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有机会还需要凤冥早点将自己换了脸去。
省的什么人都来惨一觉,之前易卜生已经是一个威胁了,加上筠连的特殊对待,如今又来女子?
真是麻烦。
千衣不知道的事,更麻烦可是她自己的脸。
那可真的是走哪,哪里都认识,可是比上琴粟的好了很多了。
“千衣?这名字到是不比上琴粟的名字好听”。
千依百顺?
不好的寓意,对于风尘女子而言更像是一个讽刺。
虽不是同字,却是同音。
千衣没说话,只是皱眉,面色不喜。
对于旗袍女子所言的不好听,千衣并没有想到女子所想的答案。
她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
极少懂得文字。
就像此刻,也全然不明白旗袍女子所言其中深意。
“你究竟想干什么?”。
千衣不由得恼怒,带她来却说些奇怪的话,简直莫名其妙。
“自是想要弄清你的身份”。
旗袍女子开口:“你说你不是上琴粟?”。
她自是要弄清楚才是。
“你可是真话?”。
千衣面色不耐,解释太烦。
“你即是不信,何故询问”。
“呵呵呵,还挺有脾气”。
旗袍女子笑的妖艳,风姿乱颤。
随即面色一转:“你可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眉目一瞪,充满着凶悍。
千衣不由得心底一惊,差点忘记了此人可不是简单的人啊。
能够挑起一整个海匪船,可见其厉害。
千衣突然反应了自己的处境。
心里又燃起了害怕。
“老娘的船可不是养闲人的”。
明明说的是粗俗的话,却不见半分粗鄙。
反而透着韵味。
可见说什么话都是需要看人的。
千衣下意识摇了摇唇瓣。
双腿忍不住后退。
虽是轻微的挪动了一下,但却被旗袍女子察觉。
眉眼一挑,嘴角微微上扬,到是有着得意与不屑。
跳梁小丑罢了。
既然不是上琴粟她自然也没有了兴趣。
只是这脸,旗袍女子到是好奇的很。
不知是否是真的,若不是,又是谁有这等本事,将脸做的这般毫无破绽。
旗袍女子忍不住一探究竟。
起身,女子摇曳的行至千衣面前。
上下打量一番。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极隐蔽细致的地方。
丝毫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千衣被旗袍女子盯的毛骨悚然。
猜测不定她究竟想干什么?
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旗袍女子突然出手,只是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钳住了千衣的下巴,微微一抬视线审视的盯着千衣打量。
千衣挣扎几下,却被旁边的粗汉死死押住。
力气大的惊人。
千衣只觉得全是都被禁锢了,明明只是压住了她的两只。手而已。
“你要干什么?”因为下巴的禁锢,千衣说话都有些困难。
旗袍女子没有说话,只是修长的指甲在千衣脸上微微用力,竟是当做刀宰割一般,却是没有用力。
眼睛紧盯着那一出被自己指甲划出的红印。
本想看看是否有纰漏,没想到却丝毫没有。
眼前的这张脸是真的。
世间真有一摸一样的脸?
还是说她失忆了?
无论哪一个,旗袍女子都没有了兴趣。
抬眼看着千衣既愤恨又无措的眼神。
旗袍女子悻悻然,没有继续探究的兴趣了。
“带下去吧”神色带着异样看着千衣。
纵使如此旗袍女子也没有放下心中怀疑。
押着千衣的粗汉便带着千衣离去。
千衣被送回去之后。
有一胆大的粗汉竟是向旗袍女子提了一个很是猥琐的请求。
“老大,既然这人不是上琴粟,何不就赏给小的们,你看这海上漂泊打拼的,却没有女子供我等发泄,实在是……”。
粗汉面色难受。
可见平日里的忍受已经到了一个底线。
不然也不会这般说辞。
他们是男人,也是需要的……
粗汉也是一胆大包天之人。
别人都已女子为尊。
不与他人私下交往,控被毁了清誉,败了名声。
而眼前的人竟然主动求旗袍女子给他们赏女子发泄。
简直不知羞耻不知死活。
可见女子当领头人,下面的人也会随着改变。
旗袍女子,却好似习以为常。
因为身份,这些人不敢动她。
而帮派里也没有旁的女子。
一大帮老爷们也确实有些不太好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