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形中,也等于将荣妃软禁起来了。”“瘟疫之事又来势凶猛,众人闻之变色,唯恐避之不及。荣妃被软禁后,是死是活,不就是她说了算了么。”“荣妃若能痊愈过来,记她一功,若荣妃有个好歹,也是瘟疫之故,她也是无能为力的事。”
月娴的分析,很是有理。容夕沉思片刻道:“所以,我们最好想办法救治好荣妃?”
想及那天孝懿仁皇后册封大典前一个晚上说荣妃的话。其实,回到毓庆宫后,我也细细想过,宫里的几起重大事都涉及荣妃,虽然明面上看,荣妃是无辜的,但真的就是这么无辜了么?由其是六阿哥离世的事,荣妃以人多空气闷为借口,打发了众奴仆出去。众奴仆出去后,荣妃又引我与德妃看方子,致使乳母摔了六阿哥后,指证懵懂的八阿哥。越想越怀疑。想着想着,不自禁的走神了。
月娴见得我走神,轻轻的拍拍我,问道:“涓儿,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我深意的看一眼月娴,道:“后宫中,荣妃待人是最亲仁不过的,但几起大事发生时,荣妃都在场,你说,荣妃真的如她表面上那么亲仁么?”
月娴疑惑问道:“你可是想到什么了?”
我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她们听得均面色凝重的。月娴道:“被你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些疑惑。由其是六阿哥那件事,我就心里就一直存着疑问。只是想不通罢了。”
我道:“我与德妃本就交好,自从六阿哥意外去世后,德妃就怨恨于我,处处为难于我。乳母的说辞实在让人有点难以信服。但德妃爱子心切,对此深信不疑。若我们能找出其中的猫腻,消除德妃心头的怨恨,未免不是件好事。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
我细细一想,又一字一句道:“说不定,荣妃比德妃更难緾。至于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待我再好好想想。”
月娴与容夕对视一眼,点点头。
瘟疫之事死伤越发严重,听闻康熙一怒之下,重罚了几名朝中大臣。
太医院研制不出药方来,人人自危。荣妃的病也日渐严重。
我的心情也是相当的差,每天都焦虑有加的。
这日,我靠在贵妃椅里打盹,月娴轻声唤醒我,道:“涓儿,周冉在外求见。是关于瘟疫药方的事。”
我听得,道:“快快传他进来。”
周冉进了来,见他神采欢愉的,我问道:“见周太医神采甚好,可是有好消息了?”
周冉行一礼,点头道:“回娘娘,是好消息,微臣已研制出治疗瘟疫的方子。微臣已在几名瘟疫患者身上试过,几名瘟疫患者均痊愈了。”
我大喜,道:“此事当真?”
周冉重重的点点头,道:“回娘娘,此事千真万确。”说罢,掏出药方子递与我。
我接过,细细的看了一遍。都是一些温和凉血的药材配合而成的。瘟疫之事刚起时,我也翻阅了些医书。对周冉的药方也有些许的了解,道:“既然如此,本宫即刻就引你去见皇上,你再细细说与皇上听。”
周冉恭声道:“谢娘娘。”
来到养心殿,李德全进去通传了一声,我便领着周冉进去了。
见着康熙,我与周冉均行上一礼问安。
康熙见得我带周冉来,疑惑问道:“良妃你带太医来,可有什么事?”
我屈膝再行一礼,道:“皇上,大喜事,太医院太医周冉已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良方,臣妾特将他带来引荐给皇上。”
康熙听得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良方,也大喜,问道:“此事可真?”
周冉再次跪拜下,逞上药方道:“此药方是经微臣多日细细斟酌出来的,微臣已在几名瘟疫患者身上试过,几名患者均已康复。还请皇上过目。”
康熙点点头,李德全就从周冉手上接过方子逞到康熙面前。
康熙接过去看了看,递回李德全道:“再拿去太医院给众太医过目,若可行,立马分发到各个患区。”转而又对周冉道:“若你的方子真有效,朕记你一大功。”
周冉恭声道:“谢皇上,微臣虽是研制出药方的人,但也多得良妃娘娘的大力支持才能成事。自发生瘟疫以来,良妃娘娘就经常到太医院查看医书,也给了微臣不少的见议。而微臣在研究过程中,良妃娘娘更私底下让宫人给微臣送来不少的名贵药材。微臣这才得以研究出药方来。”
康熙听得,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到他身旁去。
我去到他身边,他赞赏道:“良儿,你当真是朕的贤内助。有你,是朕的福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