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之说,无凭无据的,你们慌什么?”祥嫔听得,才安定不少的坐下。
幕容官女子听得,泣声道:“德妃娘娘,这是真的,奴婢真的见到了。”说罢,嘤嘤抽泣起来。
祥嫔见状,忍不住攒紧了手中的绢子,眸中尽是惊惶。
容夕过去点燃了熄灭的烛火。正殿里顿时又亮堂起来了。
我对幕容官女子道:“你并不曾害过欣嫔,她怎会来找你呢?你且放心吧。只要你问心无愧,鬼神便不会缠着你的。”转而又向众人道:“既然悦贵人自行请命,那中秋宴会就交由悦贵人吧。若哪位姐妹有好主意的,便去与悦贵人商量。”“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听得,均面色凝重的向我行礼告退。
待得众人离去,我对容夕道:“着人去看着祥嫔,有什么消息立马来报。”
容夕微微一笑,道:“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果然,夜深时,容夕来禀道:“娘娘,祥嫔娘娘果然拿了香烛纸钱去烧了。”
我冷笑道:“宫里向来讳忌私*烧香烛纸钱。着人去请祥嫔吧。”
容夕道一声“遵命”便下去了。
好一会,祥嫔才随着容夕进了来。见着我,脸色铁青的行叩拜大礼,道:“臣妾参见皇贵妃娘娘,皇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我听得,不唤起,阴冷着声音问道:“祥嫔,你可知道本宫为何叫你来。”
祥嫔深呼吸口气,冷笑道:“臣妾私*烧纸钱,既然被皇贵妃娘娘捉过正着,臣妾无从抵赖。”
我嘴角向上扬扬,道:“看你承认得倒爽快,本宫就是喜欢爽快的人,如此一来,省心省力。”
祥嫔看向我,道:“臣妾自上次救下德妃娘娘坏了皇贵妃娘娘的好事,臣妾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了,臣妾今天栽在皇贵妃娘娘手里,臣妾无话可说。”
我听得,倒对她有几分的欣赏。道:“既然知道,便自行了断吧,免得日后以更大的罪名连累了十二阿哥。”
听得提及十二阿哥,祥嫔轻轻的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淌下,片刻,睁开眼晴,冷笑道:“十二阿哥,额娘本以为牺牲自己,就能保得你平安健康成长,却不想额娘陪你的时间却这么短。”
我冷眼看着她,道:“本宫向来主张,人不犯己,己不犯人,可你助纣为虐,一次次的帮着德妃伤害无辜的嫔妃,本宫岂能再容忍你。”
祥嫔听得,面如死灰,苦涩一笑,道:“皇贵妃娘娘,你以为臣妾想要斗想要争吗?”顿一顿,摇摇头,红着眼圈子道:“臣妾自入宫来,就只盼着可以平安终老便好。可在这宫里,不是你想便可以的,臣妾因为性子软弱,处处受人欺凌,处处看人家眼色,就连宫女都敢对我出言不逊。不过这也罢,忍忍就过去了。可是臣妾却有了十二阿哥,那时候,臣妾的心情是既惊喜又复杂的。过后,臣妾便想,就这样与十二阿哥相伴终老也是好的。”无奈的看我一眼,又道:“皇贵妃娘娘,你也入宫多年,作为宫里的女人的无奈与苦楚,你应该很清楚,很多时候,不是你想独善其身便可以的。臣妾智慧与长相在这宫里头都是那么的普通,不得皇上宠爱,臣妾唯有依靠德妃才能保全十二阿哥啊。作为母亲,臣妾实在无从选择。”“臣妾亦然知道德妃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但为了十二阿哥,臣妾只能听从德妃,顺从德妃。”冷冷一笑,又道:“德妃虽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但对臣妾也总算有几分真情吧。”
我定睛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真情?你可还记得从前的意妃吗?”
听得提及意妃,祥嫔神色一凛,转而回复过来,道:“臣妾与意妃不一样,意妃各方面的条件都好,让德妃有威胁感。而臣妾各方面条件普通,不会对德妃造成威胁。所以德妃对臣妾不会像对意妃一样。”
我长长的叹口气,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顿一顿又道:“既然如此,夜深了,那你就在毓庆宫呆一个晚上吧,明天本宫会让人准备轿辇送你回去。”
祥嫔听得,不可置的信的疑惑问道:“皇贵妃娘娘,你这是什么用意?”
我淡淡道:“本宫只想告诉你,本宫并不喜欢争斗,若可以,本宫希望六宫姐妹能和平相处,本宫亦希望皇上的孩子个个都能平安健康成长。”说罢,向至清使个眼色,至清会意,到祥嫔跟前,恭声道:“祥嫔娘娘,请。”
祥嫔疑惑看向我,问道:“臣妾不懂皇贵妃娘娘的用意,还记皇贵妃娘娘明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