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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爱多一秒恨不会少
承诺是煎熬
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你不在我预料
扰乱我平静的步调
怕爱了找苦恼
怕不爱睡不着
我飘啊飘你摇啊摇
路埂的野草......
说来那些音乐人天天唠叨着音乐是可以超越一切隔阂的,这个一点也不是胡乱嚼舌头出来的。歌女也许不懂歌里所云的爱啊情啊,但是她能听懂歌里的那份哀愁与自己的漂泊无依的无奈应和;那份对现实的哀叹更和自己四处为家的落寞相映衬;
王魁自然也没想到歌女能把歌唱的却是那么真切,那么动心。听得都有些入迷了。一曲终了,原本喧嚣的世界似乎变得清凉许多。环顾四周,呵呵,是王魁搞错了,不是似乎,而是整个竹林客栈真的变得寂静极了。
原来,王魁和歌女的谈话本来在二楼进行,起初教唱的时候没什么,到最后一遍的时候,女孩投入其中,把嗓子也放开以后,楼下的人都隐隐听见了歌声,一听之后便被吸引在其中,渐渐的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谈话,停止了用饭,静静的听着二楼飘来的歌声。
王魁笑了,不为别的,就为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业余爱好,且不说竹林客栈的听客们如何感想,王魁自己确实乐在其中了,接下来的十来天里,王魁直接把女孩和老人接到了竹林人家,不断的唱自己喜欢的歌曲,教会了就自己听。
“东家,我看挺好的嘛!客人都挺喜欢的,还有人出钱想听呢!”王魁起初只是图个乐,没想到的是,那天飘摇一曲以后,不少竹林老常客每每路过的时候都问起那次二楼飘来歌声的事情。
付波本来竹林人家伙计,不过王魁看重他的沉稳,不久前把他调任竹林客栈的掌柜了。一个孤儿能有今天的地位,付波自然是感恩戴德,从上任的第一天付波就用十二分的心做事,所以歌女得事情一定要禀报给王魁了。
“那好啊,客人开心就好。!”既然对客栈有好处,王魁没道理反对。
找来老人,王魁直接建议到:“你看,我给你们每天十文的辛苦费,客人如果点唱,三文一首歌,你们就自各收,你看可好?”
流行歌曲到底受不受欢迎王魁并没有底,不过这个也不是谁说了算的问题,只有试过了才能有结果。然而结果不光出乎别人的预料,连王魁都没有想到,只是十天而已,仅仅十天,付波已经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每到傍晚的时候,所有的竹林客栈的客人都会选择在大堂里吃饭,而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为的就是听上两曲,而且消息传播之快,甚至超过了当初竹林客栈名声传播的速度。
“我要听《飘摇》.......”
“不要不要。听《手心的太阳》......”
“你们懂什么啊!当然是听《叶子》”
“谁说我不懂?.......浅浅姑娘,是吧?”
这样的争吵并不是第一次,尤其是在新来的客人之间。而浅浅,就是那个跟王魁学歌的女孩。
“不就是个歌女吗?”张其不以为然,其实是他此刻并不关心这些事情而已。不过随即,张其奇怪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转头一看,四周铲射过来的竟然全是十分不友善的眼光,当然张其也并没有什么心思去计较,他只是低着头,啃起了自己的馒头,心里继续计较着如何向三儿他家人交待。
“什么?春香楼?妓院?”张其的馒头哽咽在喉的时候,王魁正好也在竹林客栈接待一个客人,一个女人,说起来,这个人王魁倒是知道,只是不认识而已。便是易城东城妓院回春楼老板娘。
回春楼,便是王魁谋算黄家大少爷的时候,时常去守候的那家大妓院。
“是啊,老爷,你看这里客人南来北往的都是离家的汉子,要是有个地方快活岂不是很好,我也是为方便大家嘛!”女人四十出头,不过可能风月场所锤炼的结果,粉黛柳眉的当真风韵犹存。
“呵呵,三娘,咱们是生意人,就不要跟我说些不着边的话嘛!说实话吧,到底什么原因,好好的回春楼你不做了,跑来我这里开个什么春香楼!”一面说,王魁一面想:‘信了老女人的话,我就是被雷劈了......’他忘记了,他本来就被劈过了。
“啊!哎哟......公子真会说笑......”三娘显然没想到王魁这么直接。
“你看我笑了吗?”王魁存心刁难一下,谁知道是不是那种坑蒙拐骗,逼良为娼的货色。
“这个.....这个......!”一下子,三娘显得有些焦急,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看这个表现,王魁也别勾起了好奇之心,按说想三娘这样红尘里打滚的老人,看遍人生百态。不会看不透王魁这点小计量啊,王魁只是想看看她如何应付而已,没想到等来这么一个尴尬的场面。
‘到底什么把逼人的人逼上这个田地?’王魁一边琢磨着这么谈下去,一边寻思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