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儿,一支一丈青的小耳挖子,却不插在头顶上,倒掖在头把儿后边,左边翠花上,关着一路三根大宝针钉儿,还带着一支方天戟,栓在八颗大东珠的大腰节坠角的小桃,右边一排三支刮待刷腊的矗技儿兰枝花儿,显得格外的庄重。
在上妆时,她的脸上擦了些粉底。她的脸此刻如陶瓷制的一般,腮上涂有淡淡的抹红,在红红的烛光下却衬得眼眸漆黑,樱唇红润。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秀美水灵。
大姑娘见韦仁这般瞧着自己,平日里的冷艳高傲现在早已不知被抛到何处,越发紧张起来,脸上浮起一抹的红晕,攥着衣襟的小手一紧,手心里满是汗,可是这心底啊又隐隐涌出丝丝欢喜。她想按捺住自己内心的中那忐忑不安的情绪,可当她一触到韦仁那双火热的眼神和嘴角的笑意时,她还是有些怯,急忙垂了眼睑,半低下头,嘴角微微上翘。
韦仁一见这一切,心中已经明白欧阳云的意思。他不是圣人,相反他对美女是不会拒绝的。他知道,自己在“义远镖局”这件事情的处置上,已经被欧阳姐妹视为依靠。欧阳林总镖头虽然被解除了“五毒瘴”之毒,但是由于他中毒时日久,而且又身负重伤,因此元气大伤,功力失去大半,不可能再主持“义远镖局”。加之,韦仁对“义远镖局”恩重如山,而欧阳姐妹有诺在前,因此才有今晚欧阳云的“凰求凤”之举。
虽说是,欧阳云主动献身,但韦仁知道她为人心高气傲,又是才学非浅之女,因此,对她并不想采取对他以往的手段。
细想到自从来到这个异世,《鹿鼎记》中的情节已经发生了偏移,不仅是原有的情节在时间上,而且在人物、事件上都有变化。他也不知道,在这个异世中,他还会遇到那些事情,不过,随着他身边的与自己休戚相关的人越来越多,作为一个来之前世“以人为本”和传统**美德教育多年的人,他的心中又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一定要保证自己及自己人的安危和利益。因此,他以居安思危的危机理念时刻提醒自己,他不遗馀力地增强自己的实力,不论是明的,还是暗的;不论是白道的,黑道的,还是灰道的。而他采取的手段,也不管是正大光明的,还是歪门邪道的,他遵从实用主义,讲究实效主义,但是他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
在这个异世,他虽然年轻,按现在的年龄还只有十六岁,不到十七岁,但是心里年龄已经是过了四十不惑。而且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年少娶妻生子是十分正常不过的事情,因此,他在女人这一方面是不会拒绝的。综合他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大致可以分为几种情形:一是占有性的,如纳言敏珠,那是在醉酒之后,而且当时他心里带有一种畸形的心理和一定的目的。畸形心理是他知道纳言敏珠是当世权臣鳌拜的女人,占有她能够满足他作为前世是一个小小官员的骄傲感(其实是典型的自卑感作祟)。而目的则是更好的掌控她的父亲纳言库,将他牢牢地绑在自己的战车上,使他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办事。二是征服性的,如皇太后、齐娇娜,她们都是具备强大势力的女人,一般男人是根本不可能征服的。而韦仁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征服她们的机会,而且也具备征服她们的实力,虽然也有迫不得已的因素,但是最终他都艰难取胜,因此,他在她们身上获得了真正男人强大的征服欲。三是生理需要性的,如“南疆四花”,那是为了满足自己强烈的**,而她们又是自己的战利品,因而他没有心理负担,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伙伴”。只是,在他的心理,她们以后只能是自己的“*伙伴”,不仅是他在事后发现,这四女竟然还是处子之身,而且,她们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四是情感性的。如苏麻喇姑、舒玉莲、方沐二女、云绿绮以及欧阳姐妹,在他心里这些女子,以及以后他将要遇到的其他女子,他都想需要在具备感情的基础后,才拥有她们的身体。
因此,他坐到欧阳云的面前,伸出手指轻轻的托起她娇嫩的下颌。欧阳云被抬起头,她羞涩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的眼中虽然还是带有红热得让自己心慌的目光,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庄重。只听到他在问:“大姑娘,你是否想好了?你是否真心想成为我韦仁的女人?”
欧阳云望着他,温柔地点着头。在烛光摇曳间,那玉颊更加绯红,眼波更加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