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眼睛(哥们你确定没P过自己的脸?)冲我点点头。
“于是我们开始跟踪他们,一路来到你的城堡。在攻城期间我们不是不想帮助你,可是就凭着我们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和正规骑士做面对面对抗的。”延森似乎很纠结自己没有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施以援手,反复的搓着双手来掩饰内心的不安,“我们目睹了您巧妙的守城技巧和英勇的抵抗,虽然最后寡不敌众被俘虏了,但是您为了不伤及无辜的生命而命令手下放弃反抗,您真是一位高贵的骑士!”
原来我的行为这么高尚啊?连我自己都没有这么奇怪的认知,果然事物从不同角度分析就会有不同的结论,我咀嚼着野菜帮子在心里偷笑。
“后来法国佬带着战利品浩浩荡荡的开始撤退,我们知道,一直等待的机会来了。”延森很满意自己这一次安排的伏击,看起来他们应该没有伤亡的大捞了一笔(欲哭无泪啊,都是我的财产!),“在战斗中勇敢作战包括在您昏倒之后背着您回来的,就是上次被仁慈的您宽恕的森林之子理查,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完成了报恩。”
我冲着腼腆的躲在延森背后挠头的理查笑了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淳朴的孩子啊),然后说道:“那些法国佬怎么样了?他们退走了吗?”
“可能还在森林里搜索,不过这次毕竟是越界战争,如果待得时间过久会被周围的德意志骑士发现的,他们应该在明天早上之前选择离开。”延森对我说,“请原谅我没有救出您的领民,敌人实在是太多了。”
“你们不畏艰险的救了我,光是这份恩情就让我无以为报,请不要再自责了。”我赶紧安慰延森道,“你们可以把我送到阿登伯爵城堡吗?我还有几个手下在那里,我将请伯爵大人为我主持公道,这些卑鄙的法国佬终将为他们的下贱行为付出代价!”
延森同样义愤填膺的跟我一起摆造型,如果一人手里再捏个小红本的话,我俩就是两个立场坚定的红卫兵。他不紧不慢地说:“晚上太危险了,待明天一早罗博弄清楚法国人的情况之后,会由理查把您送到阿登伯爵的城堡,请放心,今晚就呆在这间屋子里,很安全,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延森挥挥手,屋子里的手下们一个个鱼贯而出,只留下捧着木碗坐在稻草床上的我。
故事的走势总的来说,还不错,有吃的有睡的(别邪恶!),我很阿Q的说服自己,伴着虫鸣和各种野兽的低吼和衣睡去……
第二天一早,外出打探的罗博带回法国人撤走了的消息,我和理查也收拾好行装准备上路。我紧紧的握着延森的手,双眼饱含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你和你的手下真是绿林罗宾汉!”
延森咂么咂么这几个词,点头称是:“罗宾汉?这个名字很好听,以后我们的队伍就改叫绿林罗宾汉了!”
我吐了吐舌头,乖乖,一不小心又改变了历史,罗宾汉被我从英国带到了德意志的丛林里。整个欢送过程在团结友好的气氛中达到**,我们紧握双手,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现在还有闲心说废话)……
我带着无比愉悦的心情离开了延森他们的丛林营地(好不容易离开土匪窝你说说我能不开心么?),小伙理查一路上也不说话,只是眉头紧锁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愁事)寻找着那些我看也看不见的林间小路,弄得我几次想套近乎都吃了不软不硬的钉子。总而言之这段游猎秋游很顺利,估计理查带我抄了近道,在风餐露宿了两天之后,站在一座山巅上,我终于可以远远的望见伯爵城堡飘着角旗的塔尖。
“那里就是阿登伯爵的城堡了,只要顺着林间的小路不到半天就能到达,我只能送您到这里了。”理查终于说了点带人情味的话,不过眉头依然紧锁着,据我推测可能是末梢神经坏死造成的局部肌肉功能死结。
“谢谢你护送我来到这里。”这哥们野外生存能力堪比海豹突击队,赶紧留个好印象以后没准能再用上,我解下身上唯一一件值钱的物品,那条镶着貌似是玛瑙的腰带,感谢上帝我没有把它当给艾萨克那个奸商,“请不要推辞,这是我的心意。”
理查的双眼噙满泪水,被我感动的无以复加,我从他颤抖的嘴唇判断出这孩子被震撼惨了,从此会死心塌地的信任我(你问我怎么知道的?你试试从小就拿五毛钱一袋的小食品收买总打你的那个混蛋,估计体会比我深刻)。
送走了理查,我望着山下伯爵城堡隐隐约约的轮廓,兴奋地连滚带爬跑下山去——我从来没有这么的渴望见到那个喷着口臭的老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