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的位置。没枪的,则静静趴在地上。但手电筒,也全部熄灭。
吼出这番话的同时,牧山河又道:“大青,过来!等下摸过去,咬他的手,去!”
<div class="contentadv"> 拍了拍趴在身边的大青狗头,牧山河又小声的叮嘱了一番。没等木友旺反应过来,大青便快速的窜了出去。于此同时,牧山河也小声道:“二旺叔,快跟上!”
等到木友旺起身,前方灌木丛中已经传来李茅的惨叫声。知道大青得手,先前被惊出一身冷汗的木友旺,此刻却满腔怒火冲了过去,将李茅狠狠扑倒在地。
为避免李茅垂死挣扎,木友旺直接几个重拳砸过去。手中没了武器,手臂跟大腿都被咬伤的李茅,又怎么可能是木友旺这位退伍精英的对手呢?
其它参与围捕的公安还有联防队员,听到这边的动静,自然也是纷纷扑了过来。等到李茅被联防队员用绳索捆绑住时,整个人已经鼻青脸肿,甚至多处受伤。
反观摸着狗头的牧山河,却冷冷一笑道:“又多了一个要打狂犬疫苗的家伙了!”
等木友旺处理完事情,回到牧山河身边的他,也很关心道:“山子,没事吧?”
“没事!真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手里有枪。”
“是啊!我也没想到,多亏你先前推了我一把。对了,你怎么知道有危险?”
面对木友旺的询问,牧山河也笑着道:“二旺叔,如果伱真要谢的话,还是谢谢大青吧!它对危险感知比较灵敏,先前我看它情况不对,就觉得有危险。
虽然不知是啥危险,但先趴下终归没错。结果没想到,那家伙还真这样狗胆包天。二旺叔,这件事我觉得可以好好查查,那家伙手上怕是沾了血。”
“你的意思是?”
“如果不是心虚,为何要这样铤而走险呢?盗点园参,被抓最多进监狱蹲几年。可开枪袭击你们,那罪名可就大了。心里要没鬼,干嘛这样拼命呢?”
听着牧山河的分析,木友旺也点头道:“你分析的有道理!看来你小子,是个查案的好苗子。要不然等你成年,去部队当几年兵,回来也干公安?”
对于这样的建议,牧山河摇头道:“二旺叔,我就嘴上功夫,真要让我跟你们这样拼命,我恐怕真不行。毕竟,我还要给我外公传宗接代呢!”
如此回答,令木友旺哭笑不得。可身为公安,木友旺心里也清楚,他所从事的这个职业确实很危险。这些年因为抓捕罪犯,牺牲殉职的警员可真不少呢!
等到联防队员押着垂头丧气的李茅,跟他带来的混子看守在一起,来时还幻想着很快就能坐地分钱的混子们,此刻终于明白,他们下半辈子怕是完了。
被公安当场人赃俱获,等待他们的下场,必然是法律严惩。即便跟来凑热闹的,恐怕最后也免不了进去蹲两年。若运气不好,怕是蹲的时间会更久。
这些混子都年青,等他们服刑出来,恐怕很多东西都物是人非。即便想洗心革面重新开始,那他们所需付出的努力,也会比其它同龄人更多更辛苦。
甚至于,在本地他们根本混不下去,没人愿意跟蹲过牢的人打交道。名声坏了,想在本地工作或成家,恐怕也没那个父母,敢把女儿嫁给他们这种人。
这并非偏见,而是很现实存在的东西。可在牧山河看来,他们也算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非他们心存贪婪之念,此刻又岂会被看押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