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辰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我恨你恨你"小娅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一个不被尊重的妓女,她蹲在门边,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靠跟男人睡觉上的位,可她跟了他四年,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觉自己像个妓女。一个任人欺凌羞辱的妓女。
可是她没有哭,她讨厌动不动就流眼泪的女人,她只是心痛得流不出来眼泪...
地上一堆红色的面料,小娅的胸贴被扔到了地上,内裤被扯掉,项链也扔了,整个人被扒得精光,庄亦辰把地上那些令他碍眼的东西全踢到垃圾桶边,然后把光裸的小娅抱出卫生间,这个过程,他也很不舒服,也很压抑。
把小娅扔进他的床里,丝毯包住她的身子,他压上去,沉声说,"邱小妖我脱光你,不是想上你,你不要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忍耐力,上次我就跟你说过,康以云,你给我离他远点"
"我把你当什么?我把你当我的女人"
盖在丝毯下的身子,一颤~
江钊的晚饭很丰盛,三菜一汤,他很久没有吃过两碗饭了,这样一顿饭,吃得他很是餍足。
江钊收拾好碗筷,从厨房里出来,朵儿正吃着哈蜜瓜,"江钊,我晚上还是回医院去住吧,医生怕是要找我了。"
江钊指了指自己的后背,朵儿便把哈蜜瓜扔在嘴里,跑过去把江钊身后的围裙结打开,替他脱掉。
"没事,我刚打过电话过去,医生说,明天过去也是一样,因为我跟他说你出来这么长时间,没有别的反应。"
"真的?"
"嗯,对了,云小姐,记住啊,我们离婚的事,别宣扬出去啊布。"
朵儿小鸡啄米的点头,"嗯,没事,放心吧,江先生,我会保守秘密的。"
江钊看着朵儿笑眯了眼的样子,这女人的反映可真让人心寒,离婚的事就让她这么高兴吗?"我可不信你,不知道谁以前威胁我说,自己是大嘴巴。"
朵儿想起那夜遇到劫匪,想让江钊带她走出巷子,可谓是用尽了手段,"那不是偶尔的嘛,总不能时时都那样。"
"我睡司杰的房间,你一个人睡楼上,过几天我准备一下,就搬出去。"
朵儿心里一涩, "好...江钊,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
"谢谢你能体谅到我。"
"我本来就该体谅你,你关心我,我关心你,都是应该的,是不是?"
朵儿点点头。
那是一种习惯
不谈情,不说爱,只说那些应该说的事。
一个星期后,周丽发疯无法控制,只能送进疯人院,朵儿去看过两次,次次周丽捂着脸在撞墙,只要有人去看她,她就撞墙,撞得头破血流,说她的脸见不了人了,见不了人了。
戒毒的时候说是没人敢靠近她,打人,咬人,次次折磨得体无完肤才行,朵儿看到这样的母亲,也不再纠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后来发现,兴许真的是偏 心,若父亲变成这样,她一定会心痛死。
可是母亲变成这样,她尽然恶毒的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朵儿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忙碌的朵儿总是缠着小娅,"小娅姐,快帮帮我,你说这样的曲目,配单边开衩的旗袍款式,会不会更好?"
"我觉得膝盖以上的旗袍单边开衩会很好,因为女伴的腿非常漂亮。"
小娅知道这本来就是一档娱乐性节目,曲目很多都是很多大众都喜欢的,这首曲又是很浓的中国风,朵儿的想法很好,"朵儿,你是想抢我饭碗了吗?"
"怎么可能?我又画不来手稿,又做不来样衣,你想太多了。"
两人正说着,朵儿的手机响起来,号码陌生,"喂?"接起来问了一声。
"朵儿姐姐。"
"柳柳?怎么换了电话号码?"朵儿有些欣喜的站起来,怪不得这么久也联系不上,原来换了电话。
"嗯,是我,有些不方便就换了号码。"轻絮的声音有些轻,"你最近好吗?"
"我很好,柳柳,你身体好了吗?"
轻絮沉吟了一阵,声音不似从前那般甜得干脆,带着些暗沉,"我都好了。我想请你和钊姐夫吃饭。什么时间你们有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