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吧?”。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多启恍然。
看着千衣道“我师父名子凮”。
“名子凮?”这名字很是奇怪,她还是第一次听过姓名的,还真是姓名。
“我已经告诉你师傅名讳,你可不能再追问我其他了,你先喝药,好好养伤,至于师傅,他若愿意见你,自然会来见你的”。
多启很是讨喜。
嘱咐千衣注意这主意哪的,明明比千衣小了不知道多少,还是这么管束着,这要是加上千衣上辈子的年龄,都可以当多启的奶奶了。
多启见千衣安心在竹屋睡下,这才回了红衣男子的处所。
推开紧闭的房门,多启朝着捣鼓着药材的名子凮而去。
“师傅,今日千衣姑娘又说要见你”多启似乎每日都会向名子凮说起千衣的事情。
‘恩’名子凮应着,倒是不同以前的样子。
“可是徒儿还是拒绝了”多启很是乖巧的看着名子凮,似乎想要名子凮的夸奖。
“是吗?”名子凮倒是没有如多启的愿,只关心手里的药草。
“可是今日千衣姑娘向我询问了师傅的名讳”多启盯着名子凮手里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如话家常。
名子凮一听此话,似乎有了兴趣。
“那你可说了?”。
看着名子凮看向自己,多启竟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师傅不让说吗?”多启以为自己闯祸了,很是小委屈着“可是师傅没有嘱咐徒儿不能告诉千衣姑娘啊”他是不是办错事了,多启不免自我怀疑,师傅不会生气吧?
多启小心肝打着鼓。
“没有”名子凮说着,知道自己吓到多启了,笑了笑,继续手里的动作“那她如何反应?”。
见名子凮不曾怪罪,多启松下了心,放松了很多“千衣姑娘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别的反应?”名子凮询问,虽然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可见这位名子凮与千玨涂雾是旧相识了。
至于是何关系,不得而知。
多启见师傅似乎很是在意,努力思索着,生怕自己大意,遗漏了什么。
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曾说什么”。
“哦”得到答案,名子凮悻悻然失去了兴致。
“师傅与千衣姑娘是相熟的吧?”。
“何以见得?”看着多启小大人的八卦模样,名子凮调笑着。
“师傅似乎对千衣姑娘格外的关心,而且师傅明明唤千衣姑娘阿涂,怎的千衣姑娘却说自己是千衣呢?”。
多启从小就跟随名子凮一起,从未与外界联系,说来还是名子凮将他养大的,他所见的人极少,只有几位师兄师姐,别的倒是极少了。
师兄师姐又不常在谷内,似乎他的生活除了师傅就是山中小动物了。
自然也不明白名子凮的心思。
是啊,若是询问,他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了。
似乎她发生了很多事情,而他却一无所知。
“师傅既然认得千衣姑娘为何不与她相见?师傅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多启不明白,明明认识,干嘛装作不认识,还这般神秘。
“小孩子懂什么”看着多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名子凮好奇,怎的这个小鬼,如今这般八卦起来了。
倒是求知欲很强啊!
“师傅不言,多启自是不明白,若是师傅告知徒儿,徒儿也便懂了”多启不明白,师傅都不说,安知他不懂?再说了,他可不是三岁小孩,懂得可是很多的。
至少师傅与千衣姑娘之间有故事,他还是看出来了。
不过,他能力有限,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事。
“小鬼”名子凮揉了揉多启扎着的丸子头,揶揄着“这是要刺探师傅的隐私了?”。
多启双手蒙着自己被名子凮揉到凌乱的发型,很是淡定的将其抚顺,似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启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师傅承认了,千衣姑娘是你的隐私?”。
“好了,休要想着套你师傅我的话,你去好好看看医书,为师交代你的医术可看完了?”。
多启理直气壮“自是看完了的”。
名子凮扫了多启一眼“可是记住了?”。
“自然”他可是很勤奋的好不好。
“那为师考考你”。
“师傅请”多启胸有成竹,那本医术他确实已经熟读与心了,自然不惧怕名子凮的拷问。
看着多的模样,抚养多年的名子凮,如何不懂多启的心思,又如何不了解多启的聪明才智。
“那你可听好了,只有一问,答不上就继续去背医书”尽快打发了多启,也还过在这里打搅自己了。
“师傅问吧,徒儿听着”。
“医书的第三百二十一页的第二节二十行的第三十个字是何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