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摸摸鼻尖,笑了笑,没有争辩,倚着门框,等楚倾城处理完手上的工作再帮她蒙混过她老爸,那一万块就算是到手了。
不过,让叶凡诧异的是楚倾城这样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的女人竟然还是单身,这女人的眼光也未免太高了,不知道待会儿自己能不能糊弄过去,万一搞砸了,这女人该不会赖账吧?
“哎,你站这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倾城站在了叶凡的身后,拍了一下叶凡的肩膀。
叶凡没有说话,眼神瞥了瞥邱志鹏,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哼,别管他!”
说着,楚倾城就拉着叶凡进入了病房。
此时,一群医生都围在病床旁边,毕竟一个患者入院三天竟然还没有被确诊,这对于清城医院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可是,此时却确实发生在眼前,这给一向自诩为清城最顶尖医院的医生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什么情况?”
叶凡瞥了一眼,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位十多岁的孩童,双眼紧闭,脸颊发黑,嘴唇发紫,而且浑身哆嗦,看样子身体受寒的样子,而且不时的嘴中呢喃,细细听一下,似乎在喊痛。
“这个患者有些特殊,据患者家属所说三天前孩子突然陷入昏迷,发起低烧,身体感到寒冷,低烧不退,四肢出现痛感,负责的医生以为孩子只是普通的流感,却没有想到今天孩子的病状没有丝毫的减退,甚至有愈加严重的趋势。”
楚倾城轻轻的将发丝撩到耳后,神情有些忧虑,她之前也查看过这个患者,而且患者光是各种检验已经重复做了数次,可是依旧看不出任何异样。
“也许我可以试试。”
叶凡看着病床边孩子的父母一脸憔悴,失魂落魄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你?”
楚倾城有些诧异的看着叶凡,她一开始可是丝毫没有认为叶凡会是自己的同行。
她之所以临时起意带叶凡回来,就是不经意的看到叶凡手腕上的那一款象征着贵族的PatekPhilippe手表,据说该公司是瑞士唯一一个从零件到最后组装成品的制表公司,而他们培养以为制表师却需要十年的时间,高超的制表水平,昂贵到极点的制造材料让PatekPhilippe的品牌效应经久不衰,在腕表行业的地位首屈一指,据说它每年仅仅手工制造一件成品,而售价更是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天价。
恐怕谁都没有想到一身地摊货的叶凡就这样随意的将这样一款天价腕表随意的戴在手上,要知道很多人买到这样一块可都是视若至宝,小心呵护,别说戴在手腕上,就是自己欣赏也要戴上手套生怕玷污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
当然,楚倾城起初也以为叶凡手上的不过是一件仿制品,不过,当她看清这款寻常人见都没见过,更别说仿制品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真品了,自己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见过这款手表的设计图,而每一款手表都有一个特殊的标记,而这个标记是任何人都无法仿制的。
在楚倾城看来叶凡也只不过是哪家的富豪子弟过腻了之前的人生,下来体验一下普通人的人生罢了,可是,这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上层和底层又怎么会在一个阶级上呢?
底层的人就算是拼尽全力向上爬,终其一生,有时候连那上层人的起点都未必摸到。
“你是医生?”
楚倾城有些诧异的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
“确切的来说是个中医。”
叶凡笑着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十几根银针。
“你们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愿意试试吗?”
楚青云有些生气,平时这些医生纸上谈兵,应对一般的医学既有的疾病的时候往往能按图索骥,照本宣科,可是真的遇到疑难杂症了,却一个个的都往后边躲。
一群人低头不语,谁都不愿意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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