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了的。”
“就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宝宝,他们周家还在那里嫌弃呢?真是不要脸孔。”王家阿婆笑笑,哈哈说道,“我们王家倒是捡着宝贝了。”
小姨问:“阿姐,现在你亲家母还有意见的吗?小孩都一岁多了脑筋都还没有转过弯来?”
“你问大毛啊。”王家阿婆喂给阳阳一小块饼干碎,说:“我早就说过,这是我们王家的孩子,我还稀罕不来的呢。他们家不养刚好我们家里养着好了。”
“大毛,哪能回事体?过年辰光,不是你大伯母他们有去过你婆家的吗?”小姨想起来什么,问道,“还有,今朝小周怎么没有过来?”
王建上低下头,脸上本来有的笑容一下子收拾起来,垂着眉头不响。
过年的时候,大伯母和王建浦为了这些事情曾经专门过去大毛婆家做调解的工作。只是搞来搞去,大毛婆婆一直油盐不进,根本就没有要和平解决的任何意思和表示。
最后双方没有办法谈拢,无功而返。临走的时候,大伯母还因此而气不过,把她婆家的开水瓶砸掉了一只。
小姨问:“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至于就这样僵在原地不动吧?还是得要想办法解决的啊?”
“后来阿浦出主意,说是让我们把大毛的工作再调回来我们陆家嘴这边的纺织十厂。现在正在想办法呢?”
小姨想了想,问:“那工作调动有困难吗?”
“困难肯定有的啊。”王家阿婆说道,“大毛调动去上海前,读夜校辰光的学费厂里当时报销了一部分的,后来没有干满期限,所以十厂至今还是稍有意见。不过再去做做工作,应该问题也不大。怎么说呢,毕竟大家都是属于同一个总公司,也还是可以说得通的。”
“那小周的意见呢?”
“呵呵,你是说小周?”说到小周这个女婿,王家阿婆就一肚子的牢骚,“讲实话,小周这个人根本没有什么主见,就是很听他妈的话。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
气氛一下子沉默。只剩下有阳阳时不时“咯咯咯”的笑声。
过一会儿,小姨说道:“阿姐,话不能这么说的,大毛她们两个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的啊?总不至于……”
外婆在一旁突然间插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老古早这句话你们都要牢牢记住,晓得伐?”
小姨说道:“这样,等忙过这一阵我去一趟她们家,看看她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再做决定。大毛挡车的技术我是知道的,到哪里都有饭吃,放心好了。”
“现在还有一个头疼的问题。陆家嘴这边听说要面临着搬迁,这个十厂也在搬迁的范围之内。”王家阿婆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如果真要是以后工厂搬迁,和家里的距离就又远了。所以到现在我们也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这事我可以去找找关系问问看。”小姨想了想,说道,“对了,刚才说起来阿浦,我好久都没有这孩子消息了。他现在又在做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