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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的,朵儿牙都痒了,这家伙到底是在找工作还是在劝酒啊?" 你为什么不找你姐,你姐本事也很大。"
夏浅摇晃着脑袋,将米饭舀在勺子里, "我觉得我应该独立了,都这么大了,什么事都靠我姐,我很内疚。"说完,一勺子饭塞进嘴里,嚼吧起来。
朵儿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跟夏浅这个货一般见识,一定要保持一颗平常的心,但还是忍不住道,"你从你姐那里独立了,你又跑到我这里来找依靠了?你啥时候从我这边独立?"
"呵呵,等我再找到一个依靠再说。"
"老天爷,求赐给夏浅同学一个依靠吧阿门"朵儿很是虔诚的开始祷告。
夏浅嗤了一声,"看吧,才找你一件事,就这么想把我甩掉,以后还指望得上吗?"
朵儿白了夏浅一眼,吃饭。
江钊调了些时间,提前说有事要处理,其实到大学城接朵儿放学。
朵儿本来就开了车,当着夏浅的面说,自己开车回去,省得明天早上上学不方便。
谁知道夏浅很利索的跟江钊说,"你带朵儿回去吧,让朵儿把钥匙给我,我等会把车给你们开到九号公馆去,我到时候把自行车扔后备箱,骑自行车回来,反正我每天都要骑车锻炼的。"
朵儿"啊?"了一声,惊讶的看着夏浅,她可不敢把车给夏浅开。
江钊却出乎意料的答应了夏浅的要求。
朵儿坐上江钊的车,却坐了后排。
江钊心里失落,难道昨天晚上的事关系没有得到改善?
"老婆,晚上吃了饭,我们去看电影吧。"
"叫谁老婆?说过不准这么叫"朵儿白了前排开车的男人一眼,继续望着窗外。
江钊热情如火被浇了一大盆冷水,可是他继续拉风厢,让火重新燃起来,"当然是叫你啦,不然你以为我叫谁?我结婚证上可只有一个叫云朵儿的女人,难道你不是云朵儿?"
朵儿知道自己昨天 被下了药,但是这层纸她不想捅破,"我懒得理你,以后离我远点"
"你懒得理都要理。"江钊哼了两声小曲,"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答应了我说不再离婚,不再不理我,不再跟我分房,我才跟你好的。"
"江钊"朵儿开始只是心里别扭,这时候完全被弄成愤怒的小狮子了,江钊这样一说就是在提醒她,昨天晚上她是要强了他,他是因为那几个诱人的条件,所以才"逼不得已"跟她苟 合的,可罪魁祸首是他。
"你昨天晚上可是一声声叫我老公的,现在这么凶干什么?"江钊分明感觉到自己不能跟朵儿一般小心眼,反正她不认都得认,他有证据
"你乱说什么?"朵儿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因为药力的原因为了把江钊榨干,被逼得一声声像小猫一样 叫着他"老公老公"就浑身哆嗦。
"我告诉你,云朵儿,你跟我说过的,你认你现在别想抵赖,你冲进我的房间,把我摁倒在床上,脱我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用现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
"江钊你还有脸你给我下药我不说你当我不知道是吧?本来还想给你留两分颜面,你现在一点脸也不要了,不要就不要了,我也懒得给你留着。"
江钊尴尬的一怔,"呃,你胡说什么?"声音虽大,却明显底气不足,握着方向 盘的手都有些打滑。
"你敢"
"我还就敢,你不信试试"
"我才不试,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不屑。"江钊心里呸道,下三滥的手段不屑不代表不用。
"昨天晚上的事,我不追究,你也别想得寸进尺"
"云朵儿,你说我给你下药,你拿出点证据来。没有证据,你就不要这样血口喷人"
...
两个人算一路小吵小闹的回了家。
晚上,江钊抱着自己的枕头闯进了朵儿的卧室。
朵儿惊道,"你来干什么?"
"来睡觉。"江钊理直气壮的把枕头往床上一扔,掀开被子就睡进去,睡进去就把老婆一搂,双脚一搭,牢牢的把朵儿挂住,最后双目一阖,"呼呼"的"睡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