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忠告你一句,最好不要去伤害那个丫头,不然,你将会付出比死亡更可怕的代价!”
完,黑衣人徐徐转身,“还有,今天的事,如果你敢跟别人透露出半个字的话,你都不会如愿的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撂下这句话之后,黑衣人的身形便如同一道黑影般的几个瞬息消失了不见。
此地,只余下了那名悲催的蒙面人正捂着被割破淌血的右臂怔怔的愣在原地……
渐渐的,已经是中午了,但是抬头却看不见太阳,昔往耀眼的光芒已经被遍布天幕的乌云所遮挡
华山一处乱树丛中,一群少男少女打打闹闹,欢声笑语不时的传出,他们的年纪大都在十一二岁,正是以陆猴儿为首出来游玩的一众华山派弟子
“喂!梁发,你从一开始就一直靠在那板着个脸,好不容易出来一回还不快来我们大家一起好好玩个痛快!”
梁发不急不缓的道:“我不喜欢吵闹,好了,已经是中午了,我们该回去了!”
“喂!你什么态度嘛?跟你话怎么就这么费劲!”
“好了,陆师兄,起来我的肚子早都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就是,玩了半天累死了!我们回去吧!我也早就饿了!”
……
经此一提,几乎所有人都像是多米诺骨牌那样起了连锁反应
,纷纷嚷着要回去,陆猴儿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拗不过人多,只得跟着人流意犹未尽的返回。
巧的是他们回来的正是时候,饭堂刚好在这个时间开锅,一群人你推我挤,不顾形象的涌进饭堂。
待所有人都坐好之后,劳徳诺方才慢慢吞吞的从门外走进来,他的右臂用白布简单的包扎了起来。
“咦?二师兄,你这半天上哪去了?还有,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一名少年问道。
“嗯……我……我练剑时不心划破了!嘿嘿,不心弄的,不心弄的!”
“哦!是这样啊!二师兄以后练剑可要心啊!”
“是啊是啊!怪不得不和我们一起上山去玩,原来是躲起来自个儿偷练剑,哈哈,二师兄你可真够诈的啊!”
一众师弟调侃起了劳徳诺,看来这个老子在华山上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菜来了!来来来,今天的主菜是烧鸡,很有营养的,你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儿……”
福伯端着一盘盘的烧鸡往每张桌子上送。
一些懂礼貌的女孩子了声“谢谢”,反观那些男孩子除了心思细腻的梁发之外,却很少有人注意到福伯的存在,几乎是视而不见,这也许是男生大抵比较粗心的缘故吧!
劳徳诺的目光不经意的和福伯的眼睛对视了一下,瞬间,他的瞳孔一阵收缩,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手里的碗也掉在地上打碎了!
“二师兄,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一名弟子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没事……”
“哎呦!你怎么这么不心呐?当心别扎脚!别乱动,我来收拾。”福伯
了一句,便走来将地上的饭和碗渣清理干净。
“唉!可惜了一碗饭呐!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哇!可惜了……”福伯一边叹息,一边准备去重新盛一碗。
“等一下,不用了!”劳徳诺赶忙叫住。
“怎么了?”福伯回头,苍老的脸庞和无彩的眼神透露出了他风烛残年的虚弱,似乎只要有人轻轻一推便会跌倒爬不起来!
“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劳徳诺心中暗道。顿了顿,他故意道:“那个,今天我肚子不太舒服,这顿饭就想不吃了!”
完,在一众弟子疑惑的眼神中,劳徳诺慢慢的起身离开了饭堂……
……
华山脚下的一处密林,莫大扔在持续着那一个动作为女子输送气血,额角汗水密布,脸上也渐渐的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轻微白色。
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了,天边的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西斜到山缘了,乌云渐渐的开始了翻涌……
一直趴着不免浑身酸痛,再者,看得久了也便无味了,一直以来莫大都是那一个动作没有变化,只是半空中的鲜血渐渐的变得稀薄,越来越少……刘菁索性便翻了个身躺了下来。
“咦?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
令狐冲揉了揉肩膀,低声道:“这是要下雨的节奏!”
话音刚落,他便感觉到脸上突然一凉,伸手摸了一下,竟然是水滴,“你妹啊,随口而已嘛,用不着这么给力吧……”
令狐冲觉得没意思便悄悄的向后面移动了一下,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