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娱自乐的饮着戚公公奉上来的新茶,此刻更觉他的决策是对的了,看这,可比那大同小异的宫宴舞曲有意思的多了。
“杜小姐,不是我不卖这个人情给杜家,而是,此人我要定了,除非皇上下令,否则,我周欣然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离开的。”
“周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
“本小姐的事,恐怕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狂妄自大!你以为你是谁?”雪儿本就一肚子的不满意,现在又见周欣然对姐姐说话如此不客气,不由更气了起来。
“杜小姐这是在嫉妒我吗?还是因为我不把这奴隶让与杜小姐,杜小姐心有不甘,生气了?如果杜小姐确有恋奴的嗜好,尽可以多去买几个,奴隶市场上身体强壮的有的是,长相俊美的不敢说,过得去的还是能找出一大堆来的。不舍得把银子浪费在他们身上,我可以帮杜小姐付,而得来的奴隶,我一个不要,尽可以供杜小姐享用,一个不够,就多个,想必总能满足杜小姐的需求吧。杜小姐又何苦因为一个贱奴,在这里与我纠缠!”
“你!”杜雪儿抬手就想扇周欣然一个耳光,居然敢说她有恋奴的嗜好,还这般讽刺于她,简直岂有此理!
可是抬起的手却被周欣然一把抓住,雪儿这才发现,原来周欣然也是会功夫的。
“杜小姐,我这人有个原则,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杜小姐既打不下去,本小姐替你完成。”
话音刚落,周欣然抬起的另一只手便迅速的打将过来,一旁的芸萱惊愕之余待要阻拦却是晚了。眼见周欣然的那一巴掌就要落在一时有些愣神的雪儿脸上时,手,却突然停住了。
自然不是周欣然要停,也不是雪儿反应快将其拿住,周欣然清清楚楚的看着现在自己的手腕上,握有着另一只手,而那只手腕上,此时还是带着一条锁链的。
时间好似停伫了一般,人的呼吸声竟成了最大的响声。
“秦漫修,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周欣然的口气很是平静,可谁都听得出,这平静下泛着的汹涌,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是,我知道。”相反,漫修的平静却给人带来一种安详的感觉,仿佛,他只是在与老友对话一般。
“我曾经问过你,对于我们的重逢,你是怎么认为的,你当时的回答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因果。”
“对,是这个答案。你现在还是这么认为吗?”
“是。所有的缘,其实都是因果所至。”
“好。那你能否告诉我,你是否曾想过,你现在种下的因,会招致怎样的果呢?”
周欣然直直的盯着漫修,漫修当然也知道周欣然这是愤怒到了极点而极度压抑出来的表现,是啊,他是个奴隶,却居然当着众多人的面,为了保护另外一个女子,而出手钳制住了主人。这个因,会招致怎样的果呢?
“是,我知道。而且,知道得很清楚。”
“知道得很清楚,好,很好,非常好!”
“你这奴才,还不放手,她可是你的主人!”胡氏见女儿的手腕被漫修抓住,自是担心女儿吃亏,于是出面呵斥了漫修。
“有因,就一定会有果。你曾经问过我,我是否想过,我种下的因,会招致怎样的果,那你呢?你是否又曾经想过?”
“大胆奴才,你是不想活了吗?赶紧放手!”胡氏不顾漫修所言,硬是推开他,解救女儿出来。
其实,也不用她推,漫修便松手了。他虽讨厌周欣然,但是现在,他不能死。因为他知道了,周可,便是周欣然的父亲,他去周府,想必是能见到他十五年来一直想见的那个人的。又或许,他甚至有机会找到证据为父亲翻案。
啪的一声响,漫修的脸颊当场便红肿了起来,他没躲,这一下是必须要受的。因为打他的,是周家的人。
“漫修!”雪儿心疼的把他拉到自己这一旁,“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之前不可一世的雪儿连自己都不知今日为何如此多的泪水,她明明是强忍了好多回了。
“周小姐,芸萱代妹妹雪儿向您道歉。至于漫修,其实您也应该知道的,他与我二人相识已久,情分匪浅,情急之下保护妹妹不受伤害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周小姐既执意将他带走,我姐妹二人也着实没有理由阻拦,只请周小姐高抬贵手,不要为难于他。”
“这是我的事,别人无权插手。”
“是,这的确是周小姐的事,芸萱多言了。那能否请周小姐给我二人一点时间,与漫修话个别,再走呢?”
“如果,我说不行呢?”
“不行,那就永远也不要走!”雪儿似乎铁了心,就算是死,也要争回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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