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手自然的扶着他的腰,因为两人高度相当,这个姿势很自然顺手。
“我该怎么做?”她知道竹的骄傲,不想再逼他,不妨主动些,人,是有惯性的,即便竹拒绝了她,即便她知道两个人已经不可能,可是,她从心里,还是愿意为竹做些什么,不愿意看他难堪。这也是她同意竹每天来纪伊殿打卡的原因,毕竟,要取信天英院,她还有许多选择,不一定非竹不可,也不一定非要是这种方式。
竹不自然的放下手,摸了摸自己脖子“这里,印一个就可以。”他的喉结上下哽动,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这么费劲,好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和气力。
吉宗皱皱眉,想问怎么做,又觉得这个问题问出来必然会被竹嘲笑,想了想,不就是嘬个痕迹么。她低头在他颈侧,使劲儿亲了一下。竹一愣,吉宗已经抬头,看着他光洁的肌肤上,只是有些红,没几秒钟就消了,挫败的皱眉。
“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这您也不会?”竹难以置信的看着吉宗,她除了未成年的正室,侧室就有俩了好嘛!她现在已经十六,当母亲都绰绰有余了,难道她在床上是很刻板的人么?不过想想高雅的於须磨,和那个害羞的久,倒真有可能。
没有人在这种事情上被取消而无动于衷的,吉宗也没给他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又趴下啃了一口。
“啊!”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扯开身子,捂着脖子哀嚎。“你怎么咬人?”
吉宗看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又是羞又是恼,也不说话,只一双凌厉的眉眼直直射向竹。后者无奈的松开手,还是疼的发出嘶嘶声。可是,吉宗看了看,居然只有红红的牙印子,一点儿不像吻痕。
竹看她疑惑的表情,无奈的扶着她的肩,底下了头,吉宗看着他的发心,抿紧了唇。
“知道为什么叫吻痕么?因为是用嘴裹出来的,用力吸,好嘛。”竹颓败的抬头,指点道。
吉宗只得再来一次,同样的位置,皮肉还有刚刚牙齿啃咬过的疼,又被用力吮吸,竹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身体有阵酥麻,莫非是最近禁欲太久了?
这次,终于有了痕迹,吉宗松了口气,竹看不到,可是,他并不乐观,因为身体是他的。他也不急着拢衣服,抬手在酥麻的位置揉搓了两下。
“你干什么!”吉宗疾呼道,好容易弄了个印儿,就被他轻轻两下揉开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我只是缩短了它消失的时间,而已。”竹皱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屋里的男人,都是怎么混日子的?一个个看着挺维护你,在房事上,竟糊弄你了吧。看在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包容,我告诉你,他们若是对你只有敬畏,没有占有欲,这方面没法和谐!”
吉宗脸红了,他凭什么管自己房里的事儿,还说得好像看见了似的。没等她不服气的话出口,一个阴影已经逼了过来,温热酥麻的感觉,送她颈侧传来。“嘶~”她抽了一声,忽然想到了吸血鬼,好像,他亲的是颈动脉!
“嗯”吉宗几乎是下意识的轻哼了一声,不是疼,是因为异样的感觉。因为被他含住,都能感觉到血管在他嘴里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温热的口腔,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竹的舌轻轻在血管上舔过,好像被皮肤下跳动的甘甜诱惑,舌头的卷动,收紧了口腔,脖子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些。颈动脉连向哪里,吉宗不是学医的,不清楚,但她现在怀疑,颈动脉连着腿,因为她已经有些脚软头晕了。
就在她要失态的边缘,竹终于离开了她的脖子,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只是,竹的唇,似有若无的在她脖子上滑了一下。
竹抬起手,眼神变得深沉,轻轻揉了揉吉宗的脖子,满意道
“看,这样才行。”
估计每个三五天,吉宗脖子上的印记,不会消失了。一想起三郎佐或者久的神色,他就觉得通体舒畅,最近一直被人欺压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
吉宗想发作,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她反手捂着脖子,直愣愣的说“我会了!”
说完,也不管竹的反应,一歪头,吻上了竹的脖子。其实,不用借助舌头,也可以,竹当初含了逗弄她的想法,现在,感觉有些自作自受。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不要轻哼出声,身侧的手,紧紧握了拳。早知道,他就找别人弄了。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小声反驳,吉宗的唇瓣出奇的柔软,呼出的气带着少女的芬芳,引得他从头顶到尾椎,传过一阵酥麻。吉宗的睫毛,刷过他的下巴,痒痒的,直痒到心里。
终于,酷刑结束了,吉宗松开嘴,满意的看着充满了淤血的吻痕,她也有样学样的揉了揉,像个最认真的学生。
“这次成了。”她有些得意的扬起了漂亮的唇角,竹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那我走了。”竹也顾不上效果如何,一抬手隔开吉宗 ,就要出去。
“等等!”吉宗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袖子,竹看着她的手,僵住了身子。
吉宗放开手,咳了咳,指指他的衣服“把衣服穿好再出去,别让人看见。”
竹的目光一冷,但没反驳,利索的整理好了衣服,平平整整的“这样可以了么?”
吉宗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竹哗啦一下推开拉门,就走了。吉宗愣了一下,才皱眉回了座位,晃了几下头,才把注意力拉回到文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