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庄亦辰为她挡下一凳子,眼睛一红。
庄亦辰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
秦非言的目标是邱小娅,没有伤到她,无论如何都不甘心,举起凳子意欲绕开庄亦辰的背,去击小娅。
江钊见秦非言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光劝是没用了。
开始还忌讳他那句,"谁他妈管今天这事,我跟谁没完"现在是也管不了了。抱住秦非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弟弟太难控制
秦非言一想到自己的表坏了,鼻子一阵阵的发酸,酸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今天若不是戴着这块表,手碗都被邱小娅给 下来了。
秦非言发狂似的要找小娅报复。
而小娅也被秦非言的样子吓呆了。
江钊一个劲的劝,"非言,哥把你的表拿去修,换一个一模一样的表盖,行不行"知道秦非言戴的是假表的除了庄亦辰,还有江钊,江钊知道,这块表秦非言戴在身边十来年了。一个十五岁的男孩是不会买这样大这样多钻的金表,而那时候的秦非言就已经开始戴着了。
有人说少年戴着显得俗气, 他也不在意。
表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不行"
"阿妈...阿妈..."
夏浅的哭声,嘤嘤的,像一粒微弱的炸弹在房间里炸开
小娅挣开庄亦辰,顾不得秦非言要报复她,跑过去趴在满身贴着冰袋的夏浅床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泪一滴滴都落在冰袋上,"浅浅...浅浅。"
"阿妈...我要两颗...水果糖。"
小娅捂着嘴,看着夏浅一边梦呓一边流眼泪。泣不成声,"水果糖,水果糖,浅浅,你是桔子味的吗?"
秦非言震了一下,他拧紧眉,静静的看着小娅抚着夏浅的额头,安慰式的询问。
江钊松了口气,却不敢放手。
" 浅浅,是不是要那种像桔子瓣瓣一样的啊?浅浅,现在水果糖都改良了,姐姐有更好吃的糖,给你更好吃的糖。"
"阿妈...我要...两颗,桔子瓣瓣的。"
秦非言晃了一下,头开始疼痛,他推开江钊,出了病房,一边走,一边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他有些压抑的吐出一口气。
抬头看着天空,白色的云开始急速的变成阴云,一团团的开始发黑,越压越低,压得人站不稳。
夏浅一个劲的喊着阿妈,怎么也不肯接小娅的话,小娅急得跪在床边,看着夏浅裸在外面的皮肤全都绯红得发乌,哭得声音都哑掉,"冰蛋儿,冰蛋儿,姐姐喊你呢,你听到了吗?"
秦非言直接驱车回了秦宅。
"少爷今天这么早..."老妈子乐呵呵的去接秦非言手里的公事包。
"爷爷呢?"
老妈子神秘兮兮的笑着说, "在书房,写字呢。"
"我过去一下。"
"少爷晚上想吃点什么?"
"您做的,我都喜欢。"
老妈子最爱听的就是这话,喜得眼睛眯成了缝,"好嘞。"
秦非言推开了秦荣方书房的门,脸上又挂上了他一惯的笑容,"爷爷"
"回来了?"
"嗯,今儿没什么事。"
"你今儿倒是太阳打东边落山了,下了班居然不打电话就过来吃饭?"秦荣方仙风道骨之姿,没有抬头,一手提着袖管,握着毛笔正在给自己绘的山水土题字。
秦非言走到黄花梨的书案边,墨砚就摆在他的面前,黑色的砚捏在他手里,更显得他指节白希修长,磨墨的时候,慢悠悠的,"爷爷,当年绑架我的人真的全部都抓到了吗?"
秦荣方眉头一锁,笔停在半空,再没闲心落下,把毛笔搁在架子上,看着有些落寞的秦非言,"当然敢绑架我孙子的人,我还不得一个个拆筋剔骨?"
"爷爷,我觉得应该没有一网打尽吧?"
"你不相信爷爷的手段?"
秦非言摇头,"总感觉什么事情有点不对。"
既然说到十年前的绑架的事,秦荣方就不可能放松警剔,下颌支了支,"你今儿这么早回来,就为了这事?喝杯茶,慢慢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