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好容易止了笑,说道:“刚才的那股威风劲儿哪儿去了?怎么现在倒摇尾乞怜起来了?”
摇尾乞怜?这不是在骂他是条狗吗?雪儿没轻没重的一句话却深深的刺痛了漫修的自尊心。
“原以为狗才会逮谁乱咬,原来人也会!”
“你说什么!你骂我和狗一样?”
“哼!见过人拾银子的,可就是没见过捡拾骂的!”
“你……可恶至极!”说着拎起拳头劈头就打,也不顾雨清还在旁。
雨清没必要无缘无故的被殃及到,便主动退出战斗圈子,放开了漫修,任由雪儿先发泄一通。他知道,这个桃花根本不会武功,抓他,太轻松了。
漫修后来只捂住了头部,竟任由这个女人给暴打了一顿。漫修世界里的女人不是像母亲那样温柔勇敢,就是像和玉夫人般优雅体贴,再就是像常见的那些风情万种、浪祷羁的,却第一次见如此不讲理且动辄拳头说话的女人。漫修不懂武功,也不知躲,着实被打的不轻。雪儿打出来气便消去了大半儿,而且她是气来的快也走的快的那种人,待镇定了一下,剩下的气儿也便消了。而此时漫修还没站得起来,嘴角都出了血,浑身也该青一块儿紫一块儿了。
好容易支撑着坐了起来,漫修十分愤怒的盯着雪儿。
“干嘛?不服啊!”雪儿也不示弱,硬是盯了回来。
漫修恢复了正常的眼神,慢慢说道:“前日邻家丢了头老母猪,众人都要去帮他寻,唯独他自己却是不急,众人皆问为何,你猜他怎么说?”
“一头老母猪能值几个钱,不寻也罢?”
“不对。”
“东京城这么大,肯定寻不回来了。”
“还是不对。”
“那他怎么说的?”雪儿好奇的问道。雨清和芸萱却在旁拉她。
“他说,‘老母猪疯了,逮人便打,不要也罢。’”
“疯了?怎么可能?老母猪怎么会疯?还打人?……好啊!你敢骂我!”雪儿说着又要抡锤,漫修急忙抬起手来准备抵挡,却抬的急了,撞到了旁边的墙上,疼得直呲牙咧嘴,这下却把本来还生气的雪儿给逗乐了。
芸萱心善,看到漫修嘴角出血,便走过去掏出手帕,蹲了下来要给漫修擦拭,漫修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一撤。眼前这个姑娘倒是温文尔雅,刚才说话也公道,漫修对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芸萱见对方不肯让她擦拭,便把手帕递了过去,漫修思虑了好一阵,才接了,自己擦拭了一下。可就在还手帕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芸萱被反制住,一支金簪子在芸萱柔嫩的脖颈前晃来晃去。
“你好大的胆子!赶快放了我姐姐!”
“放开她!”
雪儿和雨清都被漫修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雨清十分后悔,他以为桃花是很容易对付的,却忘了他始终是个逃犯,他再不会武功,也强过芸萱一个弱女子。雪儿也后悔怎么刚才没把他给打死,可说是这么说,雪儿心里却怎么也不能把眼前这个与自己顶嘴的人与恶贯满盈的逃犯联系起来。
“你们别过来,否则我真的不客气了!”
“有话好好说,千万莫伤了她!”
“我姐姐刚才还递手帕给你擦血,你就这么对她?还有良心吗?”
“我只是为了要走,无意伤害她!但是别逼我,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何况是人!帮我离开这里,我答应你们,一定把她安全无恙的还给你们。”
“你在跟我们讲条件?”
“你可以这么理解!放我走和她的安全相比,哪个更重要?”
“你要去哪儿?”
“码头。离开京城!”
“那让我们怎么帮你?”
“给我找辆马车!到了码头,坐上了船,自然会放这位小姐。”
“好!依你!”
“只要马车,不要马夫!你去找,你留下!”虽然雪儿打了自己,但漫修更忌惮的却是那个被称作林护卫的人。因此他让雪儿去找,然敢让林雨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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