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息,提升战力。又过了几个月,龙虎关四面的四座雄关已经基本修筑完成,许多百姓也都迁入了四座新城安家落户。单说这一天,雷山元帅在帅府议事厅,擂鼓聚将,议论军情。点名过卯,发放军情已毕,雷山居中而坐,二目如电,扫视众将:“各位将军,幸得百姓将士勠力同心,如今,赤阳,翠林,沙岩,灵泉四座关城已基本修筑完成,现如今急需数员大将率领四支精兵分别驻守这四座关城。经过多日研究,老夫心中已有对策,众将听令!”“在!”
雷山绰起一支大令:“赵忠,赵义听令!”赵忠、赵义大步流星出班接令:“末将在!”“本帅命你二人为赤阳关正副总兵率领本部精兵驻守赤阳关,在保守城池的同时还要整编扩军一年,不得有误!”“请大帅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赵忠、赵义接令在手回班站立。雷元帅拿起第二支大令:“周霸,张环听令!”二将拱手出班:“末将在!”“本帅命你二人为翠林关正副总兵,领兵本部军兵镇守翠林关。”“谨遵帅令!”二将接令归班。老元帅拿起第三支大令:“王龙、李虎听令。”“末将在!”“本帅命你二人为沙岩关总兵,率本部士卒守卫沙岩关,不得有误!”“是!”王、李二将接令在手,回归班位。雷山又拿起第四支令箭:“于兴、孙义听令!”“末将在!”“本帅命你们为灵泉关正副总兵,率领本部人马镇守灵泉关,切记小心守把,不得有误!”“末将遵令!”于兴、孙义接过令箭,回班站立。雷山派拨人马已毕,缓缓说道:“各位将军速去准备兵马,驻守关口,赵忠、赵义留下。”众将领命纷纷散去,偌大的议事厅内只剩下老元帅雷山和赵忠、赵义两兄弟。
赵忠满腹疑惑:“大帅,不知留下我等二人有何吩咐?”老元帅满面春风:“二位将军率领本部军兵在两次大战中均立下大功,本帅甚是欣慰。如今我边军新锐精兵缺乏二位将军领兵驻守赤阳关,本帅望两位将军一年之内整编出一支新锐精兵以增强我边军战力。”“大帅放心,我们这就移兵驻守赤阳关。一年之后,我边军必再添一支新锐精兵!”赵忠、赵义拱手遵令。“哈哈哈,莫急,莫急,老夫恳请二位将军再带上一人,烈儿,还不过来,见过二位将军。”
话音刚落,只见屏风后面走出一个甲胄整齐,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见此人面如白玉,剑眉星目,鼻直口阔,十分英俊。头戴凤翅金盔,身穿金锁甲,外罩红袍,红中衣,虎皮靴,肋下悬着一口宝剑是威风凛凛。这位少年来到议事厅内冲着雷元帅施了一礼:“孩儿拜见父亲。”又向赵忠,赵义二人行了一礼:“见过二位将军。”这少年举手投足之间干净利落,尽显将门之风。
赵义疑惑地问道:“敢问大帅,这位将军是?”雷山缓缓道:“此乃吾义子林烈,原是我故人林青之子。后来故友战死,此子尚幼,老夫一生无子,念及同袍之情,兄弟之义,将此子收为义子,留在身边抚养。此子在老夫身边习文练武数年,也好使双枪,略通兵法,总想上阵征杀,老夫怕他文武不精,并未允许。如今此子年已十五,文韬武略也算小有所成。此番他听说二位将军率烈虎营在战场屡立大功,心中很是钦佩,一心想加入烈虎营,投入二位将军麾下。今日老夫恳请二位将军将犬子收入帐下听用,以全其志。烈儿这就是你成天念叨的赵氏四将中前两位,还不再去见礼。”林烈整盔抖甲向赵忠赵义二次见礼:“林烈见过二位将军,久闻二位将军大名,如雷贯耳。烈愿为将军帐下一小卒,恳请二位将军收录!”赵忠哈哈大笑,伸手扶起雷烈:“哈哈哈,林贤弟,英武非凡,不愧为将门虎子,从此之后,你我就是亲兄弟了,现在速去教军场候命,我们随后出发,开拔赤阳关。”“多谢二位兄长,小弟领命!”林烈答应一声,高高兴兴直奔校场而去。
将林烈打发走后,赵义不经问道:“大帅,林贤弟乃您唯一义子,又是故人之子,这战场之上刀枪无眼,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话音未落,老元帅一摆手:“此言差矣,林烈既为将门之子,上阵征杀,保家卫国乃其宿命也,即使马革裹尸,为国捐躯又有何妨!二位不必多说,速速整队出发,小心保守关口,不得有误!”“遵命!”赵忠、赵义抱拳拱手,齐声应诺,转身直奔校场而去。
赵忠、赵义来到校场,集合众将点齐八千精兵响炮出城,大军浩浩荡荡直奔赤阳关而去。
欲知烈虎营如何守关扩军,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