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恐怕他依旧不能完成。而事实上,这种事外人确实不便插手。
好在何义诚也知道,老领导希望他们就近观察,看看这位遗落在外的刘家血脉,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当然,如果能劝他回归刘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div class="contentadv"> 趁着老领导还在世,手里还有一定的权力跟人脉,或许能给牧山河,规划一条更符合刘家利益的路。但就现在的情况看,何义诚觉得老领导想法必然要落空。
想让牧山河按老领导规划的路走,可能性几乎为零啊!
借着吃饭喝酒闲聊的机会,何义诚发现牧山河虽年青,可无论什么话题,都有其独特的见解。甚至对目前的经济发展,他都能说出一些与众不同的言论来。
针对目前的改开,牧山河也很直言不讳的道:“何叔,论工业基础的话,眼下重心依然在北方。可要说未来前景,我更看好南方,那里发展用日新月异形容一点不夸张。
至于你之前说,想发展浑市的经济很难,可你的视线更多放在国营企业上。虽然我对国营企业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即便你是柿长,想插手也必然处处受阻。
最重要的是,效益好的国营企业,头上除了当地主管部门,还有不少的婆婆盯着。如果你想做一些成绩出来,不妨把眼光放在个体户甚至民营企业。”
“你的意思是,个体户跟民营企业也能带动经济发展?”
“何叔,以你的职位,收集一些资料应该不难。如果有渠道,你不妨收集一下江浙那边的民营企业跟个体户的发展情况,其中就有你需要的答案。
但我想说的是,即便你找到了答案,想实行这方面的政策,恐怕也要等上几年。连你都心有困惑,那更上面的人呢?有些政策,目前看来尚不明朗。”
伴随这番话说出,何义诚仔细盯着牧山河看了看,很是感慨道:“这些东西,真是你自己分析出来的?你天天待在山里,如何知晓南方那么多事?”
“虽然我做不到,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可很多事,都能通过报纸还有广播获取信息。同样一篇报道,别人看过就忽略,但我可能不一样。”
见牧山河很淡定说出这番话,何义诚也不再继续追问。因为前次接触后,他就觉得老领导遗落在外的这个孙子,恐怕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等到饭局结束时,何义诚突然道:“山河,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许思文的人?”
“怎么?他还在找我?这次花卉交易,他应该赢利颇丰才对吧?”
“你知道他?”
“略有耳闻!他还要打听我的消息?”
“是的!不过,被我挡回去了,也没曝露你的真实身份。”
对于这样的维护,牧山河也很直接道:“何叔,谢了!如果可以的话,一个月后你不妨派人,把我所在的农场地址给他。这家伙人还行,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你知道他的来历?”
“何叔,胡叔,我知道的事情,可能比你们想象的多。至于消息渠道从何而来,那我只能告诉你们两个字,那就是秘密,而且是不能说的秘密!”
如此回答,令两人也颇显无奈。可内心深处,他们却觉得这位老领导的孙子,果然不简单。抛开老领导的关系不说,如此有志青年,他们也想结交一番。
通过这次私下聚会,两人都觉得跟牧山河,看来未来也要相处的更亲近些。他们也想看看,等牧山河真正成年后,他究竟能掀起多大的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