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南宫梓总是时不时的到医院看阮宁渊,而事情的调查,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这件事,我托了朋友去查,查到的,也都是我们以前就知道的那些,没有什么别的突破。”南宫梓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想着帮阮宁渊解决问题,却没想到,一点忙都没帮上。
时间一长,连阮宁渊都开始怀疑,自己心里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错了。
可是……
“你说,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就和警方的调查结果一样的,真的只是单纯的入室抢劫?”
连南宫梓打电话的时候,都忍不住这样问道。
阮宁渊摇了摇头,又想到他看不到,于是出声,“我觉得,不是。”
经过快一个月的休养,她身上的伤几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纱布也早就拆了,也拆了线,只所以还住在医院,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胎像不稳。
“我不相信这只是巧合。”阮宁渊淡淡的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阮宁渊不再也不相信什么意外,什么巧合,即便会有人觉得她有点神经质,甚至被害妄想症,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即便……”她的话一顿。
“即便什么?”南宫梓听她她像是欲言又止,心里有些奇怪。
即便不是左靳楠做的,也会是……
这话,她不能对任何人说。
“没什么,南宫,谢谢你了,这段时间,真的是麻烦你了。”阮宁渊压下心里的烦躁,轻声道谢。
“我们是朋友,说谢谢就见外了,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康复出院了,记得请我吃饭,我还记得你生日那天的那顿饭呢!”南宫梓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话里像是对没吃到阮宁渊的手艺,耿耿于怀。
阮宁渊被他的话逗乐了,心里跟着觉得一暖。
即便没有了爱情,有友情,她的生活,也一样可以很温暖。
这时,她病房的门被敲响。
阮宁渊笑着说,“我先不和你说了,护士来查房了,先这样吧,再见。”
她挂断电话,对着门外说了一声,“请进。”
在看清楚门外的人时,阮宁渊着实楞了。
“阮小姐,没想到我会来?”
阮宁渊回过神,连忙想起身下床,“啊,不好意思,伯母,您请进,我,我确实是没想到……”
来的人是南宫梓的母亲,夏玉兰。
“伯母,您请坐。”
“别,阮小姐还是称呼我南宫夫人吧。”夏玉兰语气冷淡,身上的气质,显露无疑。
阮宁渊哪里还看不出夏玉兰对她态度上的变化,她心里也清楚,之前那件乌龙事件,夏玉兰失了面子,再和以前那样对待自己,想也不可能。
“是,南宫夫人,您请坐,我去给您倒杯水。”说着,阮宁渊就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