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吧。”
欧睿将一个深咖色的水袋打开盖子,然后递到蒙美俏面前。
将身子倚在马车车厢壁上的蒙美俏,抿了抿干裂的双唇,突然感觉到嘴里有一丝发干的苦涩感。
眼神落到眼前的水袋上,最终也没有伸手接过来。
随后将眼睛闭上,头倚在车厢壁上假寐。
其实,她有些渴,应该说是越来越觉得渴,可是她就是强忍住不喝,她就是要行尸走肉一般。
自从听欧睿说风泽要成亲的事情,她的心就如巨石沉如深渊一般,就算是有人用绳子向上拉,她也不会让巨石浮上来,因为那个绳子只能是风泽来拉。
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她即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又有点畏惧怕真相如欧睿所讲。
故麻痹自己才是混淆所有人猜测的方法,但是她想错了,越是这样欧睿越是能看穿她。
“你已经不吃不喝近三天了,你这样对自己,是在麻痹自己吗?”
欧睿见她颓废的那个样子,眉头紧皱,轻叹一声,将拿水袋的那只手收了回来。
他的心中不太好受,他风泽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到底喜欢风泽什么?
虽然鄙视风泽另娶别的女人,但是对于这个鄙视,自己又有点没有底气。
因为他所见到的的风泽,是没有记忆的风泽。
他不敢告诉蒙美俏,风泽其实失忆了,因为她不想蒙美俏知道,他不想蒙美俏继续对风泽抱有希望。
他欧睿做人向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前世也好就、今生也罢,他为了蒙美俏做了两次毁坏人品的事情。
曾经像蒙美俏表露心迹时,他说过风泽只把蒙美俏当做交换来看待,其实是他撒谎了,那天晚上风泽确实与自己通话过,只不过风泽的条件是给自己造一个独一无二、全球最大的娱乐公司。
从头到尾,风泽与自己的所有协议,都没有出现过蒙美俏。
就是出现了,也是为了蒙美俏才做出的协议,还有威胁。
蒙美俏咽了一下口水,喉间传来一阵刺痛感。外来的压力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为何偏偏要在欧睿面前麻痹自己呢?
因为就算是被风泽所负,她也不能接受欧睿。
她不傻,她知道欧睿为何要带自己去见风泽,就算是见了,怕也是随不了欧睿的愿。
她是真的不想再欠欧睿什么了,因为她不会用自己的心去偿还。
知道继续这样麻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蒙美俏睁开眼睛,用着嘶哑的声音回复到:“我麻痹自己什么呢?我只是在想去参加他婚宴时,多吃些饭菜而已,难道你忘记我一贯地作风了吗...真的不是在麻痹自己。”
死鸭子嘴硬。
欧睿立刻心里浮现这句话,不过还能开玩笑,说明还没道最坏的地步,是自己担心的过了头。
“好吧,你若是口渴就喝些水,什么也不吃的话,伤身体。”
那就伤吧,挣到现在完全是为了风泽,如果风泽跟别人在一起了,拿自己活着有何意义。
在这个世界她太孤单了,没有爱人,没有朋友,没有家人,那不如一死了之。
她都想好了,如果风泽真的娶别人,她就血溅当场。如果不是,她会使用种魂大法维系生命。
“还有多久才到?”
就怕是撑不到目的地,她希望快点到达。
“很快就到了,他们是在轩辕庙举行的婚礼,现在已经到了轩辕地界了。”
是生是死,随便吧。
到了日头快要落下山的时候,二人驾着的马车才到达轩辕庙。
欧睿掀开车门帘望着前面的精致,道路两旁的小树上全部挂着红绸,路上过往行走着一些些人,不过行为很是怪异,举止中透露着一些飞禽走兽的行为习惯。
不远处一座庙宇坐落在雄山之前,远远就看见几个大红灯笼高高挂在屋檐下,夺人眼光是因为在微风中不断摇曳着,像是在演奏一曲轻快的婚礼交响乐。
欧睿回头看着熟睡中的蒙美俏,一点生气都没有,惨白的脸色在告知自己,她是有多么的虚弱,如果不是他习武修法听力变得极佳,能听到她虚弱的呼吸声,要不然还真以为她已经去了。
他有些后悔了,现在的她根本就不能受一点刺激。
欧睿这才明白,她是在求死。
所以,趁她还未醒来,他决定驾着马车打道回府。
自己怎么会听苏狸的巧言令色呢?想到这就出发了当时与妲己交谈的记忆。
那日与伯邑考刚从冀州赶回西岐,连日的路途奔波使他回到家中像父母请安之后,就回房间准备就寝。
谁知,房间里多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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