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是还在气我耍弄你吧?”看着一路上漫修都不怎么做声,祁天晴不禁好奇的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折磨别人很有意思?”
“恩……此言差矣!”祁天晴模仿着学堂先生的声音说道。
“哦,此言差矣!那差在哪里呢?”
“我呢,不是觉得折磨别人有意思,是觉得折磨你有意思!”
“哈!是吗?那我真是荣幸之至啊!”
“恩,是真的。别人都怕我的毒,唯独你不怕。可是你的弱点太多,武功又差,哦,不对,是根本不会,所以我怎么折腾你都行。可是,别看你现在这么听话,那都是表面的,最不服我的人,其实也是你。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不停的折磨你,直到你完全被我降服为止!”
漫修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又哪里表现的不服她了,会让她产生如此的感觉。有可能的话漫修真想拿到金簪子,一辈子再也不见这个女人了。真是太可恶了,耍弄自己跟什么似的!
“好了,我承认,客栈里我是做的过分了些,可也是觉得好玩儿嘛!你又没什么损失,就别生气啦!”祁天晴娇气的一直摇着漫修的胳膊说道。
没损失?损失大了。颜面全无啊!可都说不打笑脸人,面对这样的祁天晴,漫修实在是有火也发作不出来了。
“不生气的话,笑一个嘛!”
“不生气了,但也笑不出来!”
“好啊!我看你笑得出来还是笑不出来!”当下,祁天晴便去咯吱漫修,漫修敌不过祁天晴的攻势,被她咯吱的连连发出笑声。
“哈,笑了!太好了!”
“太好什么?你又可以继续欺负了?”
“呵呵,我就说你聪明嘛!那句话叫什么来着,知我者莫若你!”
漫修无奈的笑了笑。
“喂,你干嘛一定要去杭州?上次问你,说是去见个故人,是什么故人啊?”祁天晴也不知为什么,竟开始关心起漫修的事情来了。
“故人就是故人,有什没理解的!”显然,漫修是不想过多的解释。
“这个故人是男是女?姓甚名谁?在哪里住?做什么的?跟你怎么认识的?”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漫修愣了一愣。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因为,我答应你,要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啊!”
“路途遥远,我自己去就行!不过,你最好把簪子给我……”
“那故人跟这簪子有关?”
想来祁天晴也不是很笨嘛!漫修点了点头。
“他叫什么?”
“郭柏。”
“郭柏?是干什么的?”
“是个金匠,我没见过他。只是听说有可能这簪子是他设计打造的,便想去问问。”
“这簪子是谁给你的,你这么宝贝?”
“是爹娘给的。”
“哦,难怪了!遗物啊!”
“胡说!我娘根本就没过世!”漫修的厉声倒让祁天晴吓了一跳。
“没过世就没过世吧,你吼什么!我又不知道你的情况,你说这簪子是你爹娘给的,又这么宝贝,而且我认识你至今,也都是见只你一个人在江湖上飘荡,你也从没提及过你的爹娘,因此才猜这是遗物的,我有错吗?你干嘛对我凶!”
祁天晴转身而立,从小到大,只有人对她冷漠,却没有人对她发脾气,漫修恐怕是第一个吧。
“对不起,我,我也是无心的!”漫修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了。
“哼!”
“不要生气嘛。这样就当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什么扯平?”
“客栈里你让我颜面尽失,现在我又凶了你,就算扯平,行吗?”
“想得美!”说着,祁天晴便狠狠的往漫修的腿上踹了一脚,疼得漫修立刻蹲下了身。
“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儿就算扯平了。但以后,你要再这样,仔细了你的皮!”祁天晴昂首离去。漫修也无奈的追了上去。
就这样,陆路、水路,连走了半载多,二人才到达了杭州地界。
到达杭州之后,祁天晴便陪着漫修马不停蹄的挨家金店打听。结果最后打听到的结果却是,五年前郭柏犯了案,早就被处死了。
漫修大惊,忙问犯了什么案子。对方答官府的事谁敢多问,只是听说好像玉匠于男私自雕刻朝廷给西夏的赐品,以次充好,郭柏与他是朋友,也被牵连了进去,两人都被满门抄斩了。漫修再问雕刻的是什么赐品时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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