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两天,我让至清去传令各宫嫔妃来见证审理周冉与品珍的案子。早早的,周冉与品珍便跪伏着在毓庆宫正殿等候着各宫嫔妃到来了。
我在书房耐心的练字,容夕挑了帘子进来,禀道:“娘娘,除了德贵妃外,其他嫔妃都到齐了。”
我停下笔,抬眸淡淡看向容夕,深呼吸口气,道:“知道了。”说罢,便扶了容夕的手出去正殿。
众嫔妃见着我,忙起身请安,口中整整齐齐问安道:“皇贵妃娘娘万安。”
我缓缓坐下,淡淡道:“平身吧。”众嫔妃谢过恩,我又道:“今天请众位姐妹前来,是让大家作个见证审理周冉与品珍之事。”
众人听得,再次齐声道:“皇贵妃娘娘圣明。”
我点点头,转向跪伏在地的周冉与品珍道:“周冉,宫女品珍说你对她坐下污秽之事,你可承认?”
周冉听得,神色微凛,道:“微臣不曾做过。还请皇贵妃娘娘明察。”
我转而问品珍道:“品珍,你状告周冉对你做下污秽之事,可属实?”
品珍面色羞愧,答道:“回皇贵妃娘娘,这两天,奴婢细心的回想了一下。知道是误会周太医了。”“当时奴婢生着病,周太医见奴婢可怜,许是想着医德本份救助奴婢,而奴婢却因精神紧张,一时情急,所以才会失常误会周太医,还请皇贵妃娘娘恕罪。”昨天,我便让容夕传话去品珍,让她还周冉清白,品珍一宫女,主子又已然失宠降位,她除了应允,别无选择。
众嫔妃听得品珍的话,顿时议论纷纷的,喜常在义愤填膺道:“好糊涂的奴婢,周太医向来品行端正,就因你这么一个紧张失常,便白白侮辱了周太医,当真该杀。”
逸答应听得,也附和道:“的确该杀,此等奴婢,留在宫里也是个祸害。”品珍听得浑身发抖,忙磕头求饶。
我状似无意的扫视一眼众人,见得平答应精神恍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唤道:“平答应,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平答应这才回过神来,神色尴尬道:“回皇贵妃娘娘,臣妾还好。”说罢,垂眉敛首的不再作声。
宜贵妃听得,忙看过去,一脸的担忧,站起屈膝一礼,道:“皇贵妃,平答应这几天身子欠佳,臣妾先与她回咸福宫了。”
见得宜贵妃脸上眸上的着急,我蹙蹙眉,关切道:“那好,回去传太医瞧瞧,好生休息才好。”
待得宜贵妃与平答应退下,我缓缓道:“周太医向来品行端正,品珍你却因自身问题误会周太医,幸好未对周太医造成过大的伤害,不然,你难逃其罪。你这么粗心的侍女,实在不宜再留在宫里侍候,本宫决定,将你杖打三十,驱逐出宫,永生不得再进宫。”“至于周太医,你可回太医院休养待到康复。”
品珍听得,忙磕头谢恩道:“谢皇贵妃娘娘。”纵然垂眉敛首,可依然耐不住溢出惊喜,我看在眼里,心头不自禁的多了几分厌恶。
周冉叩首,道:“娘娘,微臣虽无辜,可到底引起了不良影响,微臣愧疚,实在无颜再待在宫中,还请娘娘允许微臣辞职回乡。”
我蹙蹙眉,道:“若去意已绝,本宫待会去回皇上便是了。
傍晚,容夕来告至我,道:“娘娘,品珍受不住刑,已然去世了。”
我听得,冷冷一笑,道:“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我压根就没打算让品珍活着离开皇宫,只是,欢嫔已然降位,若我再赐死品珍,终究落个过于严厉的借口。只是,她知道了皇宫这么多的秘密,我又怎能让她把宫闱密事传出民间呢?便事前让容夕事先去刑房打点好。
容夕道:“的确不该留。”顿一顿,又道:“娘娘,刚才奴婢经过咸福宫,见到咸福宫的奴才都候在了咸福宫的院子里,就连宜贵妃娘娘的贴身宫女都一样。”
听得容夕的话,想及平答应那恍惚的神色,问道:“可知道出什么事了?”
容夕摇头道:“奴婢不知,只是好奇罢了。”
容夕话落,至清便进了来,道:“娘娘,宜贵妃娘娘请你去一趟咸福宫。”
待得我与容夕一同来到咸福宫,见得宫人们都候在外面,便吩咐了容夕也在外头候着,独自进了去。
只见宜贵妃又惊又怒的坐于咸福宫上首,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平答应双眼红肿,一看便知是哭了好些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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