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爷爷后天带我出国去做心脏手术,明天晚上会办个舞会,想请你参加。"
朵儿一阵欣喜,"找到合适的心脏了?"
"对,找到了。"
" 明天晚上的舞会?"
"嗯,明天晚上。"
"我一定到"
朵儿挂了电话,眼睛都笑弯了起来,江钊听到了电话的内容,神经末梢都开始在喷火了,"云朵儿,我放任你这么久,你也够了哈,你脚踩两条船踩得很爽是吧? "
朵儿把电话放进手提袋里,"我哪有,我说过,恩佑是我的朋友而已,就你不相信我。"
"朋友用得着这样吗?"
"那庄亦辰有事的时候,你不也是动作很快吗?"
"能一样吗?你和席恩佑是异性"
"怎么不一样了?同性还有在一起的呢,我都没有怀疑你和庄亦辰不清白...再说了,我们还离着婚呢。"
江钊被朵儿堵得一口气压在胸口,他真想拿个锤子,一下就把她敲晕了去。
海城席宅恩佑的画室里,恩佑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摆着一叠信纸,信封。
把信纸折好,一张张装进不同的信封里去。
这时候席振天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另一手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药格,眸含心疼,"恩佑,把药吃了。"
恩佑脸色有些发白,"爷爷,我们去年这个时候不是去过一趟美国吗?当时安安也在,我们还有些合照,在哪里?"
"找那个东西干什么?"
"到时候我想把和安安的合影寄给朵儿。"如果他不在了,如果他有一点点住进过她的心里,还是让她祝福他会更好些吧?
"..."席振天眼睛微红,把水和药递到恩佑手里,看着恩佑当着他的面把药吃掉后,说,"在我书房里,等去给你拿下来,你这次手术做好后,爷爷就把那个云朵儿给你抢过来,绑也绑在你身边一辈子。"
"爷爷"恩佑听到席振天如此一说,心下一急,"爷爷,不管手术有没有成功,我以后都不回来了,您不能去打扰她。"
"什么叫有没有成功?必须成功"
"是是是,必须成功,但你别去找朵儿麻烦,她有自己的人生..."恩佑急得脸色越发苍白,捂着心口就要往下滑去。
席振天忙扶起恩佑,"快些早点休息,答应你还不行吗?"
翌日,是夜
南边的席家宴请海城各大名流,少爷小姐不在少数。
衣香鬓影的舞会,江钊跟秦非言碰了杯,看着宫庭式的酒会现场,秦非言意有调侃,"哥,真大方。"
"嗯,只是文明的舞蹈而已。"江钊看着会场中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腰滑着舞步,有些咬牙。
脖子上的领结感觉有些紧,伸手去拉。
"别拉了,你就算不系这么个小领结,一样觉得不畅气。"秦非言说完,再看着江钊那双醋意横生的眼睛,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江钊一直看着朵儿跟恩佑,华尔滋的舞步和节奏把一个男孩的气质烘成了男人,他们甚至没怎么说过话,只是跟着音乐跳舞,两人以前也没在一起跳过啊,怎么就没有踩过一下脚尖?
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吧?
忽然想起秦非言当初劝他的话,跳舞这种东西,最容易培养出默契来了。
该死的
刚一抬步出去,音乐也戛然而止,走到朵儿和恩佑边上,两人刚要说话,江钊便含着看似温柔的笑,用了重力把朵儿从恩佑怀里拽了出来。
恩佑一松手,看着江钊的举动,眼里都是笑意。很绅士的朝着朵儿微一鞠躬,表示谢意。
朵儿弄得有些尴尬,被江钊拖着就往外走去
恩佑看着朵儿亦步亦趋的样子,抓了抓头,笑了出来,江钊这么在意她,她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朵儿被推上车,被拉下车,被拉上楼,被推进屋。
朵儿记得恩佑带她进入舞池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不如刺激一下江钊吧,他为你吃醋的样子,你一定会很喜欢,女孩子就应该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为自己紧张一下,这样才能满足虚荣心,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