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老岳更是心惊,虽然自己也曾怀疑过他,但是数十年来却没有找到丝毫证据,是以老岳也不敢肯定,如果是真的话,他也没必要对几个辈出手。还有就是在华山就只有自己和妻子会使“有凤来仪”,“难道会是剑宗的人干的?他们卷土重来想要借此激化华山和嵩山的矛盾从而趁乱夺取掌门之位吗?”
老岳在那里思潮起伏,岳夫人还以为他气得太很不出话来,联系起半年前令狐冲就是因为正邪不分才被丈夫罚上崖来面壁的,此事多半与他有些关联,不然人家与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一口咬定是他?想到这些种种,岳夫人当下便大声道:“冲儿,师父师娘教你做事光明磊落,行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师娘教过你,人恒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现在,你当着五岳剑派众师叔伯的面告诉师娘,你有没有勾结魔教?有没有打伤嵩山派的几位师兄?”令狐冲看着师娘柔弱的眼神,低下头不敢与之直视,心中一阵打怵,记得前世自己把城里邻居家的瓷瓶和玻璃打碎,别人拽着自己找上门来,母亲抓起衣服撑就打,那时母亲看着自己就是这种眼神,有责备,更多的是关怀。在令狐冲的心中,这种感情则被称之为母爱!
“师娘……”令狐冲竭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感波动,抬起头,一脸坦然的道:“我没有!”
岳夫人轻轻的了头,道:“冲儿,师娘相信你。”
戚永发在陆柏的示意下窜出来指着令狐冲的鼻子骂道:“他妈的杂种!你推的倒是干净!你和魔教妖女的苟且之事所有人都清楚!你不要脸……”
令狐冲双拳紧握,恨的牙痒痒,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却又奈何他不得!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戚永发顿时闭嘴,因为在他的脸上一个血红的巴掌印清晰的浮现,他还以为是令狐冲所为,缓了缓继续骂道:“杂种,这里这么多人看着你居然敢打我……”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三声清脆的响声,戚永发的双脸高高的肿起,“哇”的一口吐出两颗牙齿和一嘴的鲜血,头脑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看不到,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看不到,陆柏怒道:“岳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岳夫人道:“你们嵩山派的子不懂礼数,我只不过是代你们出手教训他一下而已!”
陆柏气急,当着他的面打门下弟子的脸跟打自己的脸何异?他怒极反笑道:“哈哈哈,华山派真是助人为乐啊!既是如此,那我也替你们华山派出手教训一下门下弟子吧!”
罢,他不待岳夫人答话便飞身向令狐冲而去,岳夫人想要出手阻止已然来不及了,其实老岳能够阻止的下,只不过碍于刚才妻子打了嵩山派的脸面不便出手,“也好,让冲儿吃苦头对他也未必没有好处。”
但是岳夫人可就不愿意了,她一个纵跃,向着陆柏追去,同时右掌对着陆柏后心攻去,虽然慢了一步,但是假若后者真的意欲对令狐冲不利,那么这掌打在他背心,他自己也别想好过!
老岳叫了一声“不可”已然来不及。
令狐冲眼见陆柏冲着自己而来,正要想法子抵御,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扬起漫天的沙土。
令狐冲视线被挡,陆柏不顾沙土大笑道:“哈哈,正合我意!魔教的妖女肯定就在这里面!”身形“嗖”的一闪便奔赴洞内。
“糟糕!”令狐冲大惊,以最快的速度向洞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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