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拿来试招,这才抓住了他右耳,将他拖出书房。
建宁公主扭住他耳朵,直拉过一条长廊。书房外站着侍候的一大排侍卫、太监们见了,无不好笑,只是忌惮韦仁的权势,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韦仁被建宁公主拖到昔日他和康熙比武的那间屋子。公主道:“你把门闩上了。”韦仁一转身去关门。突然,从脑后传来一阵风声,韦仁急忙矮下身子,暗中运气于手臂,往后一挡。
只听见嘭的一声,“啊!”一声惨叫声从韦仁嘴中传出,“手断了!手断了!”
只见公主手中抓着根断门闩,望着韦仁捧住的手臂,惊恐道:“不……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她定了定神,望了望韦仁,突然一个喜悦的神情在她眼中的闪现,韦仁假装手断的模样,其实一直在偷窥公主,那一缕喜悦的神情虽然消失得很快,但是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不好!”他脑海念头还没有闪过去,那公主已经挥舞着门闩,喝道:“有种的骗本公主,不想活了!纳命来!”呼的一声,又是一闩打向他的肩膀。韦仁不敢在装,急忙跳起身一晃,躲过一击。公主不等下击的势头用老,门闩跟着横扫过来,掠向韦仁的脚骨。韦仁侧身闪避,伸手去夺门闩。公主门闩一收,躲过韦仁一抓,跟着向上挑起,猛戳他胸口。韦仁向左避让,不料那门闩翻了过来,又向他的右颊扫去。
“小娘们,身手还可以!”韦仁暗道,“你老公,我没时间跟你玩了。你不是个受虐狂吗?那就让老公我好好收拾收拾你吧!”
说时迟那时快,韦仁右手一伸,抓住门闩,运劲一震。“啊!”公主只觉得从门闩上传来一股大力,自己虎口一痛,门闩已被韦仁夺去。跟着只见韦仁一脚飞出,“嘭”的一声,正中公主的胸部,公主“啊哟”一声,顿时摔倒在地,大叫:“死太监,你真打么?快点拉我起来。”韦仁丢掉手中的门闩,低下身来去拉公主。一阵幽香从她身上传来,韦仁见到她一张秀丽的面庞,皮色白腻,心中微微一荡。
那公主突然伸出右手食中两根手指,一式“双龙抢珠”,疾往韦仁眼中戳去。“来得好!”韦仁冷笑一声,他早已防备公主偷袭,见她肩膀一动,他的手已经出击,当即抓住公主的手臂向后一拧,将其反制于地。公主骂道:“死太监,你……”韦仁一听恼怒道:“还敢骂人!”说完骑在她背上,伸出手去在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老子打死了你。”公主见他竟敢无礼的殴打自己,怒声大叫道:“你敢没规矩,竟然敢打本公主!啊!啊!别打,别打!否则,我叫……叫太后杀了你,叫……叫皇帝杀了你,凌……凌迟处死。”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韦仁捏住她颈项,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只见她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了。”韦仁笑道:“那好啊!”拍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韦仁骂道:“臭小娘,果然犯贱得很!”伸手在她臂上、肩头、胸口、小腹使劲力扭。公韦仁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主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仁这才住手。这时,公主突然抓住他手,说道:“我跟那些侍卫太监们打架,谁也故意让我,半点也不好玩。只有皇帝哥哥跟我比武,才有三分真打,不过他也不肯打痛、扭痛了我。好小桂子,只有你一个,才是真的打我。你放心,我决计不舍得杀你。”突然凑过嘴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亲,脸上一红,然后伏在他脚边,抱住了他两腿,将脸庞挨在他小腿之间,轻轻磨擦,娇媚柔顺,腻声道道:“好桂子,劳你的驾,去叫两名太监来扶我回去。”
韦仁见公主这个模样,哪敢让旁人送她回去,连忙将她扶起道:“还是我扶你回房吧。”公主笑道:“好桂子,多谢你。”靠在他肩头出了房间。
到了公主寝宫,韦仁转身要走。公主拉着他手道:“你进来,我给你瞧一件玩意儿。”这时建宁宫中的四名太监、四名宫女站在门外侍候,韦仁只得跟了进去。进入寝宫后,公主让所有太监、宫女退下。
待他们退下后,公主反手关上了门,上了门闩,然后拉着韦仁的手,将他带到里间的绣床边,将他摁在床上,娇媚的笑道:“我做主子做了十几年,总是给人服侍,没点味道!桂贝勒!今儿你做主子,让奴才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公主高兴地屈下一膝,恭恭敬敬的向他请个安,说道:“桂贝勒,你要安息了吗?奴才侍候你脱衣。”说着,轻手轻脚的伺候韦仁将衣服宽掉,服侍他躺下。
“狗奴才!你知道奴婢要怎么伺候主人吗?”韦仁躺下后,假装生气怒道。
公主哪知道奴婢应该怎么伺候主人,她在宫中一直就是这样被宫女伺候的。现在见韦仁这样生气,她知道韦仁是宫中的首领太监,如何伺候主子,他说的应该没错。于是,她嗫嚅道:“桂贝勒,您说奴婢应该……如何伺候主子?”
“你先把衣服脱了!”韦仁闭着眼睛慢慢说道。
“啊!”公主听了轻声惊叫了一声。迟疑了一会,然后韦仁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桂……桂贝勒,奴婢已经脱完了!接下来……”只听到公主断断续续的低声说道。
韦仁睁开眼睛,顿时眼前一亮。公主已经将身上脱得只剩下抹胸、亵裤,她双手环抱于胸,长发披洒,玉脸绯红,全身白皙一片,确实诱人。
“你躺倒被子里去。”韦仁咽了咽口水道。
“是!”公主一听,急忙钻进被中,还没等她躺下,一个人已经跟着钻进了被子,将被子一蒙头,自己的玉唇便被堵住,她的惊叫声便被堵在喉咙里。“嗯!……”
一件抹胸、一条亵裤、一条……从公主的绣床上飞了出来,一只手伸出来一拉,幔帐垂了下来,将绣床罩住了。
“啊!”一声低沉的痛哼床幔帐中传出。不久,只见那绣床开始慢慢地摇动起来,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