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牧七生是在去年夏天。
那时候,我们收到了一条线报,说是在京城发生了一起连环凶杀案。案件现在已经告破,但被击毙的凶手却出现了十分奇怪的状况,希望我们去看一看。
我当天正好轮值,接到线报之后就马上出发了。凶手被击毙的地点在河北省成桂县黄冈村,位置离京城倒不是很远,但却在山沟儿里,路不太好走。等我到达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当地的刑警封闭了起来,而击毙凶手的那两位警员也因为伤势严重必须马上救治,所以被直升机送到了医院,此刻已经离开了现常
没有当事人的描述,很多东西都会不清楚,一定会影响判断。听到这种情况,我有些失望。不过,那具尸体还在现场,奈之下,我只能先看凶手的尸体,过后再去找那两个警员谈话了。
刚一掀开裹尸布,我就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具尸体竟然是一具干尸,就和刚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一样。如果不是我在尸体的周围找到了明确的搏斗和击杀痕迹,我实在难以相信这东西是不到二个小时前刚刚被杀死的。
既然我用了“这东西”这样的词汇,那就意味我的心里已经判定了这件事情的真实度。于是,我马上联系部里的相关人员,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干尸运回去研究。我自己则是问清了那两个警员的去向,随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京城。打算通过那两位当事人的描述了解下具体情况。
两位警员一男一女,女的是京城刑警队一位特勤队长。名叫阮玉。男的则是一个协助调查的辅警,名叫牧七生。了解了基本情况之后,我首先让人对他们实施了隔离,随后才分别在病房里和他们见了面。
那位叫阮玉的女队长倒是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如果硬要说出奇的话,那就是作为一个女刑警来说,她长得太漂亮了一些。不过,从她锐利的眼神和满身绷带的伤势来看。我倒是坚信她的能力没有一丝水分。
本来,我对那个男辅警没太在意,以为他只是因为协助调查,所以恰逢其会而已。可当我走进病房看到他的时候,我顿时就知道我的想法错了,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我之所以会出现这种认知,并不是因为这个名叫牧七生的男人长相有多凶恶。相反,他长得十分俊朗,只是眼神太过锐利了些,有些像刀子。这种认知其实并没有原因,只是一种感觉,一种经历过数次诡异事件。数次生死拼搏之后形成的直觉。我相信这种直觉的准确度,因为它救过我的命,很多次。[
牧七生,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也记住了他的样貌。
其后的几天之中。我不断地与他和阮玉接触,不断地对照着他们两个人供词。查证着有没有出入或者是缺失。通过他们的供词,整个儿案件的原貌慢慢地在我的脑中还原了出来。同时,我也查证了很多证据,比如那卷十分血腥的“拧脖子『自杀』”录像带,又比如案发现场的照片等等。我渐渐发现,这件案子十分不简单。凶手虽然已经被击毙了,但案件中还有很多的疑点没有解开,也有很多诡异的地方需要查证。另外,我了解到击毙那个凶手的人就是牧七生,这件事儿进一步证实了我对他的判断——这小子果然不简单。
不过,能力强并不能证明他有什么问题。他和阮玉除了亲身经历了这场案件之外,对于其他的东西也并不清楚,对解开这场奇异事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所以,我在最后询问他们一次之后就将他们从调查范围中挪了出去,也再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我本以为,我们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很多当事人都是这样,一旦被我从调查范围中排除出去,那么事件再有任何后续发展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了,我自然也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不过,我没想到,不久之后我就再次见到了牧七生。原因却不是因为上次的案件,而是因为他和老丁的失踪扯上了关系。
事实上,我是在老丁失踪很久之后才发现这件事情的,而且还是因为一次偶然。我们的工作『性』质很特殊,作为行动组的调查人员,我们每次出去调查的时间都不固定,短的时候可能就一两天,长的时候有可能就是几个月,也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不过,老丁是调查组的最高领导,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出任务的,主要是在基地负责行政事务。就算有什么情况是他必须到场的,他也一定会留下相关的交代,不会缘故的消失很久。
可这一次,他却偏偏消失了很久。那时我刚刚执行完一个任务回到基地,正打算向他报告些事情,结果却发现他没在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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