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奴领命”阿布笑了,看来千衣的性子她还是摸了清楚了,知道如何能够让千衣以她的意思做了,也不怕再如之前那般事事拒绝她。
从不听他们之言,不拿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
千衣怕也不知道,这是阿布故意为之的吧。
湿了的衣裳紧紧的贴在千衣的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幸好千衣穿的虽是白色,但是因天凉的关系,如今也是穿的厚实些,那衣裳之下的伤痕累累,都无人察觉。
温室的温度十分适宜,温和的池水,让千衣也舒适了很多,至少那酸痛的伤,没有那般难受。
“公主可还要些香精?”香精倒入池水中沐浴,可以是身上散发出清香,十分好闻,是帝城所有人喜爱的沐浴用品。
“不用了,就这样吧”
“诺”
“本宫这里无事,你先下午吧”
“诺”阿布十分听令,将手里为千衣淋水的瓢放下,很是恭敬的退身而出。
待到阿布离去,就好像是商量好似的,某人就出现了。
依旧一身白衣。
“近日那个你亲自提拔的小丫头怎么不在你跟前伺候了?”嘲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熟悉的让千衣瞬间提起了防备之心。
转身看向身后,某人从幔帘一侧走了出来。
依旧那般俊美,皎洁如月光般温润,只是再不看脸的时候。
因为那张脸,展现的都是嘲讽与不屑。
“你何时来的?”千衣双手下意识的护在并无露春光的胸前,很是警戒的看着来人。
“如今皇妹的功力越发的微弱了,连皇兄未曾掩饰的步伐声都察觉不到了”虽然千衣从未承人,但是千丞守明知千衣不是原来的千衣,还故意如此说,分明就是故意讽刺她。
千衣语塞,知道千丞守又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怕是今晚又要多增加‘一道’伤痕了。
“怎么,皇妹还在沐浴啊,皇兄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明知故问,装模作样。
眼睛没瞎的人都知道的,何故还要如此白痴?
“无事,为兄也不会待对久,只是有个消息迫不及待来告诉你罢了”。
千丞守到是厚脸皮得很,此番作态为实虚假,男女授受不亲,有着礼仪,千丞守竟然如此毫不在意的说不会待多久?这可是名誉问题。
虽然这名誉是千丞守的名誉,但是千衣没有那般根深蒂固的女尊文化,只是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才是那般顾及的人。
所以对千丞守的语言也十分不喜,甚至嗤笑厌恶。
“皇妹一定会对为兄的话十分有兴趣的”看着千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千丞守无所谓的笑着,模样在千衣看来很是欠扁,恨不得撕破那虚伪的笑容。
“怎么?皇妹不信?”故弄玄虚,千衣根本不想理会。
“关于良锦的,皇妹真的不感兴趣?”
“良锦?”千衣询问,微皱着眉,有些怀疑千丞守的话。
“哼……为兄还以为皇妹当真没有兴趣,怎么?一听良锦的名字,就紧张了?”千丞守真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紧张另一个男子,怎能忍受?
良锦就如此的好?
竟然这般在意。
“良锦怎么了?”千衣虽然也是紧张良锦这般美丽的人安危,但是更为紧张的是,自己的生死,她尚未体会这一世的芳华万千,如何能够就此舍弃?
“他死了”千丞守毫无温度的述说着,那冷酷的模样,如冰冻三尺。
“你说什么?良锦死了?”千衣不敢相信。
千丞守是骗自己的吧?千衣想着。
良锦那般厉害,那般善良美丽的人,如何能够就此死了尼,肯定是千丞守骗自己的。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良锦怎么可能死了,他不是去处理那小县城的事物了吗?那县城不过区区小地,而且这件事并不复杂,良锦身为一国丞相,怎么可能会因此死了,你在骗我对不对?”良锦是自己的保命符啊,没有良锦,千丞守她该如何对付。
况且良锦那般的好。
若千衣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必定会倾心以待,只可惜……千衣是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更是厌恶了男子的一切。
这般下来,千衣自是不会对谁动情,只是纵使这般,千衣还是愿意亲近良锦一些。
毕竟良锦的温柔总是那么温暖宁静,良锦的笑容总是那般干净纯粹。
虽不过短短数十日相处,但是在千衣看来,良锦依然比很多人重要了。
千衣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在良锦那里是何等的重要,这番情感不是说出来便能明了的,但是一种感觉。
莫名的指引着自己。
而现在,千丞守却告诉自己,良锦已经死了。
怎么可以,良锦不会的,对自己那般好的人就这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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