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布端来的极苦之药,千衣竟是毫无办法。
阿布看出了千衣的心思,笑道“相爷无法喝药也不是办法,此药可是维系相爷生命的,公主不然就亲自喂公子好了,上次公主昏迷,相爷便是如此伺候的”。
“你说上次喂药?良锦何时喂我药了?”千衣丝毫没有印象。
“那是公主昏迷,怎会知晓,相爷可是在千皇千后等众人面前亲自喂的,公主才会那般快速的好起来了”。
之前千丞守也说过喂药之事,只是当时千衣只当时千丞守无理取闹罢了。
如今一听阿布说言到是明白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与他如此亲密过了?
不知为何千衣一想到这里竟没有想象的那般厌恶。
可见对于良锦自己并非排斥的。
只十分好奇,这是为何,自己厌恶男子,千衣自己是知道的,怎么单单对良锦是个例外呢?
“公主,药该凉了”阿布提醒着。
千衣回神,端起药碗,一嘴对口就此喂了下去。
到是没有尴尬,只是心里唯有惦记着良锦何时能醒过来。
千衣很有方法,前世这样的做法不在少数,那时候伺候客人可不是这套方式?
如今给良锦喂药,也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
滴药未洒,尽数进入良锦口中。
“公主”阿布适时的递过一杯茶水,让千衣洗口,不至于嘴里有药味。
“也不知良锦何时能醒”千衣给良锦理了理被角,询问道“鬼医出发了?”。
“是的公主,刚出发不久,鬼医说,相爷命在旦夕,不能再拖延了,便草草收拾启程了”。
千衣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赶了这么久的路,还没有歇息这就启程了,可不会出个什么差池才好。
“罢了”如今自己也无法交代鬼医一些事了。
只祈求鬼医平安回来。
良锦醒来的时候,是三天之后,看着床边照顾自己的千玨涂雾,良锦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公主?”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出现了幻觉?
“你醒了?”千衣惊喜“可有哪里不适?”。
“公主怎在此处?”良锦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竟然就在身边了。
身上的难受也因此消失无踪了。
“你中毒了,本宫不放心便来看看,如今你已中毒太深,鬼医已经为你寻药去了,这些日子你还是要注意些”千衣没有说良锦已经命在旦夕了,为了他身子着想还是隐瞒的好。
“都是小事,怎劳烦公主亲自前来”虽然他很想见千玨涂雾,但是尊卑有别,他的身份怎可有资格让千玨涂雾亲临?
“哪是小事,你可知你中的是何毒?若是不解毒,便……”千衣到是不满意良锦这般轻描淡写,良锦现在情况鬼医说的清楚,若说是小事,也便太过荒唐。
“公主放心,良锦无事,有公主关心,良锦感激不尽”良锦到是不在意,什么都不比千玨涂雾的关心。
更何况千玨涂雾从未与他这般亲近。
若是因这毒而拉进千玨涂雾与自己距离,那倒也是因祸得福了。
良锦总是这般,让千衣无话可说。
而明承殿内
千丞守自从得知千衣出了宫,去照顾良锦的消息,便发了好大一处火。
整日阴霾着脸,下人们稍稍一个小错,便大发雷霆,大惩小戒。
明承殿内的人个个提心吊胆。
最后还是宦官给千丞守一个提议,才免受众人之苦。
请求出宫。
千丞守打着为了千玨涂雾的安全,说要去保护这个万千宠爱的皇妹,得来的消息自是千皇千后同意的答案。
千丞守马不停蹄的带着众侍卫下人朝着城外而去。
千衣正在给良锦换衣裳,门外便响起了吵杂之声。
“怎么回事?”千衣询问着帘外的阿布。
“公主稍等奴去看看”阿布也很是疑惑,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公主所在之处如此喧哗?况且还是相爷受伤静养的地方。
门外,千丞守一旁的宦官正指使着下人搬运着物品,一个个的就好像搬家一样。
“参见大皇子”阿布上前福身施礼“不知道大皇子这是何故?”
“没看见吗?大皇子俸千皇千后之命,特来给公主殿下和丞相送药来的”一旁的宦官扯着公鸭嗓子说道,手里的拂尘一摔一甩的,很是娘气。
“这里是相爷养伤的地方,况且公主不喜喧闹,还请大皇子殿下命人将这些移至他处。
阿布到是大胆,竟说出这等话。
千丞守冷着眸子盯着阿布瞧。
阿布似乎触及到什么,更是福了福身子,恭敬的回道“还请大皇子体谅”。
“大胆”宦官怒斥“你个小小侍女竟如此不知身份,敢对大皇子无礼?”。
“奴不敢,只是相爷重伤在床,公主亦是在此照顾,还望大皇子殿下见谅”阿布说罢竟然跪在地下,那模样很是害怕。
“好了”千丞守冰冷的声音在阿布头顶上响起“搬东西都轻些,谁敢发出声音,本皇子拿他试问”。
“是,奴等遵命”众人也不敢在发出声音,很是蹑手蹑脚的搬抬着,模样很是小心翼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