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逢雨的门被人一把推开,段逢雨下意识从浴桶中直接跳了出来,伸手抓出挂在旁边衣架上的西北刀,长刀出鞘直接隔着一层帷幕架在那人脖子上。
“喂!你小子干嘛?!”齐平阳大骂的声音突然响起,“造反啊你!”
段逢雨愣了下,收回刀,疑惑道:“你这是干嘛?”
齐平阳冷哼道:“快点把衣服穿上,准备出发了。”
不等段逢雨反应过来,齐平阳已经出门了,看着很是焦急。
段逢雨皱了皱眉,大晚上出发,难道是夜袭?
段逢雨收刀归鞘,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先前他躺在浴桶中发神,竟然没有释放神识去探查四周,以至于齐平阳进来他都没有发现。
幸好是齐平阳,如果是敌人,那他还真是危险了。
重新穿上轻甲,段逢雨将西北刀背上出了院子只见齐平阳和大概两百名西北军正骑马站在那里。
段逢雨自己的战马缓缓走了过来,段逢雨翻身上马,齐平阳没有多说,直接策马冲刺。
两百多号人直接出了杀云城,径直朝着云扬的军队冲了过去,在路上,所有人就弃了马,两百多号人趁着夜色偷偷摸到了距离云扬一里地的沙丘上。
两百号人就趴在沙丘上,夜色下根本看不到他们。
“现在这个时候咱们去偷袭云扬无疑是打了老虎还要去拔他两颗牙。”段逢雨趴在齐平阳旁边低声道,“咱们本来就在打游击,现在晚上又去偷袭就算我们全身而退,云无肃这家伙恼羞成怒直接大军压境,西北拿什么来挡!”
“所以我们今天晚上,要让云扬大出血!”齐平阳沉声道,他转头看向段逢雨,笑着从怀里取出一枚戒指,笑得猥琐,“从李牧那里偷的,嘿嘿。”
“全是‘赤流’?”段逢雨目瞪口呆地探查着那枚戒指,“你这是......让晕过去的李牧醒了继续晕啊。”
“嘘!”齐平阳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不说我不说他咋知道。”
“‘赤流’之前我在断刃山就用了很多,李牧的储备肯定也不多了。我和你说,根据我对李牧的了解,你这么搞他是真的会发疯的!”段逢雨咽了口口水,“你这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个人薅啊。”
齐平阳愣了愣,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管他的,大事为重!”
段逢雨扯了扯嘴角,“反正李牧那里你这次是躲不过了。”
齐平阳没再说话,而是静心凝神,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长弓,除了段逢雨,其余所有人都掏出了一把长弓。这种弓箭是折叠的,他们是骑兵,但是这种长弓会妨碍他们自身的行进速度,后来齐平阳来了之后,研究出了这种可折叠长弓,不仅威力更大,而且方便携带在行军上也没有太大障碍。
齐平阳把戒指给了段逢雨,“之后我们会射箭,但你要将里面的酒全部抛出,能抛多远、多高都尽你全力!”
“火烧......连营?”段逢雨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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