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王卓并没有去四处夺取令牌,而是找了一处冰洞,晚上便在那冰洞中歇息,白天便出冰洞练剑。
越灵心中有些歉意,便一直跟着王卓,晚上在王卓栖身的冰洞附近歇息,白日便观摩王卓练剑。
来也怪,自从王卓不再向人挑战之后,也没人再来寻找他们,有几次,越灵都感觉到有强大的修士在附近盘旋,但看到王卓练剑的情况,那些人终究是没有出手。
战败后的前三天,越灵发觉王卓的剑越来越快,急如狂风,猛若惊雷,比之先前,似乎要快上三分。
战败后的七日,王卓的剑忽然慢了,而在他的剑上,时而有一道圆球状的光芒吞吐,越灵可以感受到,那道光芒中蕴含着极大的威力。
战败后的半个月,那道时而吞吐的圆形光芒离剑而出,在王卓周身游走,仿若霹雳。
战败后的二十日,经过王卓每日的练习,越灵已经可以看得很分明,那圆形的光芒的攻击路数,分明与王卓的手中剑如出一辙,只是两者间的配合,似乎还有待打磨。
战败后的三十日,那从剑上升起的光团,已然与王卓的剑术融为一体,两套如出一辙的剑术,配合起来完美无缺,便好似两个同门的师兄弟联手对敌,只是那圆形光团的攻击似乎更快,也更无迹可寻。
日子一日日过,距离进入冰凌雪峰,还剩下最后三天,有的丢失了令牌的修士,早早的便退出了比试,留在这片冰原上的人不多了,而留下的人,手下多半都有两把刷子。
“走吧,我们去冰凌雪峰。”
这一日,王卓不再练剑了,招呼越灵往冰凌雪峰赶,若是放在之前,越灵肯定会出言讥讽,但是这些日子,她观摩王卓练剑,已然知道王卓的剑法到了另一个层次,她心中对王卓甚至升起了另一种感觉——那是对她师父越清尘的那种膜拜之感。
“交出你们的令牌。”
两人在冰原上遭遇敌人,这一次,是越灵出的手,这一段时间,越灵的剑法打进,竟与这堵截他们的男子都成了平手。
越灵也颇感意外,这打劫之人能够留到现在,而且在以一敌二的情况下敢出手挑战,手底下是很扎实的,放在之前,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在今日,自己竟然与此人斗个平手?越灵望向王卓,她感觉自己的剑术中居然有了一些王卓剑术的影子。
“兄台,不用再斗了吧。”王卓仅仅是抽出剑,那人便脸色大变,分明觉得自己不管如何躲闪,都逃不过王卓长剑的攻击。
“是范某人孟浪了。”这人自报家门,来自于南疆,他也算是豁达,发现实力与王卓差的很远,自觉便交出了身上令牌,居然足足有十三枚。
“妹子,这令牌还你。”王卓似乎没了调笑的心情,直接将包袱扔给了越灵,有了这十三枚令牌,越灵觉得自己进入冰凌雪峰应该问题不大。
“你呢?你难道不要令牌么?”越灵问道。
“我怎么可能不要令牌?”王卓嘿嘿一笑,又回复了少年本性,只见他吹个唿哨,便有一大雕从空中急急坠落下来,落在他肩头。
越灵见了碧眼金雕,只觉得颇为神异,想要来逗弄这雕儿,这雕儿却神气非常,对她爱理不理。
“哼,你这雕儿,跟你这主人一样臭屁。”
王卓心中莞尔,却知自己自从修了《长生神术》,这雕儿的实力已然是一日千里,到了此刻,雕儿体内已然产生了真气,甚至通了灵识。
自己那日输给了漠北双雄,已然让雕儿留意这两人的方位,这雕儿此时今非昔比,要在方圆百里寻两个人端的是易如反掌,此刻通过与雕儿的灵识交流,王卓已知道漠北双雄两人距此不过三里远。
王卓在雕儿指引下,带着越灵疾走数里,到一冰雪厚实处,此处距离冰凌雪峰不过十数里,可以遥遥望见雪峰净透的雪。
“王卓,你来此处干嘛?”越灵已然发现此处积雪蓬松,足足有数人之高,以她的实力走在此处,已然需要施展轻功了。
“两位道兄,就不用躲躲藏藏了,出来一见吧。”王卓走到一处,定下身来,望着面前三丈远的雪地,淡淡道。
“哗——”地面塌陷,两道身影跳了出来。
“子,你又来干嘛?”漠北双雄的老二分外气恼,他与老大在此处设伏,是为了夺取更多的令牌,以便与西路那人争一争高下,谁想又碰到了王卓,他知道王卓厉害,不欲在他身上多花时间。
“再来,自然是为了向两位挑战。”王卓淡淡一笑。
“王卓,你可想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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