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尽量的待她好点,也着意吩咐下面的人要倍加敬重她。”
容夕道:“奴婢遵命。”“奴婢定不放过那些有毓庆宫存了坏主意人。”
我满意道:“那就好。俗话说,他有张良计,我自有过墙梯。”
容夕道:“娘娘,奴婢想了一宿,若小鸽真是有心人安排进来的,那么,想来定是时时有双眼睛盯着咱们毓庆宫看呵。”
我道:“六宫之处,试问哪里会没眼睛盯着呢?”
如是几天,一日午间,我在给八阿哥做衣服,见得小鸽脸色发白,额上溢出丝丝汗珠。我暗暗一算,心里明白了个大概,放下布料子,关切的问道:“小鸽,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好。可是生病了?”
小鸽听得,屈膝一礼,道:“谢娘娘关心,奴婢今天晨起便觉得身子不适,不想现在腹痛得越加严重。”
我道:“既然你不舒服,便下去休息吧。”转而对至清道:“至清,找些治腹痛的药煎了给小鸽服下吧。”
小鸽一脸感激的谢了恩。便与至清一同退下了。
待得她们俩人退下,容夕深意的看她们的背影一眼,道:“娘娘。”
我懂她的意思,道:“让她再痛两天吧。你待会儿去告诉她,说我让她休息两天,这两天不用来服侍了。”
容夕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会好好‘开导’她的。”
第三天,我见小鸽依然没来侍候,我问至清道:“至清,小鸽呢?她的病还没好么?”
至清恭声答道:“回娘娘,小鸽依然腹痛,今天已经起不得床了。”
我心头冷冷一笑,对容夕道:“咱们去瞧瞧吧。”
与容夕来到小鸽的寝室门口,容夕敲了敲门,道:“小鸽,你怎么样了,贵妃娘娘看你来了。”
室内传来小鸽虚弱的声音道:“娘娘,奴婢实在不适,起不了床来请安,还请娘娘恕罪。”
我向容夕使了个眼色,容夕便会意过去推开了门。
我与容夕进了去,见得小鸽病恹恹的卷缩在塌上。小鸽见得我,脸色苍白的虚弱唤道:“娘娘。”
我坐至塌边,柔声问道:“小鸽,怎么样了,还很不舒服吗?”
小鸽听得我的问候,瞬间热泪盈眶道:“谢娘娘关怀。奴婢真没用,才来毓庆宫几天便病了。”
我道:“没关系的,人到底是吃五谷杂粮的血肉之躯,难免有个病痛。”说罢,抬手抚摸一会她的额头,一惊,道:“怎么这么烫?”转而对容夕道:“烫成这个样子,要传太医来瞧瞧才好。”
容夕于心不忍心的看一眼小鸽,转而为难道:“娘娘,宫里规定,宫人患病,非重大疾病是不能传唤太医的。”
小鸽听得,面如死灰的看向我,脸上,眸上溢上绝望。疼痛让她的脸有些轻微扭曲。
我急声道:“这可怎么行呢?都痛成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年轻,若有个好歹可怎么好呢?”着意加重‘年轻’二字。
果然,小鸽听得,欲要起身来,嘴里求道:“求贵妃娘娘施怜。”
我连忙制止住她,转而对容夕道:“去传周冉来吧,有什么事,本宫担着。”
容夕还是为难,沉吟片刻,欲要再劝,道:“娘娘,可这消息万一透露到有心的人处去,一但皇上怪罪下来可就……”
我微愠道:“你这差事当得越发好了,本宫的话也不放在眼里了么?”
容夕听得,连忙跪伏下,请罪道:“贵妃娘娘息怒,奴婢即刻就去。”说罢,急忙忙的退下了。
小鸽见状,红了眼圈子,道:“贵妃娘娘,小鸽何德何能,能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照顾呢?”
我轻轻的拍拍她的手,道:“你与本宫同在浣衣处出来,本宫瞧着你也觉得亲切,再怎么样都好,本宫都要你好好的。本宫待你与待月娴是一样的,懂吗?”
小鸽听得,那本虚弱的眸睥顿时闪起亮光,惊喜道:“谢贵妃娘娘。”我看在眼里,心里不自禁的冷笑,如果说我是康熙朝的一个传奇,那么月娴亦同样是。作为一名浣衣奴,她非但与我相伴十二年,还以高龄待嫁女子的身份,得康熙亲自赐婚嫁与当朝武状元。这得红煞了多少人的眼睛?所以,小鸽听得我将她比以月娴,心里自然而然的也就想到月娴如今的风光了。
一会,周冉便随着容夕进了来。一番诊治后,开些药便离去了。
我让容夕派上一宫人前去照顾小鸽。也好生嘱咐了她才与容夕一同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