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如何回话。
孙静在一旁一看就是一捂脸,赶紧打断道:“嗨,你这个武痴,天天想着比试切磋。可别忘咱们此次来的目的。”
张恺闻言忙道:“哦,对对对,孙大人说得是。还请范将军随我二人入宫。”
范毅闻言也笑了笑道:“等有了机会,在下一定和张将军好好比试较量一番。”张恺闻言笑道:“好好好,咱们可说定了哈。”
闲聊了几句后,范毅收拾停当,遂与孙静、张恺二人骑着马来到了皇城之外。随后,三人下了马,孙静和张恺领着范毅进了皇城。
范毅跟着孙静和张恺一路往皇城里走。三人穿过了不少宫殿,终于来到幽然宫的宫门外。
早有小太监在宫门外等候,见三人到来,小太监急忙往里传报。不一会儿,宫里传出话来让范毅进宫。
孙静还有事先行离去,张恺则陪着范毅一起进宫。范毅整了整衣袍,抚了抚自己那翻涌的心绪,这才和张恺一起进了幽然宫。
范毅一步步向宫里走去,双目平视着前方。范毅看见自己的父皇穿着一身红色的袍服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范毅见到这身有些陈旧的红袍,眼睛不由得有些湿润。一段久远的记忆在他脑海中浮现。范毅想起自己幼时最喜欢父皇的这身红袍,常常缠着父皇要穿这身红袍。
父皇对他也很是宠爱,经常穿着这身红袍陪他玩耍。有时候,父皇还将红袍披到他的身上逗他开心。
十多年过去了,范毅万没想到,父皇会一直留着这一身陈旧的袍服。显然,父皇今日为了与他相认特意换上了这身袍服。
想起这段往事后,范毅的两只眼睛也越来越红,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一步步来到安帝的面前。最后,扑通一声,是双膝跪倒。
范毅跪在安帝的面前,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道:“父皇一向可好,儿臣给父皇请安。”
就这一句话,把齐安帝范元的心狠狠震动了一下。他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当他听清了那一声多年未曾听到的父皇后,心里头是万分激动。
安帝一把拉住范毅的手,颤声道:“皇儿免礼,快快请起。”说着,安帝一把将范毅拉到自己的怀里。父子二人是抱头痛哭。
哭罢了多时,父子二人仍是泪流满面。张恺在一旁见状连忙劝道:“父陛下、殿下,父子重逢乃是大喜。切勿过度悲伤,还请多加保重。”父子二人这才渐渐止住悲声。
安帝收住泪水双手不断抚摸着范毅手上的胎记和胸前挂着的那块龙凤玉佩,口中连声道:“朕的皇儿回来了,回来了。”
范毅也是不断抚摸着安帝的双手感受着父皇的温度。又过了好一阵,这对久别重逢的父子才彻底平静了下来。
安帝拉着范毅来到桌旁,父子二人对坐而谈。安帝就问:“儿啊,这些年你都在何处生活,又因何会到边军之中?”
范毅闻言忙道:“回禀父皇,儿臣当年蒙恩师救得性命,十几年来在高山随师父习文练武是这么这么回事。”
范毅就把自己如何被恩师所救而后在高山学艺,后来加入边军的经过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当然,二位高人的救国之计和一切布局,范毅全都避而不谈。毕竟此计有些大逆不道。
安帝听完了范毅这十多年的经历是连连点头:“感谢上苍护佑,我儿得以脱险,并得名师教导长大成人。”
安帝顿了顿又道:“儿啊,如今你我父子已然团聚,朕也该即刻昭告天下,表明你的身份。只是眼下,似乎没有合适的时机。”
说到这,安帝脸上有着一抹愁容浮现,似乎对此感到十分烦恼。范毅忙道:“父皇,儿臣能与您团聚已是大幸。至于身份,儿臣并不急于一时。还请父皇不必太过忧虑。”
“哎,皇儿,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本就是朕的长子,这身份自然要越早表明越好。此事皇儿不必多管,一切由朕来办。”范毅见状也不敢多说,只得闭口不言。
这时,一旁的张恺突然道:“陛下,臣以为眼下确有一个时机能帮助殿下表明身份。”“哦,是何时机?”安帝忙问。
张恺遂说出一番言语,这才有一段献计策举办庆典。
欲知张恺所说时机为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