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他们做过太多的交流,以至于现在连问几个问题也不知道如何也组织语言,真是感到可悲。
“真的没事儿吗?”我问道,既是问她,也是在问我自己。
电话那头回答:“真的没事儿,不要瞎担心了。”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出大草坪吗?”我问他们问题不想其他的之女问父母一样,,而是极度的客气。
我也想直接大大咧咧地问,但是用那样的语气实在说不出来。因为我们根本不想普通的家庭那样,没有那种密切的关系。
“我也不清楚,你爷爷应该知道。”她说道。
我点了点头,问过爷爷,他不肯说,我也是从大草坪出来的,为什么我没事儿?
说话的同时,我看了一眼,对面,然后立马对手机说道:“等会儿打给你。”然后果断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之后,我直接走了出去,因为刚才从对面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哭声,我去过对面,对面现在应该没有婴儿才是。
对面的楼道依然漆黑一片,不过对于来这儿几次的我,早就已经轻车熟路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三楼。
令我一直觉得很别扭的就是别的楼层都有五户人,唯独这一楼只有四户人家。
这层楼四户人家,现在已经有两家人出现了意外,真是有缘分啊。
刚才听见的婴儿的哭声很轻微,只有一声,只断定这在这层楼,并不能确定在哪一间屋子。
其实在上次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第一次进这间楼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有05号房间,但是上次来的时候,却没有01,那几天一直很忙,没有时间来仔细观察。
站在楼道,我敲响的第一扇门就是上次那个生了孩子的门,但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开门。
我只好到其他的门去问,这间屋子旁边那一间没有人开门,对面的两间房间开门了,里面的人都说没有听见,我只好悻悻地离开。
那对母子应该在这间房间里面才是,难道是他们已经到乡下去了?
无功而返,我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面,看了看对面的两间屋子,两间屋子都闹过鬼,现在又集体不开门。
站在窗户边上,看向了对面,最先映入我眼睛的就是那一张老床,床的样式跟我爷爷家的完全相同,也可以说跟爷爷他们村里完全相似。
突然有种念头从我脑中冒起,那对母子是不是也是爷爷他们村的人。
刚回到家,还没有坐下,我立即抓起手机跑了出去,这一次的目的地是那个算命老头的小平房,因为算命老头儿家里的摆设也像极了爷爷他们那儿。
气踹嘘嘘跑到这栋平房面前,这栋平房原来的主人根本不是老头儿,而是其他人。
门是关着的,敲门没有人答应,只有强行进入了。
退了几步,拿了一块儿石头将门上那把生了锈的铁锁砸开,我才慢慢走了进去。
摸着黑,按着上次老头开灯的方向,摸到了开关,将灯打开,这屋子里面才有了一丝光明。
昏黄的灯光将屋子染成金黄色,那张方桌依然摆在屋子的正上方。
我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方桌,这桌子跟爷爷他们那儿也是同一种风格,看完桌子,我的目光自然移向了大门上方横梁的棺材之上。
漆黑的棺椁散发这一丝丝令人胆寒的气息,上次在外面的时候,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口棺椁里面传出来的。
我记得卧室里面有一把木制梯子的,现在只有借助梯子才能上横梁上去了。
站在卧室的外面,看着黑黢黢的卧室门,我有些犹豫了,里面还有两口棺材,灯的绳子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伸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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