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吕不韦是怎么一个游戏牌儿打通关的呢?看来只有让这三辆马车连环追尾,才能不让范睢和王翦察觉。可是手里没有台词儿,咋整呢?
陈政正在左思右想,又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你还有完没完了?金允石就是个杀人狂魔,见了美女就是一通肢解,你是不是想让我拿斧子给你演示一下子?!”陈政猛然打开房门,冲着外面怒目而视。
“哎呀嘛!”
“哎呀嘛!”
“原来是你们?”
“公子,你就是不想让我们进来,也不至于拿斧子砍死我们吧?还要把我们肢解?”门外几个楚国美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陈政。
陈政也是吓得不轻:“我还以为你们是韩国人呢,你们咋又来了?”
一个美女上前一步道:“韩国人?难道我们不如韩国人长得漂亮?”
“好吧!你们都长得漂亮极了,而且是没有整过容的原生态美女。可你们知道哥是什么人不?哥是佛系青年,正在修炼九阳神功,我师傅可是说了,欲练此功、万念皆空,若是放你们进来,哥就心神错乱、走火入魔了。”
另一个美女不依不饶道:“九阳神功?哥,你如今练到第几重了?”
“哥连任督二脉还没打通呢,正在屋里闭关修炼呐,所以回见吧亲!”
陈政正要关门,外面的美女们却要往里挤。
“我说妹妹们,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陈政用力顶住房门,拼命抵抗着。
外面的美女乐了:“公子你倒是喊呀!今日春申君可是跟我们说了,只要我们跟着公子,那可是荣华富贵、金饼子大大滴有。”
“啊?那个黄老歇还说啥了?”
“黄老歇?还蝎子大王呢!春申君还说了,公子可是家有千金、富可敌国,而且至今还是大刀王五,哦不,是钻石王老五,只要我们跟了公子,那可是吃香喝辣、要啥都大大滴有。”
陈政心中暗骂,天杀的黄歇,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急中生智的陈政从身上掏出下午逛街前装在身上的几个金饼子,隔着门缝扔了出去,哪知外面美女们往外一撤,陈政在自己的用力之下,一头撞在了门子上。
此时哪还顾得上疼呢,锁门要紧!
美女们拿着战利品战略性撤退了,陈政靠着门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极度郁闷中又想起了三个八手机号和三个八房间,老天爷能不能让我先暂时回趟二十一世纪杀个人呢?杀完我再主动自觉地回来还不行吗?!
陈政心中的魔鬼从垃圾桶里探出头来,一脸疑惑看着外面的天使,咱们的主人这么折磨自己,何必呢?
天使鄙夷的看了一眼魔鬼,如果主人让咱俩换换位置,恐怕我就要永远在垃圾桶里,主人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毁掉。
天使和魔鬼还在争论不休,陈政却是顶不住了,这一天过得也太充实了,上午在秦国丞相府踢馆,下午在咸阳城中练竞走,中午喝了晚上喝,要睡觉了又来了两拨客人,就算是骷髅岛上的金刚葫芦猴也得有睡觉的时候吧!
昏昏沉沉、似睡非睡,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你我越过时空相见,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忘了还有明天,似梦似真,恍惚之间,梦已不相连!
当陈政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屋内的油灯已是快要油尽灯枯了。
呆坐了不知多长时间,隐约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轻轻的敲门声。
那个百夫长果然讲信用,连连打着哈欠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几个精壮汉子。
“我说百夫长老弟,你是没睡觉是咋地?”
“吕公子,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石头,整得我一宿也没睡着,那个什么金子、陨石的,究竟是个啥石头?”
“好吧!我正式告诉你,那就是个含金的天外飞石,行了吧?赶紧的,干正事儿。”
韩国驻咸办的工作人员一搬箱子才知道,敢情这箱子这么沉,课长为了巴结韩公子,平白无故让我们加了个班儿。
众人轻手轻脚地出了驿馆,将装满珠宝的箱子全部放到了马车上。
驿馆伙计愣住了,这大清早的,这帮人折腾啥呢?
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陈政也是豁出去了,从箱子里掏出一个金饼子塞到驿馆伙计手里,你,就当啥也没看见,消失。
那伙计还没见过如此阔绰的主儿,一出手就是自己十年的薪水,消失就消失。
打马上路,转来转去到了阳泉君的府门前,韩国的老余也不是吃干饭的,打眼一看,这不是太子小舅子的家门口嘛!
陈政下了马车一问才知道,人家芈宸上班儿去了,据说是秦王今日召集众臣商议大事。
哎呀!这一大早就到游戏厅来打游戏,结果门上贴了张纸,上面写着老板不在,回老家开证明去了。
等啊等啊等啊等,韩国的杰森·伯恩们等得一个个垂头丧气、歪脖子斜眼儿了。
百夫长也是连连抱怨道:“我说吕公子,这就是你说的简单任务?咋还在这门口耗上了?这要等到啥时候?”
陈政心想,你还急了,我比你更急!
正等着,阳泉君府里的管家出来了,挤着三角眼走到陈政面前,一副公鸭嗓子,满口阴阳怪气:“我说你们是来求见我家阳泉君的吧?怎么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去去去去去!找个暖和地方待着去,别在我们家门前碍眼。”
陈政打量了一下此人,心想,神马东西!不就是狗仗人势嘛!懒得理你。
“呀呵?给脸不要脸是不?等着!”那管家朝府门口一招手,跑出十几个手持长棍的家丁来,凶神恶煞般围住了马车。
韩国的加里森敢死队正闲得发慌,一看眼前这阵势,这不是马路边等活儿的小工遇到一帮戗行的嘛!虽然今天装扮成老百姓没带家伙,赤手空拳对付几个家丁还是不在话下。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一辆豪华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待马车在一旁停下,车厢的窗帘一闪,露出一个白皙男子的半张脸来,朝那管家喝道:“怎么让这些闲人待在府门前?这点小事儿都处理不好,等着把你们充了军去!”
陈政却是激动起来:“敢问车内坐着的可是阳泉君?”
“嗯?你是什么人?”
“看来你就是阳泉君了。我嘛,是个贩卖珠宝的商人,特意为阳泉君找了一些稀罕的宝贝,我等可是在此等了半天了。”
怎料车内那人将窗帘一甩而落,冷冷飘出一句:“我当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奸商罢了。我这府中的宝贝堆积如山,我看你不如到这咸阳城中当街叫卖,也省得在此耽误功夫。”
陈政听了真是火冒三丈,压抑着胸中的怒火冷冷一笑道:“原以为阳泉君身居高位,应是个明白人,岂料也是个居高自傲之人。只怕你不日就会有灭顶之祸,此时却还躺在温柔乡里自得其乐,哈哈哈哈!真是可怜可叹啊!”
“大胆刁民,尔等还不与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