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紧张了!冒名入伍,暗杀戈一民,夜闯行营小姐的闺房并打晕她,私自逃跑……你说,这哪一条能让你活呢?”周欣然依旧不紧不慢、高高在上的对漫修说道。
“果然是你安排人打晕的我。”
“你该谢谢我,不是我的话,你现在早就人头落地了。哦,还有林家,杀害朝廷命官,你觉得他们会平安过关吗?”
“人不是我杀的!林家,林家也与我没有丝毫的关系。他们,他们只是误认了我而已。我根本就不是苏漫修!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与他们没有任何瓜葛!”
“呵呵,这么急着摆清你与他们的关系啊……可惜,谁会信呢?”
漫修不想把林家牵扯进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无辜的人枉送性命。可是,真如这周欣然所说,谁会信呢?
“呵呵,你放心!本小姐没兴趣知道你的那些故事。我有兴趣的,只是你,愿不愿意做我的贱奴!……回答前想清楚哦!林家的一家老小,哦,还有何金兰,他们的命可随时有可能因为你的一个错误选择而丢掉的哦!”周欣然满脸笑容的望着漫修。
这时候,还由得他说个不字吗?
“想好了吗?”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好!”漫修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其实自己答不答应,周欣然都不会放过自己的,与其如此,又何苦牵连他人。
“好!这是契约。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欣园最下等的一个贱奴,不仅我的话,这欣园里所有人说的话,你都无权拒绝,必须绝对服从照办,无论是什么要求!”
“包括违背你意思的?”
“哈哈!你觉得,他们敢吗?”
这就是她折磨自己的方式,让所有的人一起来折磨他。主子如此,下人谁敢站在自己这一边,看来,今后在欣园的日子不好过啊!可是,好歹,做贱奴就意味着能光明正大的行走于欣园之间,那总会找到机会逃走的。
“看好了吗?没有异议的话就按个手印吧。”
漫修嘴角一翘,这契约还给他看什么?还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真是好笑!
“你在笑吗?”
“没有,我按!”周欣然都这样对他了,还会想到用什么契约的方式来束缚住他,难道这样看起来更合法些吗?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漫修按上了手印,周欣然看到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有些愤愤了。
“咱们走!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后面的那句话显然是对着漫修说的,可漫修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再次日,漫修当兵时脸上被刻的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贱奴”二字。这就是周欣然送给他的又一份大礼。消去了逃兵的可能,却换来了贱奴的束缚,漫修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了。
终于脱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屋子,可是,接下来,却要置身于更可怕的整个欣园之中了。
“喂!你把厨房收拾好!”
“去,打满水!”
“你不长脑子啊,这也能放在这里?”
漫修的耳朵里成日里就能听到这些纷杂的声音。全欣园的贱奴,有他在,这些欣园的下人该偷笑了,因为,他的存在不仅给他们减轻了劳作的负担,更为他们减少了惩罚的威胁。以往,周欣然的严厉足以令任何人望而生畏,而如今,只要是与这个贱奴相关的事情,不用问,一切的罪过都是这贱奴去承担。
漫修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因此,只要犯了错,无论是不是他做的,只要追究到他的头上,他也不去解释,就任周欣然惩罚。这不就是周欣然想要的吗?自己越悲惨,越痛苦,她越高兴。这样,她就不会去打林家,还有金兰妹妹的注意了。
这日,漫修正在收拾杂物房,看来是好久没人进来过了,管家估计也是为了讨好周欣然吧,居然让他在一日之内收拾好这些凌乱不堪的杂物。若是自己好好的,说不定也能做到,可如今被穿琵琶骨,走到哪里,都拖着沉重的脚链,行动都困难,更不用谈一日之内整理好这么多的杂物了。
于是,漫修整理了一会儿,见肯定做不完,索性坐下休息休息。
啊!漫修坐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被扎了一下。是什么?漫修拨开杂物,真是上天眷顾啊,居然是一块生了锈的铁片!就是它的棱角刚刚扎到了自己。
漫修想到了从百花馆逃出来时的经验,对了,也从墙上钻个洞,不就出去了吗?反正自己现在能动,只要每天掩盖好那要钻的洞,对方是绝对想不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会逃跑的。可是,自己逃走,林家和金兰怎么办?周欣然会不会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把麻烦找到林府的头上?若说不逃走的话,那自己的下场可是一定的……不知为何,这次的逃跑计划却总让漫修心里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正想着,杂物房的门开了,漫修赶忙把铁片藏到了自己的身上。原以为是管家来检查他做工的进程,没想到进来的却是管家的婆娘。肥头大耳的,漫修每见一次都得皱皱眉头,可奇怪的是,她还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哟,累了吧,喝口水啊!”
很奇怪,管家每次对自己都很凶,他的这个婆娘对自己倒是异常得好。也许,自己不该以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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