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说完之后,爷爷取下了烟袋,我看着他这个动作,不自觉地坐到了离他远一点的那个位置上。
爷爷这个动作就像被放慢好几倍,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伴奏是狂风暴雨,摇旗呐喊的是电闪雷鸣。
曾经爸爸尝试过这个危险举动,结果差点儿·没被爷爷骂到跳楼,上次我说这个时,要不是因为黄莹,他对我态度,一定不会比那次对爸爸好。
我后悔了,不该说的啊,要是能吞回来的话,我不会有任何犹豫的!
爷爷瘪了瘪嘴,刚想开口,黄莹突然从厨房出来,说:“饭好了!”
爷爷见黄莹出来,马上拿起了烟袋。
这已经喷发出来的火山,就这样被黄莹活生生压了下去,我心里对黄莹伸出了大拇指,果然是我家的!!!
从来没有见过爷爷这样憋屈,要不是怕他的话,我早就笑了出来。
今天吃饭,我和爷爷都吃的多,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的喜事比较多,吃的也多。
吃完饭,我去隔壁张家走了一趟。 张家的旧屋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了,前门锁着,但是后面厨房的位置,那堵墙已经倒了,我很轻松就进去了。
黄莹没有跟我来,我一个进去的。
农村的土屋上面是瓦,为了增加亮度,每间房顶都会按上几片‘亮瓦’,也就是玻璃做的瓦。
但是这栋土屋已经好多年没人打扫了,屋顶上的‘亮瓦’已经被落叶全部挡住了,整个屋子一片黑暗,我打开从爷爷那里借来的手电。打量着这个屋子。
我站的地方是堂屋,记得以前小时候来爷爷这里的时候,那个时候,张世柱刚好在生病,躺的地方就是这间屋子的右边。
我用手电照了照,看见了他以前躺的那张凉床,依然立在墙边。
堂屋两边有两道门,每道门进去都是一个卧室,左边的卧室上面又有两道门,一道是进去的那道,另外一道就是通往里面房间的!
我没有进去,因为这两间房间阴森森的,张世柱就是死在右边这个房间的。
在农村,死后有一个传统,叫做‘坐夜’,就是将棺材摆在堂屋中,亲朋好友晚上陪棺材,直到等到指定的好日子下葬为止。
在‘坐夜’之后,张世柱下葬的那天,就在右边房间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
坐完夜的亲朋好友晚上在这间屋子休息,一张床上睡了六个人。
晚上关灯之后,由于太挤,把一个小孩,从床上挤掉了下来,她们几个准备去拉的时候,这个房间的一口装谷子的柜子里面突然发出用手抓谷子的声音。
她们顿时吓得都往里面挤,谁都没有去拉那个小孩儿,最后是小孩儿自己爬上床的。
第二天白天,她们去那口柜子里面看,里面真的有爪印。
另外一个房间的事发生的时候,我也在乡下,那个时候还很小,不懂事,经常跟隔壁家的小孩儿打架,因为那家的那个小孩儿经常私自跑到爷爷家拿东西,被他奶奶知道后,一气之下,把他用绳子绑着,关到了地窖里面。
等到吃饭的时候,他奶奶才把他拉出来,但是他已经晕了过去,双眼发黑,手脚僵硬,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我越想越害怕,连忙从这间屋子退了出去。
一路小跑,回到了家,我才觉得安全,本来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了,原来自己还会怕自己想的东西啊。
黄莹坐在椅子上,与爷爷并排,爷爷坐在那里抽烟,她就一直盯着爷爷,仿佛在打量什么稀奇生物一样,事实上,爷爷本就是稀奇生物!
黄莹见我来,立马起身,走到了我身边。
爷爷也转头看了看我,说:“张家屋里你少去。”
我撇了撇嘴,在我进去之前就跟你说过要去那里看看,你当时不说,等我出来了你才说,比马后炮还马后炮。
“哦!”我应了一句,然后就进屋去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黄莹身边。
爷爷应该知道我跟黄莹的关系,但是他不发表任何意见,直接无视我们俩。
晚上,我带着黄莹去了伯伯家。 黄莹在这里呆了两个月,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认识她,我伯伯也不例外。
伯伯家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外就是他的爸爸,我的大爷爷。
伯伯邀我们坐下,之后就开始了闲聊,期间问起过黄莹转生的事,我说还没有找到。
然后我么就聊天聊地,最后聊到了他瞎掉的那只眼睛上。
“伯伯,你的眼睛是怎么弄得啊?”
伯伯叹了口气说:“以前去挖煤炭时,被石头砸的!那次进煤洞的人都死了,就剩下我还活着!”
“哦!”这里的煤矿都是不正规的,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死人是经常的事,有时候一死就是好几个!
“他们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伯伯闭口不语,农村就是忌讳多,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该说! 他不说,我也就不问了,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就准备回去了。
晚上,我们连手电都没有打,直接从伯伯家走到爷爷家,有黄莹在一起,一般的鬼魅不敢近身,就算近身,我也可以解决! 这就是有实力的自信啊,要是有了爷爷那实力,就算是黄莹死前的那间鬼屋,我也敢去闯一闯!
回到爷爷家之后,爷爷早就睡了,他睡的床依然是以前跟奶奶一起的那个房间。
这个屋子里面还有两张床,但是我去找的时候,却发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已经不见了,整个房间都是空的。 我以为又是什么灵异事件,于是马上叫醒爷爷。 爷爷醒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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