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言谢。”
月娴道:“经此一次,保证书在手,希望温僖贵妃能对我们有所避忌。”
容夕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温僖贵妃也有可能想尽一切办法来毒害毓庆宫,她若有心伤害,我们在明,她在暗,我们还是早日想好对策才好。”
小意眼眸里掠过杀气,道:“与其任人凌~辱,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此刻的小意,与刚才那个哭倒在我身边的小意判若两人。
我与月娴看着小意,面面相觑。
日子一天天的过,我们的饮食起居都是格外的小心。温僖贵妃仿佛也像改了性子一样,每天在长乐宫深居简出。众人皆道:温僖贵妃即将做为人母,所以人也变得柔和了。
眨眼到了五月,天气一天天的炎热了起来。这日晨起,我感觉脸上的皮肤特别痒,忍不住用手去轻轻摩擦着。
月娴来帮我梳妆,见得,疑惑问道:“昨晚又被蚊子咬了吗?这几天你老是往脸上抓痒。”
我道:“没有啊,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总是觉得痒。”说完,顿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月娴也停下手,问道:“没被蚊子咬,那怎么会痒呢?难道是这季节花开了,被花粉感染了?”
我向来更爱松柏之类的植物,这几天也没有接触过花朵。我细细一想,想及那天在长乐宫,温僖贵妃的毒酒洒在了我的脸上。我疑惑道:“难道是?”
月娴疑惑问道:“怎么了?你可是想到什么不妥?”
我道:“那天,我虽没喝下那杯毒酒,可毒酒洒了不少在我的脸上,当时场面危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就自行擦去了。回到毓庆宫,毒酒也干了,我洗脸后也没再留意了。”
月娴听得,面色凝重道:“你现在感觉到痒,又没接触过什么致痒的东西。要不去唤周冉来看看。”
我道:“这也好。”月娴就去请周冉了。
我坐于正殿候着,不久,月娴就领着周冉进了来。
周冉见到了小意,停顿下来,欲言又止,有些伤神。
小意佯装没看到,别过脸,一声不吭的退下了。
我尽收眼里。
周冉上前恭敬行礼道:“微臣叩见良妃娘娘,娘妃娘娘万福金安。”
这两年来,周冉对毓庆宫也算是尽心的,再加上小意的关系,我很是客气的道:“本宫这几天总觉得脸上有些痒,又麻烦周太医了。”
周冉从药箱子里取出垫子,再把一条丝绸绢子放至我手腕上,把起脉来。良久,面色凝重的向我使个眼色,月娴会意,到门外张看下,关上门。
周冉这才放心道来:“娘娘的贵体有中毒的现象,是一种*,应该是从娘娘的皮肤里渗透进去的,若微臣没有猜错,此毒药应该是源于西藏,用西藏多种罕有的植物与昆虫研制而成的。”
我问道:“中毒很深吗?”
周冉道:“中毒不深,可此毒暂时也法可解。”
月娴问道:“那该怎么办?”
周冉道:“微臣只能暂时开些药给娘娘服下,以抵制毒性蔓延。待微臣去查查医书,看有无法子可解。”说罢,又跪伏下去道:“娘娘可介意微臣取娘娘指甲里几滴血回去参详。”
月娴听得,急声道:“这怎可,十指连心,这是何等的痛?”
我阻止月娴道:“无妨。既然周太医认为有必要,就取血吧。”
周冉取出一只小容器和一根银针,道:“娘娘,此针下去,会很痛,还请娘娘忍耐一会。微臣得罪了。”
我点头道:“周太医下针吧。”
周冉点点头,用绢子包住我的手无名指取血。果然非一般的痛,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片刻,鲜红的血液流出,周冉用容血好装。歉意道:“娘娘,得罪了。”
我道:“还好,不过此事还请周太医帮本宫保密。”
周冉道:“此事微臣绝不会多说一句,请娘娘放心就是了。”顿了顿,面色凝重又道:“娘娘,恕微臣多嘴一句,娘娘此时绝不能有身孕,若有身孕,腹中子非但不能保全,还会加快娘娘的体内的毒性蔓延。”
我听得,皱皱眉头道:“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
月娴送周冉离出去,回来道:“这该怎么办?”
我恨声道:“温僖贵妃命我服下酒杯时曾说过,此毒药是西藏宫廷秘制的毒药,她既然有毒药,许也有解药。找她要试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