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方把手里的牌扣在桌面上,抬手在桌上一压,大家都停下来,秦非言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个爷爷又要开始聒噪的讲大道理了,而这些道理他还知道,还必须得装作很懂事的在听。
"她没有防备,这不怪她,没经历过嘛,但如果下次再有人上门来呢?万一是我们江秦两家的远房亲戚,送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该怎么办?怎么处理?这是水果,还可以拆开,洗洗大家分着吃,如果当即发现,还可以退。你说要是邻居烤了个蛋糕,说是让她尝尝,但里面放了个钻石呢?她怎么办?"
"不是我狠心要这样折腾她,经过这件事她应该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是什么,她做任何一个动作,一个决定对江钊意味着什么,影响了什么,她要清楚,她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出事了罚没有用,只有补救,有时候补救都没有用,所以她要学会防范,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应该知道豪门媳妇不比豪门千金,豪门千金可以惹是生非等人来擦屁股,但豪门媳妇应该做一个能为别人擦屁股的人,因为他们的家,以后她得管"
秦非言心想,哎呀,总算说完了。
秦荣方一把拉住想要逃离的秦非言,秦非言又只能坐在椅子扶手上, 尴尬的咳了一声,"臭小子,我跟你说,你哥出来的时候,不准多嘴,你要是敢把今天晚上的事告诉你哥,我会收拾你的"
秦非言"咦?"了一声,那音调转来转去,不可思议似,看着秦荣方淡定的神情,扑哧一笑,"爷爷,敢做要敢当啊,哈哈,这时候就怕打击报复了?"
"我怕什么?江钊是我孙子,我罚一下孙媳妇的跪还不行了?哼" 秦荣方看了一眼桌对面的江老爷子,"老江,你有份的"
"我是从犯。"江老爷子哈哈一笑,"你是主犯刚才都是你在说,那丫头是被你吓哭的,我基本上没说话的。"
秦荣方瞪了江老爷子一眼,"老不死的,你太狡猾了"
秦非言很无语的看着江来庆和秦珍很认真研究手里牌的表情,叹了一声,"你们真不怕哥出事吗?"
江老爷子摇头说,"怕什么?他们还敢饿他的饭?对他用刑?这事情摆明就是陷害,现在这事情就像你大姨父刚才出的那把牌一样,三个小都下来了这么大的手段都用上来了,他若是逼不下来大小鬼,这牌,他就是输这幕后的人的底牌,很快就会被我们看到了。"
"那若如您刚才说的,这大小鬼若是在他对家的手里呢?"
秦荣方哈哈一笑,"那就是浪费因为我手里还有一个小"
秦非言甩了甩头,对的,,这帮长辈手里全都有,没一个不的,脑子里都满了,有这么玩人的么?这时候不想着办法去救孙子,跑这里来磨练孙媳妇,这不是循环吗?
秦非言看着秦荣方手里一把烂牌,问江来庆,"大姨父,我爷爷骗你的,他手里没有。你赢定了"
秦荣方"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突然站起来,站起来就扬起手作势要打,秦非言往后一跳,对着秦荣方大笑,"我告诉您,别以为什么都在你们几个人的谋算之内,难道您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生物叫内鬼吗?"
秦非言也是被这帮不正经的老家伙弄得没了辙,你跟他们说正事,他们跟你说牌,你跟他们说牌,他们就按照正事的方式叙述,含沙射影搞得很高深一样。果然,秦荣方仰头哼了秦非言一声,气势陡涨道,"你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赢的本事叫出老千我要赢,谁敢让我输"
其他几人哈哈大笑。
靠之
秦非言直接败了。
这正这时候,门锁上有叮叮咔咔的声音,秦荣方眉毛一跳,"哎呀"一声,赶紧下命令,"孙媳妇回来了,快快,收拾收拾,来庆,秦珍,非言,快点。"
秦非言哧了一声,"我又没玩牌,我不收"
"你敢小心我给你找几个女人扔床上去"
秦非言"嘁"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配合着江来庆和秦珍开始收拾。
门上了反锁,等收拾好了,秦非言才去开门。
朵儿知道里面上了反锁,便知道家里长辈还没走,不敢总敲,只是敲三下,等一阵,再敲三下,而且怕门铃太响,都不敢太大声。
秦非言看着朵儿站在门口,实在不敢看那双红肿不堪的眼睛,觉得内疚,低头又转身进屋,而在朵儿眼里,秦非言这样的举动是对她有很深的意见,想着沙发上还坐着的几个长辈,朵儿心里又开始紧张。
进了门,先到客厅沙发区跟长辈见了礼,朵儿便去了饭厅,从冰箱里拿了个保鲜袋,然后回到客厅跪在垫在茶机下面的大地毯上,翻着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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