;算一算时候,太子染上*也有将近半月时候了,以*的药性,太子现下还有戒除的可能,所以近段时日可不能让其见着秦慈,后者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万一看出了宋离的小把戏,帮太子戒除烟瘾,可算不得什么好事儿。
如今皇帝的年岁也算不得小,在大虞朝这种人均寿命只有四十五六的朝代,皇帝活到四十有三,即便现在去了,也算不得英年早逝,偏生这位在性.事上还不知节制,即便原本龙精虎猛,眼下身子大抵也早被女色给掏空了,只是靠着皇宫之中的补药强撑着罢。
思及此处,宋离心中又有了一个主意。反正她并非什么纯善之人,即便想出的法子有些腌臜,但只消好用就成。眼下太子颇得皇帝重用,若是让太子殿下背上弑君之名,无论如何景钰也不能登上皇位。届时景恒身为二皇子,又是元后嫡子,登位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想让太子背上弑君之名,还得再过些时候。等到太子的神智尽数被*给摧毁之后,便能让其为了得到一副*而行出错事,再加上景恒的心机手段也是不差,定然会抓住机会,一举将太子一党除去!
过了好一会子,浴水有些凉了,宋离这才慢腾腾的出了浴桶,着了一件儿水红色的兜儿,再配上藕粉色的束腰襦裙,面上粉黛未施,但却显得比将才还要好看,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正是如此。
又过了两个时辰,主卧的雕花木门被人一把推了开。宋离心中一惊,转头一瞧,发觉是景恒这厮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一旁伺候的春草兹心也算是识趣儿的,在二皇子抬入主卧之后,便恭谨地冲着宋离福了福身子,带着一众二等丫鬟退出了房中,临走之前,还将雕花木门仔细阖上,省的有不长眼的小贱蹄子惊扰了主子们。
宋离坐在床榻上,抬眼儿望着逐渐逼近的男子。也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此刻景恒的目光灼热的瘆人,身上透出一股浓郁的酒气。宋离直觉有些不妙,起身想要避开这个醉鬼,却冷不防被一个重物给压倒在床榻之上。
后脑猛然磕在了床柱上,幸好有帷帐挡了一下。饶是如此,宋离只觉眼前一黑,疼的她直抽冷气儿。偏生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半点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抬手一捞,便将身材纤细的女子给卷上了床榻,帷帐不知何时被放下了,因景恒的气力不小,拔步床发出咯吱咯吱让人牙酸的响动。
强忍住拍开那只游走在身上作怪大手的冲动,宋离暗暗告诫自己,眼前她面对的这个醉鬼,可是当今二皇子,她未来要仰仗的人,若是现在把景恒给打杀了,日后她一个人面对秦慈与太子一党,到底有些难办。
如此一想,宋离挣扎的动作便小了不少,景恒趁此机会,一把将以锦缎制成的襦裙撕得粉碎,只留下水红色的兜儿,以及雪白的亵裤。两辈子头一次与男人这般亲密的接触,宋离羞窘地紧闭双目,只感觉景恒埋首在她颈间,温热的唇不断游走着……
景恒身量高大健壮,体力自然也比寻常男子好了不少。不过眼下可苦了宋离,原本被折腾一次之后,宋离以为能歇息了,却被人翻过身,从后进入。她这身子本就是初次,哪里经得起景恒如此折腾?连绵不绝的疼痛让宋离忍不住哭叫出声,偏生景恒好似更为激动一般,动作也比之前猛烈了不少,直将宋离弄到昏迷,这才作罢。
翌日清晨,宋离悠悠转醒之后,只觉浑身酸疼的厉害,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半下。清了清嗓子,宋离开口唤了一句:“春草……”
声音沙哑的厉害,好在春草兹心一直守在主卧之外,听到床榻之上传来的响动,便赶忙入内。
宋离苍白着小脸儿,此刻一开口,喉间便火辣辣的刺痛。抬手指了指八仙桌上摆放着的茶盏,春草意会,赶忙端了碗温热的水来,递到宋离面前。喝完一碗水后,宋离觉得好些了,轻咳一声,低声开口:“现下什么时辰了?殿下呢?”
“回主子的话,眼下已经是辰时三刻了,殿下在一个时辰之前便起身了,此刻在庭院之中练武。”
听得此言,宋离眼角抽了抽,她被折腾的身心俱疲,而罪魁祸首居然还能精神奕奕的去练武,这番鲜明的对比,让宋离恨得咬了咬牙,碍于景恒的身份,到底未曾多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