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看到报纸的时候气得不轻,江钊居然能这样不把朵儿当老婆,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报纸上写他和欧阳妍的感情那么深,万一以后江钊跟欧阳妍那个贱人好了,把财产一转移,吃亏的是朵儿。
离婚始终是女人吃亏,感情上先不说,标了个离婚的标签,以后找老公,跟黄花闺女可不一样,男人离婚倒是无所谓,这种在传媒界已经算不得是新闻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到应有的钱,她连律师这块的东西,都在帮朵儿咨询了,坚决不能败给那对狗男女
朵儿一愣,"什么?离婚?"不对,她不是为了离婚来的,夏浅想干什么?因为这则新闻,想让她离婚吗? "我不想离婚,我也不会离婚,浅浅,我开这个发布会,不是想离婚,是想挽救这段婚姻,你是不是搞错了?"
朵儿的眼睛露在围巾外面,她的声音不大,是强压着自己想要高吼的声音,但一双眼睛微微犯红,一路上,一直在犯红,是忐忑和心虚,是惶恐和怯怕,想要争取,又怕被欧阳妍如今的力量打回来逼得她犯了红。
"你不想离婚?你看到他们都这样了,你还不想离婚?朵儿,别说我看不起你,江钊是条件不错,但是你不能为了他的家世就这样毁了自己一辈子啊,你才多大?以后有的是未来,他现在就这样跟你同床异梦往别的女人那里跑,万一 你老了呢?怎么办? "
"浅浅,他没有,那两次我都在,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有人想整他。"
"果真?"
"我骗你干什么?"
夏浅认真的看朵儿的眼睛,她其实不善于观察人的内心,很多时候反映都有点迟钝,就会整点歪理,所以现在班上好多同学都签了一些单位可以实习,她却签不到。
看了半天也看不懂朵儿的眼睛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就觉得这女人已经急得快哭了,"算了,谁叫你是我朋友,你爱怎么就怎么。反正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就是了。"
夏浅拉着朵儿躲开人群绕到后门,从后门直接进了礼堂,"你来开发布会,有没有跟江钊商量过?"
"没有。"她才不跟他商量,他怕是巴不得这事情闹大,她要捷足先登,断了这些人的后路。
夏浅再次把像是很淡定说出这两个字的朵儿拉住,"天哪,云朵儿,你这是要玩死我吗?玩了玩了,我觉得我以后的好日全都要被你毁了。"
"不管了,反正我不能离婚。"
朵儿头皮一硬,把围巾扯下来,裹得紧紧的装进大包包里,拿出手机,黑漆漆的屏幕上印出她的脸,比着手机屏幕理了理头发。原本今天应该把头发扎起来,显得精神些,可是后脑在点纱布,得披着头发,戴着帽子,挡一挡。
夏浅叹了一声,"云朵儿,以后你可以取代我的位置了,我没有你你是最的女人。"
朵儿白了夏浅一眼,"我现在能只是已经对得起列祖列宗了,我没疯已经对得起你了。"
夏浅一愣,"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去吧。我会保护你的。"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朵儿冷冷一眼,"别拍了,再拍负A都要都没了。"
夏浅刚想骂一句你妹,朵儿便转身从后台往主席台上走去。
台阶上铺着陈旧的红毯,质地并不好,只是为了防滑,脚踩在上面,像是踩不到实地一样,能听到有人在检查话筒,拍得"嗵嗵"回响的声音,还有尖锐的空音乱叫,撩开暗朱色的丝绒侧门幕布,礼堂一片天光似的大亮。
朵儿深吸一口气,快门声像下起了大暴雨,一时间夹着闪电似的闪光灯,铺天盖地的朝着她砸过来
朵儿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前面平坦开阔,灯光辉煌。后面虽有红毯铺路,却步步阶梯,幽暗危险。
所以退路和前进,她没得选,没有人不向往美好。
美好,那些过去种种,虽有疼痛虽有算计虽有利用虽有逼不得已。但他给她是安定是幸福是温暖是完整的家。
朵儿嘴角慢慢晕开,她知道她的表情她的眼神她的举动无一不让人诟病 ,所以她是江太太,她要做到在众人面前让人无话可说,她有一个优秀的先生,她的先生是她的榜样。
想着她追抢匪追进死巷后的情景,他如天神一般降临,救她于水火,护她周全,她像一只小京巴一样赖着他求他将她送回破旧的小区。他和她本就是势同水火的仇人,但他可以因为她脚上的伤,摒弃前嫌的抱她上楼,她觉得一直以来,他都挺善良的,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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