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头,我和你素不相识,你这样刨根问底的,戏谑是不是看本公子长得俊,想要招亲不成?”韦仁戏谑道。说到此,他只觉得左边腰上吃痛,他回头一看,收到的却是一个白眼。
那老者一听韦仁的话,他脸上一寒,冷笑道:“听说杀了奸臣鳌拜、立了大功的小桂子公公,最会隐藏,最会胡说八道的。我看果然不假。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会用声东击西,暗度陈仓的计谋。小老儿在道上跑了几十年,今个差点是打猎的被鹰啄瞎了眼。”
说着,他一招手,手下十几人跟着都跳起身来
那老者喝道:“都拿下了!一个都不能放走。”
娄三爷从怀中抽出短刀,大头向左一摇,砍翻了一名汉子,向右一摇,又一名汉子咽喉中刀倒地。其他的护卫也仿佛拔出兵器迎了上去。
那老者双手在腰间摸出一对判官笔,双笔互擦,发出滋滋之声,双笔左点娄三爷的咽喉,右取一名攻到身边的护卫胸口,以一攻二,身手快捷。娄三爷向右一冲,左手向一名大汉眼中抓去。那大汉后仰急避,手中单刀已被夺去,腰间一痛,自己的刀已斩入了自己肚子。双方虽然人多,但只那老者和娄三爷斗了个旗鼓相当,余下众人都武功平平。
这时,又从屋外抢进来十几个护卫,一时间,韦仁这边的立刻占了上风。忽听得滋滋连声,那老者已跳在一旁,两枝判官笔互相磨擦,他手下众人齐往他身后挤去,迅速之极的排成一个方阵。这些人只几个箭步,便各自站定了方位,十余人既不推拥,亦无碰撞,足见平日习练有素,在这件事上着实花过了不少功夫。
韦仁一见不好,正要出声提醒。这时,方阵中已经四刀齐出,二斩其肩,二砍其足,配合得甚是巧妙,中间二杆枪则架开了他砍去的一刀。“啊”的一声惨呼叫,已有一名护卫肩头中刀。
娄三爷急叫:“大伙小心!”话音刚落,又是数声惨呼,几名护卫被伤倒地。战局在一瞬之间,胜负之势突然逆转。
只见那老者右手举起判官笔,高声叫道:“洪教主万年不老,永享仙福!寿与天齐,寿与天齐!”那十余名汉子一齐举起兵刃,大呼:“洪教主寿与天齐,寿与天齐!”声震屋瓦,状若颠狂。
韦仁喊道:“他们是神龙教的!娄三爷小心啊!”
那老者脸上变色,说道:“你也知道神龙教的名头!”高举右手,又呼:“洪教主神通广大。我教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无坚不摧,无敌不破。敌人望风披靡,逃之夭夭。”
娄三爷等听得他们每念一句,心中就是一凛,但觉这些人的行为希奇古怪,从所未有,临敌之际,居然大声念起书来。
韦仁叫道:“这些人会念咒,别上了他们当!大伙儿上前杀啊。”
却听那老者和众人突然间纵声大呼,疾冲而出。
娄三爷等挺兵刃相迎,可是这些人在这顷刻之间,竟然武功大进,钢刀砍来,短枪刺到,都比先前劲力加了数倍,如痴如狂,兵刃乱砍乱杀。不数合间,众护卫也都给一一打倒。那俩少年一个伤腿,一个伤臂。韦仁背心上给戳了一枪,他见庄家一直没有出面,知道定在一旁暗中观察,于是假装无武功,而自己又有宝衣护身,便硬接了这一枪。然后他假装立足不定,俯身跌倒。过不多时,娄三爷也受伤。那老者接连出指,点了各人身上要穴。
众汉子齐呼:“洪教主伸通广大,寿与天齐,寿与天齐!”呼喊完毕,突然一齐坐倒,各人额头汗水有如泉涌,呼呼喘气,显得疲累不堪。这一战不到一盏茶时分便分胜败,这些人却如激斗了好几个时辰一般。
那老者坐在椅上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抹去了额头汗水,在大厅上走来走去,又过了好一会,他手下众人纷纷站起。
那老者用判官笔指着韦仁问道:“你是不是小桂子,哦!现在叫韦仁是不是?”
韦仁装作十分害怕的模样道:“是!是!我是小桂子,也叫韦仁。”
那老者一听他承认,脸上一副惊喜交集之色,嘴中连声道:“好!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逮到你了!来人,带他到那边厢房去细细查问。”
娄三爷急道:“你们……你们别难为他。”
一名汉子抓住韦仁后领,两人捧起了桌上诸种物事,另一人持烛台前导,走进后院东边厢房。那老者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四名汉子出房,带上了房门。那老者喜形于色,不住搓手,在房中走来走去,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桂子公公,今日跟你在这里相会,当真是三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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