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锦明白,立刻派人放了他们”。
“咳咳咳,吩咐太医去看看,这天这般冷,本宫还需要阿布他们伺候呐”。
“良锦明白”良锦应着,见千玨涂雾咳嗽,急忙询问道“妻尊感觉如何?”。
“只是受凉…无事”感冒而已到是不是什么严重的病。
“太医开了药,良锦立刻让人送来”说罢起身去吩咐人端药,这才又回到殿内。
“妻尊先喝点水”良锦将温好的水倒了一杯,喂千玨涂雾喝下。
干涩的口入了温水,瞬间舒服了很多。
“现在何时了?”眼看外面月上枝头,怕是很晚了吧。
良锦也看了一眼夜色,回道“已亥时末了”。
“这么晚了”看来自己睡了很久了。
“妻尊歇息着,不用担心阿布,良锦会安排好”。
“好……”思绪并不活络,千衣也甚感疲惫。
良锦心忧,但是千衣并没有开口允许他留下,他不敢自己开口留下,只是起身将屋内打理好,便说道“妻尊先歇下,有何事便唤良锦,良锦就在外侯着”。
看着良锦的身影转身而出,千衣莫名有些伤感。
虽然千衣很想找个人倾诉,但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因为良锦不知道会不会聪明的猜到一些事情。
哎…
若柚…
千衣躺在床上,看着屋地,千衣前所未有的疲惫。
比前世还要累。
曾经演戏为了生活,而现在却是为了生存。
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皇宫明承殿内
千丞守从回来,便是一副魂不守舍惊慌失措的模样。
下人看了都不为何,个个小心伺候着,心战胆栗。
而千丞守却一直处于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知下人们快要崩溃的心思。
他间接的让她落入寒池,差点害死了她。
回想当时的情形,千丞守顿感后怕。
他还没想过现在让她去死。
“殿下,这么晚了,早些歇息吧,冬寒严凉,注意身子才是”宦官小心提醒着千丞守,现已经月上枝头,而千丞守也足足在这里做了几个时辰之久,丝毫微动过一丝一毫,好似石像一般,生在了那里。
宦官内心崩溃更甚。
因为如以往一般,这找人嫌的差事又是落在他头上了。
明明知晓千丞守此刻并不会可以靠近的时候,可是为了千丞守,他身为宦官必须上前提醒,小心省事,生怕千丞守怪罪,简直苦不堪言。
听到宦官的声音,千丞守这才从思绪中缓过神来。
深邃的眼睛,漆黑眸子,毫无温度,更是冰冷了几分。
看的宦官心有余悸。
只是做下人过于苦命,明明不敢,却还的去做。
“殿下,夜已深了,还是早些歇息着吧”。
千丞守这才注意外面的夜色,确实已经很晚了。
“你下去吧,不用守着了”
“可是殿下你……”宦官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千丞守的眼神也便不敢言了。
“奴才告退”。
做下人的,永远都是这般,不能随意决定主子做什么,只能听命服从。
屋内,一下子冷清了。
千丞守这才问道“公主府可有什么消息?”。
突然凭空出现衣黑衣夜行衣的男子,跪地禀报道“回主子,公主醒了,丞相一直守在依凤殿内,直到亥时末方才出来,但是并未离开,而是在外守着”。
男子太过了解情况,自是禀报重要的消息。
并且是千丞守最为关心的事。
至于为何知晓,因为他便是偶尔那个假宦官,实际的暗卫名恒。
“她如何了?”
“已无大碍”
得知消息,千丞守总算是放下心了。
他并非有意害她,只是因为她过于顽固。
若是她肯乖一点,也不至于落水。
今日这事怕是千皇千后已经知晓,若是真如她所说,她要告状,怕还真是一个麻烦。
虽然他并不畏惧,但多少会顾及很多。
如千丞守所想,千皇千后确实早已得到消息,不过并没有立马出宫,而是第二日方才去探望。
不是他们不关心千玨涂雾,而是因为诸多不便。
千皇千后为这个多灾多难的女儿心忧。
千叮咛万嘱咐一番,这才免了千玨涂雾上朝的公事,好好养伤。
这不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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