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软软表示很无奈:“……我把股份还你?”
司霁景:“……”
萧软软摊手:“抱歉,寒假就这么长,我只想留在家里。”
这个是她一半神魂有着最强烈归属感的地方,和她在惊鹭峰师父在世时的感是一样的。
师父去世之后,她以为再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
她想在家里多住几天。
司霁景听她这么说,便没有再强求。
恰好广播里传来登机的声音,萧软软随口问:“去哪儿呀?”
司霁景薄唇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大王总是要去巡山的。”
结束通话,萧软软扔开手机,“呵”了一声,明明要出国,却非要撩她一下说想来平市旅游。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手机刚落在茶几上,就又响了起来。
她无奈地接起,清正国医前台小护士的声音响起:“软软姐,有两个人说要找你,说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馆长出去了,你过来吗?”
萧软软去刚踏进医馆大门,里面立刻有两人迎了出来。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老的年过古稀,头花白戴着老花镜;年轻的二十来岁,身量颀长,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
年老的那位激动地说道:“你就是萧软软吧?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儿媳和孙子!”
说着弯腰就给她鞠躬。
看阵势,若不是附近来往的人多,他“噗通”一声跪下去都有可能。
萧软软看他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便把他们带到会客室,让他们坐下来慢慢说。
老人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就是一遍遍地感谢她。
亦或者说,他根本找不到别的话可以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年轻的那位有些无奈,安抚地拍了拍老人的背,又让他喝口水润润喉,然后解下口罩说道:“请原谅我爸有点激动,也请你原谅我哥没有亲自过来……我嫂子和侄子都还在医院里,他走不开。”
萧软软摆摆手:“没关系。”
年轻男人又说道:“我哥以前得过一场大病,身体不太好,花了整整五年时间用尽各种办法才怀上这个孩子,如果他们出了事,我家……”
他没有说下去。
但表达的意思很清晰——这个家可能就彻底毁了。
年轻男人说完,取出一个精致的红包推到她的面前:“小小谢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萧软软:“……”
他打开旁边的大包,拿出一个锦盒:“这是锦旗。”
萧软软:“……”
他又拿出一个锦盒:“这是我们送给你们的礼物。”
萧软软:“……”
他把东西摆在桌上,又说道:“我本想微博感谢你,但我不确定你喜不喜欢这种方式,就还没,如果你不介意,我就了。”
萧软软:“……不用了。”
她把红包推回去:“拿回去。”
年轻男人挑眉:“为什呢?”
萧软软淡淡说道:“他们遇到我是命不该绝,这钱我不收,不管多少。如果真要给,我让我妈按医院的收费标准打张费用清单出来,你们照着清单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