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一旁的两个年轻人听到姚春的吩咐,立即将那个大黑布袋抬到大厅中央。
“打开!”
“是!”
年轻人将困住袋口的绳索解开,将布袋向下褪下。只见里边装着的是一个人,眼睛被蒙住、耳朵背塞住、嘴巴被堵住、手脚被捆上。
“将他的耳朵、嘴巴中的东西去掉!”姚春又吩咐道。
年轻人这时才从那人的耳朵中、嘴巴里堵塞的东西取出来。
“夏白咕,你把你在‘义远镖局’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再说一遍。”姚春威严的、沉声道。
这夏白咕就将“威武镖局”夏管事然后找到自己,如何给自己银子到“义远镖局”托镖,自己又是然后做的,自己又如何再进“威武镖局”索要银子,马少镖主又如何给自己银子、并威胁自己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夏白咕的一席话,马震山笑道:“姚神医,就凭这街上的小混混的几句空口白牙,你就轻信与他,这恐怕有失稳妥吧!再说,竟既然是他托的镖,请问所托的镖货的镖票何在?就算是他真正在义远托的镖,又如何证明他所说的是我‘威武镖局’安排的呢?这恐怕有点……”
姚春闻言道:“马总镖头,你说我等是在诬陷‘威武镖局’。好!那请问你‘威武镖局’是不是有个姓夏的管事?”
“有是有,不过这夏管事三个月前便辞事离开了威武。”马震山微笑道。
“是吗?”这时,坐在一旁的“漕帮”李欢洒然一笑,只见他一顿,忽然扬声大喝,声如霹雳:“上来!”
喝声方落,群义镖局的三面墙头,人影一个连一个,翻闪疾快。
转眼间,那高高的墙头上已站上了一二十个人,清一色的神情剽悍黑衣汉子,个个手里都提把带鞘单刀。
李欢手掌一拍,从墙跃下三人,转眼间走进大厅。众人一看,是两个黑衣大汉押着一名灰衫之人。
“跪下!”到了厅中,黑衣大汉双手一摁肩膀。那灰衫人老老实实地跪在厅堂之中。
“把他的头抬起来!”李欢吩咐道。
这时,夏白咕的眼睛已经被解开了,他一见灰衫人的头被抬起,就连忙指着他说道:“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威武镖局’的夏管事,那些事都是他安排的。”
这时,站在右手第三的瘦高个子,突然将手一飞,只见两点黑影如电闪般飞出,朝厅堂之中的两人直飞而去。
待众人醒悟过来,只听得厅堂上的两人惨呼两声,顿时倒地,抽搐一会就不动了。
“回禀堂主,两人中了剧毒暗器,已经毒发身亡了!”“漕帮”的黑衣人检查后禀报道。
“你们竟敢杀人灭口!”顿时,厅堂中怒吼声起,“噌、噌……”李欢手一招,“漕帮”众黑衣人都从墙上跃下、奔入,手中纷纷拽出长刀。
姚春等人也愤怒地站起身来。
此刻,只听到“当当……”数声钟声响起,“五毒教”众人随着钟声也由四周纷纷跃出,擎出手中的兵器,转眼间在齐娇娜四周形成一个扇形阵型。
厅堂里,敦实洋溢起一股浓浓的肃杀之气。
“哈哈哈!”突然,从厅后传来一阵清脆爽朗的笑声。
“五毒教”教众只觉得笑声未落,身边一阵清风掠过,一道淡淡的身影在自己眼前一晃便失。
一眨眼,在“五毒教”和“漕帮”等人之间,多出一个人来。
十六七岁左右的青衣少年,个头中等,一张脸长得眉目清秀,身上具备一种上者之气,但是看到他嘴角带有一种揶揄的笑容,又让人觉得此子正中带有一丝邪性。此刻,他手中正拧着一个人。
“司徒副教主!”
“韦大哥!小心!”
一时间,堂上堂下惊呼道。
只见,一黄一黑两条身影先后跃起,如夜中暗枭一般直扑韦仁。
首先攻到韦仁面前的是一只手,一只发黑枯瘦的手,手臂上青筋一根根爆出,手指取得鸟爪似地,不但快,抬手抓向韦仁的心窝。那鸟爪带着很强的劲风,看架势,显然不但能开膛破肚,恐怕还能洞穿铁石。这是想一爪就掏出韦仁的心来,一出手就是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