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安排对她实行十二个时辰的严密监视,使她无法成行。加之,韦仁利用多种手段,花言巧语、甜言蜜语的笼络她,又将自己和众女人的经历过程,一五一十的坦白告诉了她。阿珂本就是一个传统观念很强的女人,在她心中早就是非韦仁不嫁,她要离开只是心中不忿而已。现在,她将韦仁对自己却是真心,她们又是经历过风风雨雨后,才走到一块的,那份感情已经根深蒂固在彼此心中,而且韦仁一直对她十分尊重,他一直没有和自己发生关系,这一点就与其他女人不一样,让她内心得到了满足。另外,师傅九难师太对韦仁可是看得很重,当她偷偷向师傅哭诉时,师傅仅仅是笑骂韦仁此子花心而已,然后便是淡淡一句话,男子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何况韦仁作为高官贵人,更是如此,这没有什么不对的。于是,阿珂最终也只能接受事实。
建宁公主銮驾一行这日到了河南济源县,突然停了下来。这一下可把河南府的大小官员都惊动了。河南巡抚荣福,原本在府衙所在郑州等候公主的銮驾,谁知公主竟然驾临济源县便不再前行,听赶到府衙传达公主懿旨的中官说,是公主想游览王屋山,这才停驾的。这可把荣福吓得一身冷汗,那王屋山可是聚集着一伙强人,虽说他们从不祸害地方,但是从不服官府的管束。
这荣福,伊尔根觉罗氏,满州正红旗人,是康亲王府的包衣奴才出身。今年年初,在康亲王的全力举荐下,才被委派到河南府担任巡抚。这次,公主出京康亲王亲自给他来信,要他好好接待赐婚队伍一行,尤其是公主殿下及赐婚使韦仁爵爷,要重点伺候好。
接到主子的亲笔信,荣福哪敢有半点疏忽。他亲自出面安排整修公主凤驾休息的行宫所在,包括衣食住行、游玩娱乐都已经安排得妥妥帖帖的,想要在公主和韦爵爷面前讨好卖乖。谁知,公主的銮驾突然停在了济源,这如同一瓢冷水浇在冬天的热身之上,顿时全身上下冷气一身。他知道建宁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妹子,而且天性刁蛮,行为随心所欲。她有此举绝不奇怪,只好自认倒霉,但是他哪敢怠慢,急忙召集手下布政、按察两使,驻防将军和提督学政等文武官员,调集驻防八旗兵丁一千人及所属绿营汉兵两千人,急匆匆地赶到济源,这时已经是亥时。
荣福进了济源县衙,县令急忙出迎。荣福问起公主銮驾如何安排的,县令苦着脸回禀道,县衙太过破旧、狭窄,根本无法接驾公主金枝玉叶之身,只好临时征用本县富商的一座别院安置。荣福问如此安排,公主銮驾主官是否有异议。县令回答没有,荣福这才放心,出言褒奖了县令几句。这让原本诚惶诚恐县令明显舒了一口气。
荣福让下属一行人由县令安排就近扎营休息。他见时辰已晚,猜测公主殿下恐怕已经休息,于是只率领布政、按察两使,驻防将军和提督学政等几名主要官员,在县令的带领下求见一等子爵,内务府副总管、骁骑营正黄旗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赐婚使韦仁韦爵爷。
当他们来到那富商别院时,只见这里里外外已经被骁骑营的兵丁防守得严严实实的。
“天家的威严果然不能仰视,公主的銮驾所到之处果然防卫森严!”河南省府的官员们感受着,同时,他们担忧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些许。他们对于马上就要拜见的这位年轻的韦爵爷,那更是如雷贯耳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在门口亲兵入府通报后,他们都在门外恭敬的等候着。而守卫在大门外的兵丁,均是抬头挺胸的,如雕塑般矗立在这些二品大员们面前,仿佛根本他们根本不存在一般。
这时,巡抚荣福在想,这公主游玩王屋山之事,待会一定要拜求韦爵爷出言劝解公主一二,最好能够放弃这个计划。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次公主的銮驾突然在济源停下,完全是他希望能够帮助自己劝解公主的韦爵爷,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原来,就在公主一行人进入河南境内不久的一个夜晚。当韦仁从公主的凤床上爬起来,刚刚走进自己的卧室,迎面就见到双儿漂亮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种怪异的眼神。韦仁还以为自己身上留有和公主胡天胡帝的蛛丝马迹,他连忙做贼心虚的在自己身上找来找去。谁知,双儿一把抓住他的手,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让小嘴儿一撇,低声说道:“相公,有个姑娘一直在等你!”
“姑娘!”
韦仁心中奇怪,他顺着双儿小嘴儿一撇的方向望去。
“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