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弯八拐的走了很久,漫修才听到说话声。“哟,肥大姐,你这又带的什么好货回来的啊?”是个男子的声音。
“去去去,别惹老娘生气!”
“呵,这是谁又惹到你们了?”
“还不是那日害我们连本钱都丢光了,面子也丢光了的小子!”
“哈哈,你俩行啊,感情是把那个多管闲事的小子给抓回来了啊!这人也该打,让我们圣手香堂的面子丢尽了不说,连着几日都没有生意上门。刚堂主还在发火呢,说这几日怎么收入少得可怜。这下好,我们不用再受气了,只他一个就够了。”
“少废话,去把柴房的门给我打开,炕出,这小子还挺重的,拖这一路,把老娘都累出汗来了。”
又拐了几个弯,听见开门的声音,漫修连同麻袋被像货物一般扔进了柴房。
“等一下!”
“怎么了?”
有人走近了麻袋,漫修紧张得不得了,生怕她们发现自己好容易一路上捅出来的洞。可是不幸,还是被细心的假小子发现了。漫修被揪了出来,连同他手上的金簪子和玉百合。
“你小子行啊!还想逃!”
漫修已尴尬至极了,后悔当初在开封城外的酒楼与众人分别时没问雪儿要来那匕首防身。不过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不敢问雪儿要的,但一路上买一把也好啊!
“来人那,把他给我捆起来,捆结实点!另外,好好搜搜他的身,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给爷拿出来。”
下面的小喽啰们听命办事,把漫修全身上下搜了个遍,和玉夫人给他的东西,连同刚才那金簪子、玉百合,还有他的桃花荷包,一应都又给搜了去。又变回之前的穷竭一身了。别的他不在乎,唯独金簪子和桃花荷包令他耿耿于怀,那玉百合也是方紫嫣所赠,就这样被人给搜了去,也感有些对不住方紫嫣。
“你们给我看好了!这小子狡猾得很,如果被他跑了,我唯你们是问。”
“小爷放心!我们一定不辱使命!”
这个像假小子的女孩儿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个女子,偏偏管自己叫爷,别人也叫他做小爷。
随着嘭的一声,柴房的门被关上了。外面随即又传来了上锁的声音。自己则被绑了个结实,顶多在地上打个滚,想要出去,太难了!再看这柴房里,除了几堆干草,连窗户都没有,这可怎么逃啊!
就这样,熬了好大一会儿,才又听到开门的声音。进来的还是那个自称爷的女孩儿和肥大姐。可现在的她们,似乎与刚才抓他时的神情有所不同。两人对望后,很不情愿的将漫修松了绑。呵!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难道这里的堂主竟是个正人君子,训她们不该乱抓好人了?
可是,虽给他松了绑,娶没有放了他的意思。漫修被带到了一个厅上,还没进门,便见上写四个大字,“圣手香堂”!之前听牧兰之说过,刚才进门时听那男子也提起过的。可通过漫修对眼前这些人的穿着、行为和对话判断,怎么都跟“圣手”联系不到一起去。啊!难道圣手就是贼偷的意思?这倒是有些说得通了。
漫修暗暗一笑,却随之被推进了厅中。只见厅正中央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下面则无序的乱坐着和站着许多人,搞不好还以为进了传说中的丐帮。但他们手中没有讨饭的碗,也没有竹棍。有的只是东张西望的贼眉鼠眼,和极快的伸手。厅旁一角儿正在练习叉手、换手的人有如表演一般,可真让漫修大开了一次眼界。原来做贼偷也是很讲究技巧的。
“看够了吧?”厅上正中央的男子发话了。
漫修这才又望了回去,看那男子,四十几岁的年纪,倒与那自称爷的女孩儿如同一个模板里刻出来的一样,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不对,应该反过来说才是,女儿做贼,老子就是贼头目。真是下梁不正上梁也歪啊!
“说吧,到底在哪里?”
这一问倒让漫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在哪里?问他人吗?不就在这里吗?还是说银子,他有的,不也早就被搜走了吗?
“你甭打算跟我耍心眼,绕弯子!我知道我那小儿误打了你,你怀恨在心也是情由可原,但这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你不会因为这点儿小误会就不说了吧?”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之前他们见过吗?又商量好什么了?什么耍心眼、绕弯子,得知道是什么事才耍的起来,绕的出去啊!
“兰之,肥大姐,你们过来,给这位小哥道个歉!”
“爹!”
“堂主!”
“道歉!快点!”
“我不道歉!爹你可知道就是他坏了我们的好事,把到手的肥羊给丢了不说,还害得我在郑州府抬不起头来,在香堂也抬不起头来!你知道人家背后都怎么说我吗?......”
“谁敢说你!站出来!让我瞧瞧!”堂下鸦雀无声,一个站出来的也没有。这是想当然的结果。
“爹!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在这个行当,谁还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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