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比夷男要早来长安一年,已经习惯了时不时被拉出去跳上一段草原舞。
夷男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身份,收到召唤命令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甚至嘴里骂骂咧咧的。
大唐的士兵才不会惯着夷男,管你以前是什么部落的首领,颉利那么牛批的存在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薛延陀的首领。
夷男的骂骂咧咧给他招致一顿毒打,颉利在一边看的直摇头,都踏马成俘虏了还不识相点,还以为自己是草原上的可汗呢,活该!
挨了毒打后的夷男老实了,规规矩矩跟着士卒到了承德殿为李世民的三个好大儿献舞。
李承乾坐在主位上,手里拎着一个大鸡腿狠狠咬了一口,一点都没个太子的仪态,看着颉利和夷男在下方跳着草原特有的舞蹈。
“老三,老四,你们觉得草原上的舞蹈如何?”李承乾咬了一口鸡腿,含糊不清的问李泰和李恪。
“不怎么样,还不如之前舞姬们跳的好看呢。”李泰不满的说道。
李泰这小子有点文青病,更喜欢大唐小娘子们的舞蹈,欣赏不来颉利和夷男二人所跳之舞。
李承乾继续说道:“我也这么觉得,有点倒胃口,让他们下去!”
夷男如蒙大赦,颉利则是一脸平静,来到大唐这么久,颉利早就习惯了。
夷男还是觉得自己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堂堂草原王者,竟然要给三个小屁孩子表演,简直是奇耻大辱。
胡吃海喝一顿,李泰和李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各自府中,苦逼的两兄弟做的相同的一件事-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第二天轮到李泰去批阅奏折,结果李泰到了承德殿没看到李承乾的影子,连李承乾身边的小春子也都不见人影。
叫过来一个小太监,李泰问道:“太子呢?怎么没见人影?”
小太监回答道:“回越王殿下,太子一早就出了宫,说是去兴平县凉王的封地了。”
李泰:????
好家伙,你把我们当苦力,结果你自己跑去兴平县去玩了?到底谁才是太子?
李泰憋着一肚子火,不情不愿的坐在他的位置上,恶狠狠抽出一本奏章开始看了起来。
郁闷的李泰一直埋头苦干到了中午,直到他的脖子实在酸的受不了才放下笔起身活动活动。
“李承乾!你给本王等着!等父皇回来了,我非得狠狠告你一状!”
李泰觉得自己亏大了,等李世民回来之后必须给自己的好大哥上上眼药,哪有这么坑弟弟的!
房玄龄今天拿着一本奏折急匆匆的来了承德殿,之前每天都是由小春子把批阅好的奏折送到他们几个大臣那里去。
不过房玄龄今天收到了一本紧要的奏折,来不及等候李承乾批阅了,自己带着奏折就来承德殿找李承乾。
李承乾不在,承德殿外的侍卫要不敢阻拦房玄龄。
满怀心事的房玄龄进入李承乾的书房后没看到李承乾的影子,反而看到了越王李泰。
“越王殿下。”房玄龄微笑着跟李泰打招呼。
“咦?房相?”李泰疑惑。
房玄龄点点头问道:“越王殿下,太子呢?臣找太子有要事相商。”
李泰眼睛滴溜一转,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就开始了表演。
“房相啊!你可得好好劝劝大哥啊,他自己嫌累不愿意批阅奏折,威胁我和蜀王天天来帮他批阅奏折,他自己,他自己却跑到兴平去逍遥快活了。房相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太子啊!”
别看李泰人小,心眼可不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给李承乾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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