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有好几天要练字的?”至清无意的话提醒了我。是啊,我总是认为练字是宁神静气的好法子。所以每当遇到紧张期待的事时,总会借练字来让自己平定。也就是说,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遇上要让我要“宁神静气”的事。想及于此,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至清见状,慌忙跪伏下去请罪,道:“贵妃娘娘恕罪,都怪奴婢多嘴,惹娘娘不快了。”
我看一眼自责不已的她,淡声道:“没事,本宫也是闲着才练字的。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侍候了,本宫一个人就好。”
至清听得,方才舒口气,恭声道:“奴婢遵命。”说罢就退下了,顺手帮我掩了门。
照着佛经抄录了良久,见得砚台上的墨汁用得差不多了,便放下笔去磨墨。不一小心,墨汁洒出了砚台到没写过的纸张上。纸张上立马现出点点黑色的小花。
见得,停下了手,白纸染上了墨汁,纵然擦去,亦再也回到原样了。
如今我为后位费尽心思,归根到底,也不过是对康熙的失望与不再信赖。想及于此,忍不住叹息一声,我晋封之初,德妃又何尝不是亲善宽仁的呢。如今对我,甚至对他人步步逼紧,又岂不是为生活,为生存所逼呢。说到底处,我与她,终究都是这宫里的可怜人。如今两个可怜人步步为营,相互逼紧,相相互争权夺利。若我胜了。我或许会对她手下留情,但若她胜了,又会将我置我于何地呢?
倒是宜贵妃,她待康熙的心,让我感觉一直如初,多年来,每每谈及康熙,她脸上都是溢上柔情蜜意的。到底是康熙没有做下让她绝望的事,还是她实在份外的在意康熙才致使她这么多年来,不曾改变过对康熙的爱意?我被自己问住了。正思绪万千间,月娴推了门进来,见了我,大喜道:“涓儿,前朝有好消息了。”
我看一眼月娴,心知她所指何事,问道:“如何了?”
月娴道:“大同果然在早朝时,趁着大臣们提议立后时,把我们的想法说与了皇上,听闻皇上听后,非但没有责骂大同,沉吟了良久后,方才对大臣们道说他会慎重考虑,三天后再把决定告之。”
我听得,也喜出望外,深呼口气,道:“这当真是好消息。不过这三天,想来,无论前朝或后宫,都有会波涛暗涌了。”
月娴重重的点点头,又道:“且石氏一族当时也极力支持大同的说法。看来,咱们的胜算又多几分了。”
我亦点头道:“如此甚好,不过越是这个时候,咱们就越要淡定才好,好事多磨,德妃又虎视眈眈的。没到最后一刻都不算羸。”
月娴道:“我知道了,这几天我会更加留心的。”顿一顿又道:“若此事能成,也不枉了我们支持石氏立为太子妃。”
我听得提及太子妃,问道:“可知太子与太子妃相处如何?”
月娴道:“听闻服侍太子妃的宫人说,太子妃自与太子大婚后,便是专房之宠。”
我赞许道:“如此甚好,太子妃在太子府得好日子过,石氏一族才会更加给力相助于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