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挑了挑眉,看向九公主,“怎么不请孤进去坐坐?”
南宫容若虽是一脸懵逼,但是还是将这尊‘大佛’请进了玉华宫。
“表哥里面请。”
玉华宫的宫女们敢忙给王爷上茶。
萧战如愿的进了玉华宫,而她就坐在他的对面,抬头不见低头见。
南宫容若内心一阵无语,难道表哥都不知道避嫌的吗?毕竟他们早已退婚了不是吗,更何况六皇兄还在这儿,六皇兄对神仙姐姐之心路人皆知好吗?
南宫少钧看向萧战,疑问道:“萧哥,你同唐姑娘是路上偶遇的?”
萧战瞥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她,“算是吧~”
南宫少钧皱了皱眉,什么叫算是吧?
言钰淡然的抿了一口茶,随后放下茶杯,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还收由臣女来说吧。”
南宫兄妹两人将目光投向她,她便将孙氏设计她一事徐徐道来,还顺便提了一嘴某人英雄救美之事,原本她想将这个功劳让给他的,却不想……
萧战不慌不忙,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慢条理斯的说道:“说来惭愧孤其实也并未帮上什么忙,反倒是唐姑娘让孤见识了什么叫女中豪杰。”
南宫兄妹两人听得更蒙了,两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她,你能解释一下他再说什么吗?
言钰耸了耸肩,满脸无辜。
萧战眼眸微垂,注视着茶盏中的袅袅白烟,缓缓开口道:“她出手教训了孙氏。”
出手教训了孙氏?怎么教训的?这里毕竟是皇宫啊……
言语觉得反正人设都已经崩了,索性也就不在乎了。
她眨了眨眼,语出惊人道:“臣女掌掴了孙嫔。”
“掌掴了孙氏!!!”
在南宫兄妹惊骇的神情下,言钰摸了摸鼻子。
言钰无奈的叹了口气,满脸无辜又委屈:“是她自找的,她非说我冒犯了她,那我成全她不好吗?”
好个大头鬼!
南宫少钧扶额,“就算她再怎么嚣张,她也是父皇的妃子啊,唐姑娘你太冲动了!”
南宫容若反而不赞同自家兄长的话,那孙氏在还是妃位的时候,就总是喜欢仗着父皇的宠爱,仗势欺人,狐假虎威,就连她母妃都被她欺辱过,虽然母妃性格好不愿同她计较,但是她看孙氏不顺眼已久。
南宫容若歪头,十分认可又理所当然道:“神仙姐姐教训的极是,这孙嫔确实该打!本宫明明派人去接应你了,定是她从中作乱,将人支走了。”
南宫少钧哑然,女人总是那么感情用事,对自家妹妹道:“若是她将事情捅到父皇母后面前,那当如何?”
南宫容若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就凭她?如今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嫔而已,父皇早已对她厌弃,才懒得理会她,母后就更不用说了,就凭她这些年在宫中的所作所为,母后跟她只怕是积怨已久。”
南宫少钧闭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他竟不知这孙氏在后宫竟是如此遭人嫌弃。
南宫容若又瞧了正在品茶的表哥一眼,唏嘘道“这孙氏竟然连表哥的面子都不给,真是……勇气可嘉”蠢得无可救药。
不过又一细想,表哥竟然能对神仙姐姐出手相救,真是令人称其,她才不相信表哥对神仙姐姐没有感觉呢,毕竟神仙姐姐那么好看,还那般的惊才艳艳,她是个女子都心动了,更何况表兄这样的男子。
九公主对言钰笑了笑,露出一个可爱的小酒窝,软糯可人道:“神仙姐姐不要担心父皇母后向来宠爱本宫,只要本宫说出真相,孙氏定会自作自受!更何况表哥还在场,他也可以为你做主啊。”她将希翼的目光转向萧站,一脸真诚道:“你说是不是啊,表哥?”
萧站深深地看了言钰一眼,后者疑似讨好的冲他笑笑,可她的美眸却清澈的很,不掺杂任何感情,偏偏让他想起她教训孙氏时那盛气凌人的模样,肆意而张扬,那时的她鲜活极了。
南宫容若疑惑的揉揉脑袋,不解道:“表哥,神仙姐姐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
言钰笑意更甚,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原来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有趣……若是在她全盛时期~她倒是不介意跟他玩玩。不过,眼下她自身难保,倒是没那个心思了。
萧站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盯着她看了半天,赶紧喝了口茶,转过头去,不动神色的掩饰已经悄悄泛起羞红的耳垂,故作镇定道:“没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南宫容若撇撇嘴,死鸭子嘴硬,活该神仙姐姐是别人的!
言钰放下茶杯,缓缓开口:“有公主殿下给臣女撑腰,臣女自然不怕,此事就此揭过吧,你说呢公主殿下?”她对九公主莞尔一笑,柔声细语道。
南宫容若痴痴地点了点头,神仙姐姐好美啊!尤其是她的眼里只有你,这还有她一笑,这谁顶得住啊!
言钰的专业技能就是撩妹,失忆前将九公主楚楚迷得团团转,失忆后也没忘了这项技能,将南宫容若撩的不行。
南宫容若花痴状:神仙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她不接受任何反驳!
南宫少钧的内心一阵哀嚎:他好像从始至终就被女神无视了,最重要的是他妹也临阵倒戈了,忘记要给他这个兄长牵桥搭线了。(ToT)
言钰觉得这个软糯糯的小姑娘十分可人,她收了收心思,不能再这样逗弄她了。
于是她一本正经的开口道:“公主殿下不是想学习琴技吗?”
南宫容若这才想起,她让神仙姐姐来的真正目的,她是为了能经常听到神仙姐姐的天籁之音啊!不能把正事耽误了。
“神仙姐姐说的极是,来人!将父皇前段时间赏赐的古琴拿过来。”九公主对一旁侍奉的宫女示意,宫女立刻乖巧的去取古琴。
她回过头看了一眼满眼期待的六皇兄,以及狼子野心的表哥,他俩真的是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啊。
言钰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含蓄的笑了笑,不怀好意的调侃道:“六殿下和王爷难道也想一起‘学习’?”她将‘学习’两字咬的极重,其用意可见一般。
南宫少钧虽有些不好意思,可到底还是个敢作敢当的儿郎,他爽朗的笑了笑,直接承认道:“本皇子自从听过唐姑娘所奏之曲,便难以忘怀,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再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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